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茴挣扎着甩开他,眼中有了几分怒意。看着她对自己下意识的抗拒,程贺年一愣,随即摸了摸她的额头,轻声道:“除了失温以外,你还发着高烧,需要好好休息。”慕云茴一僵,而程贺年扯起一抹安抚的笑容:“放心吧,我现在就出去。” 慕云茴浑身瞬间僵住,刚刚那晕晕沉沉的感觉似乎也因为这一惊吓消失的荡然无存。 她呆呆地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那凌厉又俊美的眉眼,清晰地感受着两人的肌肤相贴,那炙热的温度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发生了什么? 同程
慕云茴浑身瞬间僵住,刚刚那晕晕沉沉的感觉似乎也因为这一惊吓消失的荡然无存。
她呆呆地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那凌厉又俊美的眉眼,清晰地感受着两人的肌肤相贴,那炙热的温度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发生了什么?
同程贺年结婚的那五年里,两人从未如此亲密……
慕云茴的脑海中是一团混乱,她怔了很久,才终于想起来此刻的她或许应该挣扎出程贺年的怀抱,穿好自己的衣服,而不是贪恋这一时的温暖。
然而她刚稍稍一动,耳边就传来了一道低沉喑哑的声音:“别乱动。”
慕云茴猛地定住。
过了许久后她才反应过来,有些恼怒的推了推程贺年:“你醒着是不是?放开我。”
这一次,他又毫无反应了。
紧闭的双眼仿佛真的已经睡着,如果不是他浓黑的睫毛有些轻颤的话。
慕云茴深吸一口气,随后道:“再不放开,我就喊人了。”
一声低叹响起,程贺年睁开了眼睛,看向她的眸子幽暗,似乎还藏着几分委屈。
“你失温了,如果不及时让你回温会有生命危险,塔台没有保暖设备,皮肤的接触是最快的升温办法。”
不等慕云茴问责,程贺年便率先开口解释。
慕云茴怔了怔,随后道:“谢谢。”
“但是你能不能先将我放开?”
程贺年抿了抿唇,这才不情不愿将她放开。
慕云茴别过头不再去看他,快速穿好了衣服。
此时的她只感觉脸颊发烫,而她必不能让程贺年看出她的异常。
就在她穿好衣服准备离开的时候,手腕却被人一把攥住,伴随着她的一声惊呼,整个人便又被按回到了床上。
“你干什么!”
慕云茴挣扎着甩开他,眼中有了几分怒意。
看着她对自己下意识的抗拒,程贺年一愣,随即摸了摸她的额头,轻声道:“除了失温以外,你还发着高烧,需要好好休息。”
慕云茴一僵,而程贺年扯起一抹安抚的笑容:“放心吧,我现在就出去。”
他离开的背影似乎有几分落寞,让慕云茴心中无端升起了一种名为愧疚的情绪。
她攥了攥被角,闭紧了眼将这种情绪压下去。
之后的几天,程贺年都会过来看她,会来给她送药,也会将珍贵的营养品拿出来给她,至于各种各样的关心更是没有少过。
这些都是慕云茴曾经所奢求的,但是如今的她对这些却早已经没了太大的感觉。
她对程贺年早已经死心,现在就算他做这些,她也只把它们定义为程贺年的补偿。
她接受补偿,因为这是他欠她的。
但是她不会因此重新爱上她。
休养的这段时间里,程贺年也丝毫不提检修舰船的事情,只说要等她彻底恢复精神。
舰船检修的事并不着急,所以慕云茴也不再多问。
又过了两天,除了脑袋还有些晕以外,烧已经退的差不多了。
自己探了探额头,确保精神恢复的不错后,慕云茴起身准备去看船。
恰在此时,房间的门却被敲响,得到她的回应后,一个白胡子的老伯走了进来。
对上慕云茴疑惑的神色,老伯笑了笑道:“慕同志,我是过来给你治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