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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说他们的情况。”云翘投以探询的目光看向徐行。“长公主瑞雅膝下有一子一女,儿子名叫周煊今年十七岁,去年外出之时,滚下山崖伤了腿不良于行,长公主府前来求医,是为了他的病。至于靖忠将军府,并未听说府上有人得了什么病症,前来求医之人也没有明说,但看其样子应很是着急,已遣人来请过三次。” 京城外,慈云庵中 “林翘”正跪在佛前虔诚的念诵经文,此时她终于相信,她又回来了。 她不是林翘,她的本名叫刘大妮,十年前她的姑姑林岚月的母亲刘氏,突然派人将她接到京中,她的身份便从刘大妮变成了
京城外,慈云庵中
“林翘”正跪在佛前虔诚的念诵经文,此时她终于相信,她又回来了。
她不是林翘,她的本名叫刘大妮,十年前她的姑姑林岚月的母亲刘氏,突然派人将她接到京中,她的身份便从刘大妮变成了林翘,年龄也被改小了两岁。
前世她在慈云庵住了十年,虽然对外说的是为祖母祈福,但实际上却是跟着刘氏为她请的教养嬷嬷,学习规矩礼仪,琴棋书画。
十年的时间,她从无知的村姑变成了一名合格的大家闺秀,她曾对自己的姑姑无比的感激。
虽然对于自己顶着表侄女的身份,与自己的表哥成了父女让她感到有些别扭,但是她也知道,若不是因着林翘的身份,根本不可能有机会踏足京城之中的贵人圈子。
在“林翘”十五岁时,她被接回了京中的林府,她本以为这是她富贵人生的开始,却不料自己只是别人精心培养的一颗棋子而已。
她名义上的嫡母,瑞宁公主根本不屑理她,她所谓的生母云姨娘和她跟本不熟,在林府中她唯一能指靠上的,便是她的姑姑,她名义上的祖母刘氏。
刘氏待她还算不错,也是真心想要为她寻一门好亲,只可惜最终还是没有抵挡住权力的诱惑,她被做为帮着三皇子拉拢人的手段,嫁给了西北军中的偏将胡勇做了填房。
胡勇已四十有余,儿子的年龄都比她大且已成婚生子。
她刚嫁过去时,因着吏部尚书庶长女的身份,胡勇待她还算不错,胡勇的儿女们对她也还算和善。
可是,没过两年,她的夫君胡勇谋害主帅沐毅未成,事发之后,胡勇自知罪责难逃,将他不满周岁的小孙儿偷偷送出了府,其他人全部都喂了毒酒。
在她弥留之际,最后看到的人便是沈煦,她一直都记得,沈煦看见她时那痛苦和后悔的眼神,他说,他来晚了。
再次睁眼时,她发现自己居然又回到了十五岁时,她还没有回到林府之前。
前世,她在庵堂中住了十年,回到林府没两年便被嫁给了胡勇,对外面的事知道的并不多。
在她死之前,听说沈煦已经继承了威远府的爵位。
而靖忠将军沐毅唯一的儿子沐成睿,伤了腿后没有多久就自戕而死,沐毅也在儿子死后身子便一日不如一日。
那时军中便有传言,皇上有意派沈煦接手西北军,也正是因此,她的夫君胡勇才急于动手不成,反而害了一府人的性命。
她不知道沈煦为何要那样待她,只记得沈煦当时看她的眼神,自己一定对他很重要,也许早在她未出阁之前,沈煦就已经对她有意。
因此重生之后,她便决定,此生再也不走前世的老路,今生她要成为以后京城之中人人艳羡的威远侯夫人。
一阵木鱼声传入耳中,林翘睁开眼睛,又郑重的在佛前拜了拜,然后起身离开了佛堂。
刚刚回到她居住的小院内,丫鬟青莲便进来回禀:“姑娘,府中来人了,说是要接姑娘回府。”
........
万花楼,三楼的千娇阁内,沈煦端坐在软榻之上,不停的转动着手指上的碧玉扳指,一脸严肃的垂目沉思,不知为何,他今日心中总是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身旁的石墨见他如此模样,也不敢像往常那般的随意,规规矩矩的垂手站在一旁,时不时小心翼翼的瞥他一眼。
坐在旁边的红药也感受到了室内的压抑气氛,也收起了往日妩媚风流的模样,正襟危坐在沈煦的下首,如同大家闺秀一般。
红药是沈煦三年前无意中救下的北燕女子,因她无处可去,沈煦便将她安置在了万花楼中,成了万花楼的头牌。
红药貌若天仙,又诗词歌赋无一不精,其中琴艺尤为最佳,不到一年便成了京城有名的花魁,众多的王公贵族、才子文豪无不以是她的座上宾为荣。
更是为了她一掷千金,只为听她弹奏一曲。
红药明面上是万花楼的清倌人,实际上却在这京城最大的销金窟中,为沈煦收集着各种情报。
良久之后,沈煦突然出声:“二皇子出京多久了?”
石墨挠挠头:“有一个多月了。”
“近几日可有收到他传回来的消息?”
红药点点头:“四日前收到的消息,他们已至魏县,按时间来算,近几日便能抵京。”
“情况不对。”沈煦沉声说道:“我们约定好是三日传一次书信,如今已过了一日为何没有收到消息。”
“许是因着马上要到京城了,所以二皇子才没有传回消息?”红药试探着说了一句。
沈煦摇摇头:“殿下的为人我知道,他不会犯这种错误,石墨。”
听到沈煦叫他,石墨立刻上前一步:“在。”
“走,我们出城接一接殿下。”说着站起身便朝着门外走去。
是夜,用过晚饭后,云鸿几人又聚到云翘的小院中,桃红端上瓜果茶点,几人围桌而坐,一边喝茶一边聊着今日所发生的事情。
徐行笑着看向云翘:“近几日医馆之中收到几份拜帖,都是想请姑娘去府上诊脉的,姑娘可有兴趣去看上一看?”
“都有谁家?”
“吏部尚书郑府,瑞雅长公主府,还有靖忠将军府。”
吏部尚书府?她那便宜爹的上司家?云翘秀眉一挑:“吏部尚书府中谁病了?”
“尚书郑耀本人。”
“可有说是什么病症?”
徐行轻捻短须,点头道:“据说是心悸之症。”
“好,徐叔你给尚书府投个拜帖,我去看看。”
徐行点头:“那另外两家呢?”
“先说说他们的情况。”云翘投以探询的目光看向徐行。
“长公主瑞雅膝下有一子一女,儿子名叫周煊今年十七岁,去年外出之时,滚下山崖伤了腿不良于行,长公主府前来求医,是为了他的病。
至于靖忠将军府,并未听说府上有人得了什么病症,前来求医之人也没有明说,但看其样子应很是着急,已遣人来请过三次。”
云翘微微点头:“好,徐行叔,你来安排,尚书府和长公主府两家我们都应了,至于靖忠将军府嘛......。”
云翘顿了一下,沉思片刻才道:“等他们再来人,先问问是什么病症再决定去还是不去。”
“是。”
三日后,已告病在家,多日不曾上朝的吏部尚书郑耀,居然出现在了朝会之上。
他步履稳健,一副精神矍铄的样子,全然不复之前病弱的模样,众朝臣一片哗然,纷纷上前问候,一番询问之后,众人这才知晓,原来是请到了近日在京中声名鹊起的药王谷少谷主为他医病。
就连皇帝看到他也是惊叹不已,心中也对这位传说中的少年天才起了几分好奇。
此时,看到身体恢复康健的郑耀,林岚月脸上的笑容几乎维持不住,他强自压下心中的恼恨,咬着牙稳了稳心神,这才上前道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