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住红肿的胳膊,愤愤地瞪着我,“苏南竹你疯了吗?快来人,把这个疯子拉走。”“你这个小三有什么脸在我面前叫唤?年轻了不起吗,谁还没年轻过,我年轻的时候可不像你这么不要脸,知三当三,上赶着给人当后妈。”一直不为所动隔岸观火的厉琛然终于站了起来。 我端起桌子上的茶壶,无差别的朝面前所有人泼过去。 “你们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到底谁脏你们自己心里清楚!嫌我脏是吧,我觉得你们才更恶心,我今天就把你们的臭嘴一个个洗干净!” 水是滚烫的,张婉清
我端起桌子上的茶壶,无差别的朝面前所有人泼过去。
“你们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到底谁脏你们自己心里清楚!嫌我脏是吧,我觉得你们才更恶心,我今天就把你们的臭嘴一个个洗干净!”
水是滚烫的,张婉清直接被烫的跳了起来。
她捂住红肿的胳膊,愤愤地瞪着我,“苏南竹你疯了吗?快来人,把这个疯子拉走。”
“你这个小三有什么脸在我面前叫唤?年轻了不起吗,谁还没年轻过,我年轻的时候可不像你这么不要脸,知三当三,上赶着给人当后妈。”
一直不为所动隔岸观火的厉琛然终于站了起来。
“苏南竹,道歉!”
我看着厉琛然,冷笑一声,“对不起,我把你给忘了。你才Лимонная отделка是那个真正的罪魁祸首,我真没见过你这么没出息的男人,自己没本事就在女人身上寻找安慰,看我们为你争风吃醋很得意吗?别忘了,你也三十了,你还能行吗,和张婉清上床的时候都得吃药吧。”
我把积攒了十年的委屈一股脑的骂了出来。
这一刻,我感觉郁结在我胸口十年的那口气终于顺畅了。
看着厉琛然被气得脸色发黑,我只觉得畅快。
厉老夫人气得浑身都在颤抖,“看看你娶得好老婆,大逆不道!司越,我要你必须亲自动手教训这个女人!”
还想对我动手?
我顿时又来了精神,抢先一步把保姆手里的抹布甩到了张婉清脸上,又拿起拖把朝厉家佳脸上怼。
“嘴那么臭那么脏,我今天就给你好好擦干净,要是再有下次,我就换个马桶刷子给你们好好刷刷。”
在刺耳的尖叫声中,我走到了浑身发颤的厉老夫人面前,将桌上的茶碗摆件一股脑摔了个干净。
“给我甩脸子是吧,你再甩吗一个给我看看啊,一群欺软怕硬的东西。我倒是要看看你们厉家到底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是我不能碰的。”
花瓶摆件,名家字画,古董收藏。
我见一样摔一样,管他价值多少。
我把这十年来收到的委屈,通通宣泄出来!既然我的青春回不来,那我就让你们珍藏的宝贝,给我青春陪葬。
我摔的正在兴头上,厉家佳养的吉娃娃窜出来对我大叫,我直接一脚踢飞。吉娃娃嗷呜了一声,夹着尾巴缩回去了,和它的主人一个德行。
管家保姆都被吓得大气不敢出,刚刚还气焰嚣张的厉家人,此时也都变得像鹌鹑一样老实。
没一会工夫,欧式精装的客厅变成了叙利亚风,看着满地狼藉,我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砸完,收工!
我拍了拍手,准备回去,厉家佳却趁着我不备,捡起地上的碎瓷片朝我扔了过来。
我正准备要躲,突然跌入一个怀抱中。
厉琛然抬手护住了我的脑袋,自己的手却被划出了一条血痕。
“南竹,别闹了。”
“厉琛然,别演了。”
见他没有放手的意思,我直接以厉琛然为支撑,腾起踹翻了整个红酒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