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隽年沉默许久,再开口语气中已经没了温度:“突然对本王说这些是因为赵无度?”姜时酒一怔,既然误会了也好,那就将错就错吧:“是,我发现自己喜欢的人是他,从小在开国寺的时候就喜欢。”“够了!”傅隽年断喝一声,冷声说:“你走吧。” 傅隽年忍不住把她从怀里捞出来:“你说什么?” 姜时酒早就擦干泪水,强作镇定地说:“我发现你还是做我皇叔比较合适。” “你什么意思?你不是喜欢我吗?” “皇叔,你说的没错,那时候我年纪太小,不懂什么是男女
傅隽年忍不住把她从怀里捞出来:“你说什么?”
姜时酒早就擦干泪水,强作镇定地说:“我发现你还是做我皇叔比较合适。”
“你什么意思?你不是喜欢我吗?”
“皇叔,你说的没错,那时候我年纪太小,不懂什么是男女之情,错把亲情当做了爱情,现在我明白过来了,抱歉,耽误你这么长时间了。”
傅隽年眉头紧蹙:“你在跟我说笑?”
“没有,我很认真。”
傅隽年沉默许久,再开口语气中已经没了温度:“突然对本王说这些是因为赵无度?”
姜时酒一怔,既然误会了也好,那就将错就错吧:“是,我发现自己喜欢的人是他,从小在开国寺的时候就喜欢。”
“够了!”傅隽年断喝一声,冷声说:“你走吧。”
姜时酒迫使自己往前走去,走到门口,她忍不住扭头再看他一眼。
傅隽年抬头迎上她的目光:“姜时酒,你现在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回来,我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他的目光中带有一丝隐隐的恳求。
姜时酒死死掐着自己的手心:“不用了,皇叔。”
她再也无法在这里多待一刻,生怕自己下一秒就要忍不住冲过去抱住他大哭,把一切真相都告诉他,可是,告诉他又能怎么样,改变不了结局,与其两个人折磨,还不如让她以为自己变心,这样他也会慢慢死心吧。
姜时酒不知怎么出的摄政王府。
大街上,四月的春风本该是温暖和煦,她却狠狠打了个哆嗦,只觉手脚一片冰冷。
赵无度不知从何处忽然冒出。
“晚晚,你没事吧,昨天那个男人非要把你带走,他人多,我没办法,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却见姜时酒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只是目空一切的麻木地走着。
赵无度不禁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晚晚?”
良久,姜时酒终于回过神来,哑声说:“我没事。”
赵无度见他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行走,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他问:“你要去哪?”
姜时酒摇了摇头,她也不知现在该去哪里。
“你用早膳了吗?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如何?”
早食店里。
姜时酒看着面前一桌子精致的吃食,口里却只觉发苦,毫无食欲。
赵无度见状忍不住小心询问:“晚晚,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姜时酒依旧闭口不言。
“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出门散散心就好了。”他继续劝慰。
他的话不知哪里触动到她,姜时酒神色忽然动了动:“阿度,你什么时候回梁国?”
赵无度没料到她突然有此一问:“怎么了?”
“带我一起吧。”
赵无度闻言神色忽然复杂起来:“你说真的?”
姜时酒点头。
她想离开洛京,这里的人和事都令她一时难以接受。
赵无度答应了,两人约好在明日晚上从渡口乘船出发。
姜时酒回到丞相府。
晚上,一家人在一起用膳。
姜尚给姜盈盈定了一门婚事,是今年的新科状元,据说不仅文武双全,长得也是一表人才,一家人都很满意。
姜时酒看着她们的欢声笑语,心里的落寞愈发深沉。
最终,她起身回了房间。
找出衣橱里的檀木盒子,姜时酒一件件翻看着有关傅隽年的所有物件,眼不知觉又落了许多,最后,她把那块凤凰白玉佩戴在腰间,把所有物品都用手帕包好装在怀里。
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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