傅凡双目紧紧锁着景安,沉如深海,“是吗?这么说,试过了?!”景安还是不说话,面色沉静。傅凡紧盯了许久,突然妖异地一笑:“就他这样的弟弟?一点阳刚之气都没有,你们俩不会是做姐妹吧?!”说完,戏谑地大笑起来。 傅凡到的时候,派对气氛刚刚好。派对的主力人马全部来到现场。 夜幕浓重,别墅的灯光亮如白昼,草坪上彩灯闪烁,气球飘扬,屋内的墙上贴着派对标语,气球字母,音响里播放着动感的音乐,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随
傅凡到的时候,派对气氛刚刚好。派对的主力人马全部来到现场。
夜幕浓重,别墅的灯光亮如白昼,草坪上彩灯闪烁,气球飘扬,屋内的墙上贴着派对标语,气球字母,音响里播放着动感的音乐,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随之起舞。
门口有人看到四辆顶级跑车驶来,交头接耳,这伙人明显是新来的。
钱陈听到引擎的轰鸣声,也出来迎接。上海圈的其他几个玩咖也陆续来到门口。
“哥,他们什么来头?我看着这车,像是新款的,值不少钱。”
钱陈沉默了一瞬:“确实。”
傅凡几人下车,一行六人,各个品貌不凡,人中龙凤,潇潇洒洒,款步而来。
钱陈站在门口,笑容可掬,热情地迎上傅凡,“凡总,欢迎欢迎,蓬荜生辉!”
傅凡问:“钱总,好久不见!我们听说这个party非常有趣,实在好奇,只能舔着脸,打扰了!”
“哈哈哈,客气~请进请进,还盼着你们不来呢~”
“这你房子?”
“哪儿能啊?一朋友的。改天去我那里坐坐。”
说着把人往里带,随手递上一杯杯精心调制的鸡尾酒给客人们。
年轻人们聚在一起,很容易就攀谈上,没一会儿,大家就混熟了。
他们分享着最近国内的一些消息,友谊在轻松的氛围中悄然生长。
傅凡眼睛在人群里扫来扫去,寻找景安的身影,不出意外,在餐桌边发现了她的身影,果然吃货的本质在哪儿都一样。
精心准备的小食和甜点都摆在偏厅的长桌上,供宾客们自由取用。饮品区从清凉的啤酒到甜美的果汁,还有各种鸡尾酒,应有尽有。
景安已经开启夜宵模式,宵夜吃完就走,主打一个乘兴而来,兴尽而返。此刻音乐的节奏是她最爱的蓝调,时而低沉,时而柔和,她边吃边沉醉,甚至随着音乐的节奏摇摆起来。
傅凡跟老王打了个招呼,说去拿点吃的,借故离开就抛下朋友们不管,直奔景安而去。
傅凡走到景安身边,景安也毫无察觉,她根本不抬头看旁边,只是感觉到旁边有人,往边上挪了挪,避免接触。
参加派对,这么社恐的,傅凡也是没见过。傅凡忍不住开了口:“又闷头苦吃呢!”
景安等了等,看无人回应,才确定来人是在跟她说话。她抬起头,看到傅凡的脸,一愣:“你怎么也在?”
“怎么,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傅凡得意,看了她盘子里的小食,撇撇嘴。
“管得着嘛!又不是你家!”
景安一看到傅凡的脸,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么喜欢那个小白脸?“
景安懒得理他,放下盘子准备走。
“被我撞见了恼羞成怒了?!”
“你怎么这么烦!从哪儿来滚哪儿去。”
他属刺猬的嘛,见着人就扎人!
看景安这么不客气,傅凡星眸沉了沉:“还没回答呢,就这么喜欢那个小白脸?!”
景安侧目随着傅凡的视线看了看,知道是在说李哲,说:“我们老家有句话,叫多管闲事多吃屁!送给你!”
“喜欢他什么?黏不拉几的样子。”
景安不答,就当没听见。
傅凡玩味的表情加重:“毛都没长齐,难道你喜欢他瘦弱?你喜欢霸王硬上弓?”
景安眼神飘过去,一个“响亮”的翻白眼。
她突然福至心灵,想到了一句话,开口道:“这句话你估计也没听过。听好了:哥哥有钱不一定给你花,弟弟有劲一定给你使。”
傅凡双目紧紧锁着景安,沉如深海,“是吗?这么说,试过了?!”
景安还是不说话,面色沉静。
傅凡紧盯了许久,突然妖异地一笑:“就他这样的弟弟?一点阳刚之气都没有,你们俩不会是做姐妹吧?!”说完,戏谑地大笑起来。
这笑声仿佛是魔音,刺穿了景安所有防备,景安突然烦躁起来:“我们怎样要你管!”
傅凡继续揶揄:“刚才看照片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现在回过味来了,原来是gay里gay气!哈哈哈…”
“什么照片?”景安警觉地问
“你不知道?!”傅凡掏出了手机,把钱陈的ins内容点给她看。
景安一把抢过了手机,待看到那九宫格照片时,爆了粗口“靠!”
她一张张翻看照片,点开,拉到最大,再看下面的评论,一条条翻阅,越看越生气,越看越炸裂!
评论里一堆“这是谁?怎么这么村!”“李哲有女友了?跟李哲不配吧,太土了”“这是谁家的求婚?还挺有新意哈”……
景安看不下去了,狠狠扔了手机,拿起一杯酒一口闷,「MD,被摆了一道!」上次她就知道李哲不是善男信女,如今看来这party也没一个简单的!
傅凡等她发泄完,幽幽地说:“年轻时候,还是试点好的,不然都不知道什么叫有劲?”
景安暴怒,手一指门:“滚!”
傅凡嬉皮笑脸,“我说的是实话!”
景安深吸几口气,冷静下来,说:“我也觉得,不然就只能遇到你这样的老.黄.瓜了。”
“你!”
景安心想,他本来就比她大两岁,也没骂错呀。
傅凡看到她轻佻的笑容,突然上前,一把卡住她的腰,把她带到更角落的阴影里,并用身体挡住外面的光。
景安一惊,双手掐他手臂上的肉,“你发什么疯!”
傅凡见状,突然一只手上移。
景安不知自己是害怕被看到,还是羞涩,他的手所到之处,竟然起了鸡皮疙瘩。
“你干嘛!君子动口不动手!”
一只手在腰上钳制着她,另一只手此刻正抚摸着景安的颈动脉,感受着温热触感下的跳动,低声说:“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下一次激怒我,我的手就不是放在腰上了?!”
刚才喝下去的鸡尾酒,此刻酒精上头了,景安头有些晕乎乎,想到的居然不是害怕,而是她激怒他的快感。
于是她特意踮起脚,凑近傅凡的脸,盈盈秋水,灿若星辰,说:“被我说中了吧,现在是谁恼羞成怒?!”
“都说男人的黄金期很短,很短…”她特意放慢了这两个字,以确保傅凡听得清楚明白,然后幽幽地开口继续,“我也是善意的提醒你!”说完还不忘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景安的神态娇.媚,傅凡只觉得此刻脑中似点燃了一个爆竹,一顿噼里啪啦,开启了神秘的机关,全身血液上涌。
他一把捉过景安的手,狠狠地说:“看来你是真需要开开眼界,不比试给你看看,是不知道男人和男人有多大的区别!”
景安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一个激灵,酒醒了!
“你!”“快放手!”
景安的手不敢用力挣扎,她的脸色绯红,眼神躲闪,这个狂徒居然这样作怪!她如今进退两难。
“快放手!臭流氓!”
傅凡笑起来,紧紧拽着她的手,恶狠狠地说:“等下你别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