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双腿交叠着,精简利落的短发一丝不苟,黑衬衣修的他身姿格外颀长,本来阴鸷的脸被衬的越发阴郁,叫人不寒而栗。裴子野按灭了手中的烟头,缓缓开口:“池景宁昨晚找了你一夜,扬言说要杀了你。”江晚闻言,也顾不得自己浑身疼了,从床上翻起来,跌跌撞撞跑到裴子野面前跪了下来。 暖气充足的房间里,江晚还在浴室里,就被男人抵在了光滑冰冷的墙上。 她想说自己没有准备好,可是男人现在已经箭在弦上,她已经没有后悔的机会。 男人肩宽腰窄,小麦色的后背,肌理分明,但却疤痕交错狰
暖气充足的房间里,江晚还在浴室里,就被男人抵在了光滑冰冷的墙上。
她想说自己没有准备好,可是男人现在已经箭在弦上,她已经没有后悔的机会。
男人肩宽腰窄,小麦色的后背,肌理分明,但却疤痕交错狰狞,可见这几年他也是一路披荆斩棘。
男人的腰劲瘦有力,江晚纤细白皙的手无力抓着光滑的墙壁,紧紧咬着唇。
后来不知怎么了,裴子野忽然温柔下来,附在她耳侧低沉道:“乖,一会儿就好。”
江晚不要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只觉得如今的裴子野和当年大不相同。
明明北城都传言他身边女人一天换一个,堪比换衣服。
江晚从浑身的酸疼中醒来,已经日上三竿,她躺在床上动一下都艰难,浑身的骨头像是散架了似的。
裴子野坐在一把独椅上静静瞧着悠悠转醒的江晚。
男人双腿交叠着,精简利落的短发一丝不苟,黑衬衣修的他身姿格外颀长,本来阴鸷的脸被衬的越发阴郁,叫人不寒而栗。
裴子野按灭了手中的烟头,缓缓开口:“池景宁昨晚找了你一夜,扬言说要杀了你。”
江晚闻言,也顾不得自己浑身疼了,从床上翻起来,跌跌撞撞跑到裴子野面前跪了下来。
她红着眼看他:“我不是残花败柳,你也不要我?”
裴子野垂眸冷冷瞧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捏着她的下巴低声道:“我不要你跟你清白不清白没关系,你只是不配做我的女人,他既然放不下你,就回去吧。”
“我已经跟他翻了脸,回去,他真的会杀了我。”江晚昨晚怼池景宁的那番话是真的没给自己留退路。
“他不敢。”裴子野说的轻描淡写,似乎也并不在意她的生死。
江晚无力的跌坐在地上,失笑:“是我自作多情了,以后再见就当我们从来没认识过。”
昨晚在电梯里遇见,他掐着自己的样子好像对她旧情难忘,原来不是。
后来她穿好了衣服,从他的别墅离开。
裴子野还算是有人性,让人把她送到了市区。
江晚托着酸疼疲倦的身子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走着。
她住的房子是池景宁的,什么都是他给的,她就像是依附男人而活的菟丝花,没有了男人这个依靠就无家可归,无处可去。
她才在街边的长椅上坐下不到十分钟,池景宁就找到了她。
池景宁从车上下来,朝着江晚走过来,带着些气急败坏。
瞧着江晚披头散发的样子坐在这里,池景宁立马就换上了一副嘲弄的表情。
“我说过,你离开了我,你在北城生活不下去,如何……”池景宁看着江晚狼狈的模样颇为洋洋得意,可是他看着看着就发现她身上的衣服不是昨晚那件。
“等等,你在哪里换的衣服?”池景宁蹙眉,抬起她的下巴冷声质问。
这下巴一抬,他更加清楚的看到了她颈脖里暧昧的痕迹,池景宁顿时觉得脑子嗡嗡的。
怒意逐渐爬上他俊朗的脸,大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当即满眼猩红:“江晚,你昨晚跟哪个也男人厮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