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至此,侯夫人顿觉十分扼腕。若是没有宁子昱出的那档子事儿,这个有勇有谋的助力便是她这一房的了。沈南乔才不管她心里百转千回。自己本意只打算以牙还牙,没想到这两个成事不足的丫头,主动递了把柄过来,那就没必要客气了。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是沈南乔做的扣。 她一早抓了这俩丫头的把柄,故意按下不动,闹到老太君那里去,甚至惊动全府,为的就是把自己从当家主母的位置上拉下来。 可万万没想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是沈南乔做的扣。
她一早抓了这俩丫头的把柄,故意按下不动,闹到老太君那里去,甚至惊动全府,为的就是把自己从当家主母的位置上拉下来。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她一个闺阁出身的姑娘,竟然有法子让这两个丫头主动用春药献媚。
思及至此,侯夫人顿觉十分扼腕。
若是没有宁子昱出的那档子事儿,这个有勇有谋的助力便是她这一房的了。
沈南乔才不管她心里百转千回。
自己本意只打算以牙还牙,没想到这两个成事不足的丫头,主动递了把柄过来,那就没必要客气了。
给主子下春药,算是把侯夫人坑宁肃这件事坐实了,所以后面不管自己如何报复,都事出有因。
其实沈南乔倒不是很介意外人怎么看她,但顶着宁肃夫人这个头衔,自己做的每件事都要师出有名才好。
不能让人随意指摘宁肃。
思及至此,她把玩着侯夫人刚刚送上的对牌和钥匙,吩咐道。
“去把她俩的家人叫来,领回去,不许发卖。”她意味深长看一眼侯夫人,“若是被我发现谁将她二人卖了,那咱们可要说道说道了。”
翠羽和翠环闻言,面面相觑,不知道沈南乔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沈南乔缓缓蹲下身子,压低声音冲二人道。
“命,我暂且保住你俩的。但这药,我确实爱莫能助。”
宁肃挑了挑眉,粉团子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倒是很高明。
先在二人以为必死无疑的时候给点希望,又把那火再度引到侯夫人身上。
果然那二人听了之后,纷纷转头看向侯夫人。
她已经失了掌家权,此时沈南乔才是手握她俩乃至全家生杀大权的人。
所以若想保命,自然是要在众人面前把侯夫人踩入尘埃里,再也不得翻身才好。
横竖都是赌一把,此时此刻自然是押宝沈南乔更划算。
于是二人一左一右扑上去。
“还请夫人手底下超生,把解药给我们吧。”
侯夫人脸色铁青,二女在情欲驱使下,如同蛇蝎一般缠上了她。
“你们浑说什么……我哪里有解药。”
她一个养尊处优的贵妇人,哪里见过这场面,登时躲得有些狼狈,却又不敢在理亏的时候摆谱。
沈南乔不动声色冷笑了下,懒怠再看,遂转头冲众人道。
“闹了这一晚,老太君也乏了。”她不动声色扫一眼那边混战的主仆,“让人送您回去,寿宴的事,我理出个头绪,亲自去汇报。”
宁老太君这一晚确实有些心力交瘁,既然沈南乔递了台阶,干脆也就顺坡下驴了。
平远侯夫人被围攻,却又忌惮沈南乔,直被逼得满头大汗。
沈南乔没有半点要去解围的意思,只作壁上观。
还好后来翠羽翠环的娘老子来了,这才把人领走。
围观看热闹的人见戏散了场,也陆续走得干干净净,只剩下这对刚刚大婚没几日的小夫妇。
沈南乔抬眼就见宁肃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这才后知后觉有些不好意思。
“今日这桩事,是你搞出来的吧?”小姑娘这会儿也想明白了。
怎么她前脚出门去老太君那里,后院不偏不倚就起火了?
虽然她不知道宁肃用了什么法子才让原本还在试探那两人铤而走险,但他终究逃不脱干系。
“怎么搞?”厂臣面色不动如山,但细看却有两分不明显的调侃,“刚刚你不是还急三火四,担心本督吃了亏?”
想起自己刚刚冲进来时的样子,沈南乔愈发不好意思,急忙清清嗓子掩饰尴尬。
宁肃见小姑娘满面通红,也不忍心再逗弄她,于是岔开话题。
“掌家权已经到手了,还有什么打算?”
沈南乔立刻听出言外之意。
“我能自己处理。”她解释得有点急,“后宅这些小事,你真的无需事事插手。”
她还记得之前在慈宁宫,太后逼宁肃将她娘家外甥女弄进宫给太子婚配,朝堂之事就够让他头痛了,真的没必要再分身后宅。
宁肃冷眼瞧她,明明年纪轻轻的小姑娘,硬要做出一副老成的模样。
他不免又想起她那个家,爹不疼娘不在,还有个弟弟耍无赖,怕是要事事靠自己。
思及至此,有种同病相怜的感受油然而生。
“不是谁都能让本督费心的。”他轻笑了下,引得沈南乔再度看过来,“操心的感觉挺新鲜,本督还想多新鲜些日子。”
小剧场
某督主:论老男人说话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