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二人倒是配合得极其默契,让一旁的云凌心里反而有些不是滋味。而此刻却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一听这话,那几只雉鸡妖纷纷缩作一团,为首的那只雉鸡妖犹豫半晌,最终还是松了口。“我们姐姐是受到城主邀请去的。” 那几人互相看了看,似乎是在试探他们的可信度。 然而玉苑并不给试探的机会,当即蹙起眉头冷下脸:“你们现在别无他法,只能相信我们!如果还不肯说实话,那我对你们的耐心也到此为止,我们可以杀了你们!” 霎时,那
那几人互相看了看,似乎是在试探他们的可信度。
然而玉苑并不给试探的机会,当即蹙起眉头冷下脸:“你们现在别无他法,只能相信我们!如果还不肯说实话,那我对你们的耐心也到此为止,我们可以杀了你们!”
霎时,那群雉鸡妖吓得瑟瑟发抖。
他们毫不怀疑面前的这个怀着身孕的猫妖的凶狠。
见他们生出惧意,玉苑眸色一沉,旁边的谢景渊当即上前来,放缓了语气,对他们说:“但如果你们坦诚些,信我们,或许我们还能将你们的姐姐带出来。”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师徒二人倒是配合得极其默契,让一旁的云凌心里反而有些不是滋味。
而此刻却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一听这话,那几只雉鸡妖纷纷缩作一团,为首的那只雉鸡妖犹豫半晌,最终还是松了口。
“我们姐姐是受到城主邀请去的。”
城主邀请?
也就是说,这城主是还在的?
玉苑神色一瞬冷凝,当即询问:“因何收到邀请?”
“是三个月前,城主邀请了各界人士一同赴宴。”
雉鸡妖缓缓开口,陷入回忆。
其实三个月前,凛北城还没有变成现在这样,城主的府中也不是现在任谁听了都惊恐万分的存在。
那时城主突然在城中广发请帖,说是得了珍宝,要大设宴席来展示。而他宴请的宾客,从贵族到平民,从仙神到妖灵皆有,没有人知道他是如何挑选的。
听着这话。
玉苑眉头冷蹙,敏锐察觉出不对劲:“也就是说是看似随机宴请?这样的事,他从前有过吗?”
“这是第一次。”
雉鸡妖摇摇头,眼底黯淡一片,她抿唇满是苦涩:“若是早知这是一场鸿门宴,我们说什么都不会让姐姐去的。”
“可惜,那个时候我们什么都不知道,还欢喜给姐姐挑着参宴的衣裙,我姐姐是雉鸡妖族唯一的受邀宾客。”
那个时候,凛北城的城中虽然同样有各界混杂,但在城主的治理下,个个都相安无事,并非像如今这样乌烟瘴气,城内更不会有一丝魔气。
那时我们虽然各界鱼木混杂,但相处却异常和睦的。
“所以,那时我姐姐收到这个邀请,简直是我们全族都感到喜悦的事,她十分开心的去参加了,可是这一参加就再也没有出来过,听说那日去参加的所有人都没有从城主府中出来。”
提及这点时,雉鸡妖的神色惊恐着却也带着些许痛惜。
她失落地垂下头,声音也低落起来。
“从那以后,这个城就再也不复当初的样子,就变得乌烟瘴气,还有魔气横生,城主的府邸也终日被黑雾环绕,叫人不敢靠近。”
“有传闻说城主大抵是入了魔,那次宴请就是吸取了各界人士的惊魂,所以才会让城中变得如此。”
只是谁也没有见过城主的真面目。
而一开始,也有各界疑心人士前去大胆探寻,可惜不管是去参宴会的还是去探寻的,没有一个人从里面出来。
听到这里。
玉苑的心中感到一丝惊讶,她目光沉沉望着他们——
“那你们为何要跟着我们?就不怕我们去了也会回不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