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北潋此时却一头雾水地问:“是谁告诉你,我要结婚了?”余疏桐有些不可思议地瞥了秦北潋一眼,然后语气冷淡的说:“那天俞穗不是说要去做婚前体检吗?”说完这句话的余疏桐,心口犹如被人狠狠揪住,窒息不已。 余疏桐闻言一愣,眼底上过一丝苦涩的笑容。 惩罚吗?折磨吗? 他居然说自己惩罚他,可这何尝不是对自己的一种惩罚呢? 似是做出了决定,余疏桐呼出一口浊气,口中喃喃道:“你和俞穗都要结婚了。” 他说完
余疏桐闻言一愣,眼底上过一丝苦涩的笑容。
惩罚吗?折磨吗?
他居然说自己惩罚他,可这何尝不是对自己的一种惩罚呢?
似是做出了决定,余疏桐呼出一口浊气,口中喃喃道:“你和俞穗都要结婚了。”
他说完这句话,猛的感觉心口一痛。
是啊,秦北潋很快就要和别人结婚了。
而他们两个人却在此刻看着日出。
余疏桐觉得她讨厌现在的自己,现在的自己和秦北潋做的是什么?
他们背着俞穗出来,然后在这里看日出。
可她又拒绝不了秦北潋的要求,更拒绝不了自己内心深处那点微末的欢喜。
秦北潋此时却一头雾水地问:“是谁告诉你,我要结婚了?”
余疏桐有些不可思议地瞥了秦北潋一眼,然后语气冷淡的说:“那天俞穗不是说要去做婚前体检吗?”
说完这句话的余疏桐,心口犹如被人狠狠揪住,窒息不已。
他们都已经要做婚前检查了,难道还会有什么出入吗?
秦北潋现在却不承认那件事,他现在是把俞穗当什么?亦是把她当成什么?
越想余疏桐的心就越来越冷,冷的她直哆嗦。
秦北潋还想要解释的时候,余疏桐却不想再看见他一眼。
秦北潋见余疏桐神色淡淡,误会越来越深,心下有些焦急。
他抓着余疏桐的手,忍不住说道:“俞穗是要结婚了。”
闻言余疏桐偏过头看向远处的升起的阳光。
现在太阳已经出来了,山顶缭绕着的雾气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点点霞光。
可山顶上还是有些寒意,即便身上已经有些许阳光洒落,可余疏桐仍然觉得,寒凉彻骨。
她的跛脚因为受了点寒,又开始剧烈疼痛了。
她垂眸看向自己打着石膏的腿,麻药已经散去了,取而代之的仍然是彻骨的疼痛。
她打开随身携带着的小包,从中摸出来一个药瓶,仰头就将药物吞了进去。
秦北潋拿过她手中的药瓶,喃喃地念着上面的‘止痛药’几个字。
他心底闪过一抹愧疚,嗫嚅了会,才轻声说道:“腿又疼了銥誮吗?”
余疏桐接过他递过来的药瓶,然后收好,这才点头道:“山上有些冷,受了寒就会疼。”
秦北潋闻言眸底有了些湿意,这点程度的冷风,余疏桐的腿却都受不住。
他推着余疏桐的轮椅,向自己的车走去。
“山上有些冷,我送你回去吧。”
可余疏桐却觉得他在回避着自己的问题,所以才岔开话题。
心里的冷意逐渐蔓延至全身。
上了车余疏桐偏过头看向车窗外,再也没有开口说过话。
秦北潋上车发动了引擎,这才注意到车里的低气压。
然后才想起余疏桐之前的问题,然后小声说道:“俞穗确实是要结婚了,只不过不是和我。”
他的话音刚落,余疏桐这才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眼底有些欢喜荡漾开来。
她紧紧捂住嘴巴,然后唇角微勾,一抹笑容在她的脸上浮现。
然后惴惴不安地说:“你说的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