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遵令,望晏御侍保重!”副统领深深望了晏澜一眼,眸中满是恭敬之情,带着羽林军打马回了庆城。城门上立着道风光霁月的身影。四目相对之际,容骁与晏澜眼中皆难掩思念之情。 在羽林军的护送下,晏澜头也不回的朝平州府而去。 半日的光景,一行人带着粮草与赈灾银到了城下。 晏澜回首望向羽林军副统领:“感谢各位一路相送,平州府不比庆城,里边瘟疫肆虐,恐无安身之处,各位请先回庆城听候
在羽林军的护送下,晏澜头也不回的朝平州府而去。
半日的光景,一行人带着粮草与赈灾银到了城下。
晏澜回首望向羽林军副统领:“感谢各位一路相送,平州府不比庆城,里边瘟疫肆虐,恐无安身之处,各位请先回庆城听候调遣。”
副统领神色有些挣扎,对上晏澜坚定的双眸,终是吐出一句:“陛下有令,让属下等务必护晏御侍周全,属下,不敢擅离职守!”
三十名羽林军异口同声道:“属下不敢擅离职守!”
晏澜感激一笑:“若余流寇贼匪,你们尚有一护之力,可若遇瘟疫,你们也无能为力,只是白白牺牲罢了,陛下有言在先,让你们听我的调令,都回去吧。”
“属下遵令,望晏御侍保重!”副统领深深望了晏澜一眼,眸中满是恭敬之情,带着羽林军打马回了庆城。
城门上立着道风光霁月的身影。
四目相对之际,容骁与晏澜眼中皆难掩思念之情。
晏澜仰头高喊:“御侍令晏澜奉陛下之命,运送粮草与赈灾银前来,请驭关侯开城门!”
容骁静默了半晌,沉声回道:“粮草与赈灾银自有人取,晏御侍请回吧!”
“什么意思?!”晏澜恼了,“容骁,你开门!”
“城内瘟疫肆虐,我已下令,有进无出。”容骁嗓音清冷冷的,不容拒绝。
晏澜咬牙:“我千里迢迢来此,便是要为赈灾重建出力的,岂有回去的道理,有进无出也罢,开门!”
容骁深深望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城门,似是充耳不闻。
她心中气极,扯着嗓子喊道:“容骁!我心悦你!我千里迢迢赶来,既为百姓亦是为你,眼下你将我拒之门外,不觉良心难安吗?!”
“来时我们遇见了山匪,如今我只身回去,你就不怕我横尸荒野吗?!”
“薛太医他们已经在研制疫方了,很快就会有结果,你让我进去!”
容骁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城楼之上。
他负手而立,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把你方才的话再说一遍。”
“薛太医他们已经在研制疫方了,很快就会有结果,你让我进去!”
晏澜喊罢,容骁听了却是摇头:“上一句。”
“来时我们遇见了山匪,如今我只身回去,你就不怕我横尸荒野吗?!”
她喊得口干舌燥,眼巴巴的望着容骁,却见他仍不满意:“再上一句。”
晏澜似有所感,梗着脖子小声喊道:“容骁!我心悦你!我千里迢迢赶来,既为百姓亦是为你,眼下你将我拒之门外,不觉良心难安吗?!”
容骁失笑:“大点声,听不见。”
守在城门上的将士终于忍不住了,异口同声道:“容骁!我心悦你!我千里迢迢赶来,既为百姓亦是为你,眼下你将我拒之门外,不觉良心难安吗?!”
听着城楼上欢笑一片,晏澜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晏澜打眼一看,顺势装作惊慌失措:“容骁,快开城门!山匪追来了,他们要抢粮草与赈灾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