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沈知准被人嘱咐着,根本没管那么多。事后据孟书蔓说:“升职了,但得南下,怕是好几年才能回来了。”沈知准当时松了口气。但孟鹤庭离开时说的那句话,沈知准的心却一直悬着。 第三次见面,是儿子满周岁。 他那次也是急着赶回来的,只见了孟书蔓一面就离开了。 当时沈知准被人嘱咐着,根本没管那么多。 事后据孟书蔓说:“升职了,但得南下,怕是好几年才能回来了。”
第三次见面,是儿子满周岁。
他那次也是急着赶回来的,只见了孟书蔓一面就离开了。
当时沈知准被人嘱咐着,根本没管那么多。
事后据孟书蔓说:“升职了,但得南下,怕是好几年才能回来了。”
沈知准当时松了口气。
但孟鹤庭离开时说的那句话,沈知准的心却一直悬着。
“沈知准,你做的事情,我始终都有数,不想一错再错,就给我安分点。”
难道孟鹤庭发现了什么?
不过,孟鹤庭是军人,不能对自己做什么。
加上这几年确实没再见过孟鹤庭,沈知准早就把他忘记了。
可现在,沈知准的心却提的更高了。
他看向孟鹤庭的眼神都忍不住地要躲闪。
“哥,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沈知准硬着头皮上前,孟鹤庭身上的上位者气息,让他不禁头皮发麻。
锋利的眼神只是轻轻一瞥,沈知准就忍不住心虚。
他在想,四年了,孟鹤庭怎么会有时间回来。
还以为,他永远不会回来了呢!
“你欠我一个交代,我自然要亲自回来讨要。”孟鹤庭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孟鹤庭的声音偏硬朗,加上浑厚,在部队喊多了。
这句话就好像命令一样,震撼的沈知准说不出来话。
他噎了半天,只能小心翼翼开口:“我也不知道会发生这种意外,我真的很难受。”
“沈知准,真相是如何,我自有衡量。”
“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要调换书蔓的孩子。”孟鹤庭声音不大不小,但能吸引周围人的视线。
沈知准心里一个咯噔,下意识看向四周。
孟鹤庭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难道孟书蔓悄悄跟他说了?
“什么?”
“什么调换?”
“哥,您可不能乱说啊,书蔓在泉下有知也会难过的。”
“我到现在都无法接受书蔓的离去,还请您好好说话。”
沈知准答非所问,装作很难受的表情。
却感染不了孟鹤庭。
孟鹤庭冷哼一声:“我因为身份不能动你,但不代表你可以用傻子的思维来看我。”
“我妹妹的死跟你脱不了关系。”
“拳头用不了的地方,自然,会有法律来跟你说话。”
“我妹妹出事的突然,我没及时赶回来已经是对不起她,看着凶手逍遥法外,我很生气。”
孟鹤庭的声音就像针一样,一根一根地往沈知准的心里扎。
沈知准只能讪讪一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书蔓也是我的妻子,我已经很难受了。”
孟鹤庭才不理会他。
“你最好难受到最后,我这段时间都不会离开,我总要还书蔓一个公道。”孟鹤庭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
来得突然去的也突然。
这突然间的威胁,让沈知准流了一后背的冷汗,甚至是连呼吸都成了困难。
孟鹤庭知道是兑换的。
怎么办?
这事儿要怎么解决才好?
沈知准急的不行。
孟书蔓却眼眶都红了,看着突然间出现在面前的人,她连呼吸都哽咽了:“哥,你怎么回来了?”
孟鹤庭的脸其实和孟书蔓很像。
只不过一个偏柔软,一个长的硬朗。
孟鹤庭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受苦了。”
三个字,让不打算再哭的孟书蔓直接哭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