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金若有所思:“所以我就是他们夫妻俩之间的调味品?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宁挽芸慌忙摇头:“不是的,都是我的错,他们两个还在闹别扭,根本就注意不到你的存在……”她越解释越混乱,最后干脆闭嘴不再说话。 宁挽芸探头往盛清歌他们那边看了看,见他们没有望过来才松了口气。 “对不起官爷,刚刚是我骗了你,我哥和我嫂嫂之前闹矛盾了,我就想给他们制造一个独处的机会。” 赵金若有所思:“所以我就是他们夫妻
宁挽芸探头往盛清歌他们那边看了看,见他们没有望过来才松了口气。
“对不起官爷,刚刚是我骗了你,我哥和我嫂嫂之前闹矛盾了,我就想给他们制造一个独处的机会。”
赵金若有所思:“所以我就是他们夫妻俩之间的调味品?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宁挽芸慌忙摇头:“不是的,都是我的错,他们两个还在闹别扭,根本就注意不到你的存在……”
她越解释越混乱,最后干脆闭嘴不再说话。
看着她又呆又憨的样子,赵金忍不住笑了出来。
“行了,知道你是想当月老了,但感情的事情旁人还是不要过多插手了,让他们自己相处去吧。”
宁挽芸没想到赵金也有这么善解人意的一面。
她眼睛亮晶晶的,激动地扯住了赵金的胳膊。
“我也是这么想的!其实我哥和嫂嫂还是很般配的,只是造化弄人,要是一开始就没有这些事情的话,他们现在应该是很幸福的一对。”
“幸福由自己决定,任何外力都阻挡不了你们奔赴幸福的决心。
到了颍州后好好改造,有机会的话,说不定你们可以重回京都。”
赵金鼓励着眼前这个单纯可爱的女子。
她和他见过的其它女人不一样,身上有着一种纯粹感。
若不是宁家突遭变故的话,宁挽芸也应该由家里人张罗着商量亲事,嫁给了一个良人吧。
“你真的打算一辈子都不再理我了啊?”
宁戚安沉默了好久,终于还是憋不住了,主动和盛清歌找起了话题来。
盛清歌垂下眼眸,一副只在意手中烤肉的模样。
任宁戚安如何追问,她都没有开口说话。
宁戚安真的被伤到了,原来从古至今,冷暴力都是杀死感情的一把好手。
直到狼肉烤好之后,猝不及防的,还在郁闷着的宁戚安嘴里就被塞了一块儿烤肉。
“你原谅我了!”
他接过肉串,满脸都是失而复得后的惊喜。
手中的肉串被他视若珍宝,他是真的很在意盛清歌的想法,害怕她一辈子都不理他了。
盛清歌咬下一口烤肉,美滋滋地的品尝了起来。
许久没有吃过肉了,现在吃上一口现烤的肉,简直给她香迷糊了。
她之前确实很生气。
苏氏不是一次这样针对她了。
每一次都给她一种自己在上杆子倒贴的感觉。
但造成这一切的原因不是宁戚安。
他还在昏迷中,也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也不该迁怒于他。
但有些事情还是要趁早说开的好,不然以后到颍州了,大家都要生活在一个屋檐下。
接二连三地发生这种事情的话,就是有颗再强大的心脏也会吃不消的。
“你又没有犯错,没什么原不原谅的。”
“那你为什么不理我,要是你还生气的话,就打我一顿好了。”
宁戚安紧绷的情绪在这一刻终于释放了出来。
他是真的怕了,怕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让他和盛清歌之间再无回寰的余地。
盛清歌淡淡地回应他:“你不必为此道歉,我都说了不是你的错。
你应该解决的问题是,和你母亲去好好地沟通。
她担心你的安危这无可厚非,但若是把我当成护佑你的工具的,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话,那是个人都会寒心的。”
“嗯,我明白了,我向你保证,这样的事情绝不会发生第二次了。”
宁戚安吃完这串肉后,就风风火火地往宁家那边跑。
盛清歌见他这走路姿势,就知道他的病还没有全好。
她在后面喊道:“回去后先把药吃了,头不晕了后再过来拿烤串吃。”
宁戚安脚步顿了顿,心里更是乐开了花。
他就知道,盛清歌心中还是有他的,不然不会这么担心他。
赵金迫不及待地跑到了盛清歌这边。
捞起她烤好的烤串就大快朵颐了起来。
“我去,赵头你是深渊巨口啊!别都吃完了,给我们兄弟们留点儿啊。”
“谁叫你们磨磨蹭蹭的不吃,先到先得,后到的就喝西北风吧。”
官差们一拥而入,差点儿把烤肉的架子都给掀翻了。
盛清歌一个人也烤不过来,告诉官差们怎么烤后,就把地盘让给了他们,让他们自己烤着来吃。
吃完烤肉,休整了一个时辰后,流放队伍又重新启程,准备赶往最后一站——颍州。
这一次赶路大家都没有了怨言,之前那些想逃走的人也彻底歇了心思。
比起生死难测的逃亡,现在有一个稳定的,可以让他们安身立命的场所才是最重要的。
大雪连下了十天十夜,他们也在交付流犯的最后一天来到了颍州。
颍州听起来很大气的一个名字,但等盛清歌他们到目的地后,才明白它是多么的贫瘠。
放眼望去,入目的都是些低矮的泥房。
周围三三两两经过的行人,大多都穿着破破烂烂的带补丁的旧棉服。
那样子和他们这些赶了几个月路的流犯相比,好像也好不到哪儿去。
关口处,赵金和颍州当地的官员在接洽着。
“安全到达颍州的流犯还剩下三十七人,现在我把他们都交给你了。”
他把一叠记录着流犯个人信息的书信交给了他们。
对面接手后,就带人把流犯们接走安置了。
“前方已经为你们设好了接风宴,今夜咱们不醉不归。”
颍州的官差也十分好客,落座于这个偏僻的地方,可能几年都不会见到外地来的生人。
这次判处到这边的流犯居然有这么多,可算是给他们颍州注入了不少新鲜的血液。
说是流犯,但到了颍州后,就和他们颍州的百姓没有区别了。
来到这儿的人基本一辈子都走不出去了。
只能尽他们所能地在颍州讨生活,这样也间接带动了这个不毛之地的发展。
使它不至于成为真的寸草不生的绝境。
但初来乍到的流犯也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
那些较好的生存资源,已经被之前扎根在这里的流犯们给霸占了。
留给新人的东西,自然是下等中的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