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只能甩锅给他,“是他还不想要。”回答之后云栀还瞪了一眼云澜,意思让他闭嘴。云澜问这些的原因就是想看云栀目前在这段关系中的位置和她对沈确的想法。因为在他印象中的云栀不会让自己受委屈,更不可能在沈确那儿受委屈。 沈确走了。 云栀没有继续说什么。 她没法说什么。 人家对于沈确而言可是救命恩人的存在。 于是依旧只有云栀一人坐在这儿。 然后开始回答问题。 云母直接问,“阿确是有什么事,小栀
沈确走了。
云栀没有继续说什么。
她没法说什么。
人家对于沈确而言可是救命恩人的存在。
于是依旧只有云栀一人坐在这儿。
然后开始回答问题。
云母直接问,“阿确是有什么事,小栀你知道吗?”
云栀想着他那个救命恩人的借口。
自己便跟着新创了措辞,“他的一个朋友住院了,在这儿只认识沈确,所以沈确有点着急。”
“这样啊。”
她的理由能瞒过在场的大部分人,但是瞒不过云澜。
作为哥哥的,看着云栀的表情就知道她不对劲。
云澜见状又开始下一个问题,而且是老生常谈的那种,“你最近和沈确的关系怎么样。”
云栀就知道会有这种问题,早就见怪不怪了,“挺好的。”
云澜继续追问,“那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
这话一出,所有的焦点又集中在云栀的身上。
当事人一脸懵的看着提问人。
与云澜犀利的眼神对视瞬间,她万万没想到这个提问的人是自己的哥哥。
关键是有人开了这个头,长辈就坐不住了。
尤其是沈母,对于抱孙子或者抱孙女这件事她还挺上心。
“对啊,小栀,你和阿确认识这么多年,关系又好,趁着年轻要孩子也好早点恢复。”
压力瞬间给到云栀,在这种关键的时刻沈确还不在。
于是只能甩锅给他,“是他还不想要。”
回答之后云栀还瞪了一眼云澜,意思让他闭嘴。
云澜问这些的原因就是想看云栀目前在这段关系中的位置和她对沈确的想法。
因为在他印象中的云栀不会让自己受委屈,更不可能在沈确那儿受委屈。
当初他没有反对两人的婚姻,一是想着对沈确知根知底,二是云栀自己也愿意。
因为云栀愿意,所以云澜以为她接受了这种各自潇洒的商业联姻关系。
毕竟她和沈确从小认识,哪怕后来沈确性格上有变化,但也不至于欺负云栀。
可是从近两次来看。
云栀的一些态度实在有些不对劲,更关键的是她的情绪像是被沈确在拉着跑。
几个长辈见云栀这样说,便不好再说些什么。
晚餐这才正式开始起来。
而白灵的嘴也没闲着,她抱着疑惑的态度问,“那确哥为什么出国半年啊。”
云栀好不容易避开了刚才的问题,现在又得打起精神来。
“有个工作,细节我没问。”
白灵抓到了漏洞,“可是沈妈妈不是说确哥没有工作嘛。”
她口中的沈妈妈还是跟着云栀一起叫的。
小的时候大人们只觉得可爱,哪里会管那么多。
云栀很想让白灵闭嘴,语气开始阴阳怪气,“那我给你他微信,你去细问怎么样?”
“不用啊。”
白灵无辜表情中又透露着几分机灵,“我一直都有确哥的微信。”
这波云栀着实不知道能说什么。
她咬牙抬眼,对上了白灵的笑容。
云栀此刻心情很不爽,一是沈确的烂事,二是现在被问东问西的破事。
回想以前的解决方案是直接闹。
但现在她学乖了,将一哭二闹三上吊放最后面 ,而第一步是转移注意。
所以白灵预想云栀会情绪暴走的画面没有出现。
她反倒跟没事儿一样,还能拉另外一个人下水。
云栀忽略白灵,偏头看向云澜,“对了,哥哥是要和哪家姐姐联姻来着。”
然后又看向父母,“爸妈你们还没决定好呀。”
这压力瞬间给到云澜。
主打一个有难同当。
云澜的表情和刚才云栀的有异曲同工之处, 不说两人是亲兄妹呢。
说到自己的孩子,那做父母的肯定有话说,尤其是云母。
“我不知道给他看了多少张女孩子的照片,但你哥眼光高没有一个能看得对眼的。”
听云母说到这儿。
白灵的母亲这时插了一嘴,“我有个侄女不错,品牌大学,各方面都很优秀,不知道云澜愿不愿意见一见?”
白母越说越带劲,像是特意为了这个而来,“我们亲上加亲不更好。”
云栀本来是想将自己的痛苦分一点给云澜。
但是听到白母这么说,她第一个不同意。
有一个爱赌博的舅舅,爱说闲话的舅妈和一个爱拉着云栀比这比那的表妹就已经很吸云家的血了。
如果还来一个舅妈的侄女,那云栀指定会炸。
所以她第一个反对,“我觉得没必要。”
白母笑容僵住,“小栀你就别凑热闹了,我们在为你哥选媳妇那又不是害你哥,肯定是我觉得不错才会开口介绍的。”
云栀摇摇头,语重心长,“其实我刚刚点这个话是想让哥哥官宣来着。”
又一个惊雷掉入这场家宴。
在场的每一个都自觉的放下了筷子,深知这顿晚餐目前还没有要吃的必要。
云澜坐在位子上,略显生无可恋,但是比起舅妈介绍女孩子,还是云栀的骚操作好接受。
身旁的妹妹在强忍“笑意。”
变得破碎的哥哥独自一人面对堪比七大姑八大姨的注视。
“对,我承认,我有了女朋友。”
见云澜承认,白母的表情逐渐阴沉,有种目的达不成的既视感。
而云母和沈母都是一脸姨母笑,“是哪家的姑娘,叫什么?多大了,做什么工作的呀。”
这一连串的问题让压根没有女朋友的云澜陷入了思考。
就是这思考之际,又让白灵抓住了机会,“表哥不会是骗人的吧。”
如果是骗人的话,白母的表情又要上扬,可随即被云栀掐死在婴儿车里。
“我知道。”云栀举手,她为哥哥代言,“姓温名瓷,温瓷,24岁,正在读博士。”
只不过是酒神博士,就读“世界各地综合性酒吧”大学。
温瓷在云栀高中的时候就存在于云家。
只不过云栀一直给了温瓷好学生的人设,因为如果他们知道温瓷是什么德性,肯定不会放任自己和她来往。
“温瓷?”
云母云父将这个名字和以前来过她们家中一次的小女孩连接起来。
然后云母恍然大悟,“原来是那个可爱活泼的姑娘啊,那正好配你哥这个闷骚。”
云澜哭笑不得,“妈你别乱学词语。”
云栀看家里人对温瓷的人设满意深呼了口气。
如果知道今天舅妈来是打这主意她就不转移炮火给云澜了。
但是是在沈母走了之后,她们才露出真正的目的。
不过老一辈人支开了云栀三位。
云母对着云栀道,“正好你去tຊ琴房和妹妹合奏一下钢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