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宫里,谁人不知愉妃的身世是默契不能提及的禁忌。可偏偏此刻,这侯老夫人就这么明目张胆问了出来。仗着梁楚屹如今在外征战的身份,侯老夫人凭空多了几分胆气,分明是要跟徐清梨过不去。可徐清梨神色并不半分异样,她淡然一笑:“侯老夫人说的可是那已故的一品夫人?我倒是也听说过她的名声,听闻她是在宫里为了照料太后不幸染病身亡,实在是令人惋惜,若我与那夫人有几分相似,倒也是我的福气了。” 在场众人分明都认识。 可却又只能装作初识,徐清梨的神色藏得很好,很快反应过来,当即上前去:“原来是侯老夫人。” 侯府老夫人的脸色自然也不会好看到哪儿去。 昨日在城门口,她只隔着人群寥寥看了一眼,如今仔细
在场众人分明都认识。
可却又只能装作初识,徐清梨的神色藏得很好,很快反应过来,当即上前去:“原来是侯老夫人。”
侯府老夫人的脸色自然也不会好看到哪儿去。
昨日在城门口,她只隔着人群寥寥看了一眼,如今仔细瞧了,哪里还能认不出,面前这个愉妃根本就是徐清梨本人!
可即便如此,当着太后宫人的面。
侯老夫人也只能欠身行礼:“老身见过愉妃娘娘。”
待两人各自在太后跟前落座。
侯老夫人到底是没能忍住,冷讽笑道:“这愉妃娘娘跟我儿已故的夫人倒真像,老身刚刚一见,险些认错呢。”
“也不知这愉妃娘娘,出身何处,莫不是跟我那没福气的儿媳有几分血缘。”
在这宫里,谁人不知愉妃的身世是默契不能提及的禁忌。
可偏偏此刻,这侯老夫人就这么明目张胆问了出来。
仗着梁楚屹如今在外征战的身份,侯老夫人凭空多了几分胆气,分明是要跟徐清梨过不去。
可徐清梨神色并不半分异样,她淡然一笑:“侯老夫人说的可是那已故的一品夫人?我倒是也听说过她的名声,听闻她是在宫里为了照料太后不幸染病身亡,实在是令人惋惜,若我与那夫人有几分相似,倒也是我的福气了。”
“只是,我自幼随母亲生活,倒是没有夫人那样的好家世,哪里能沾上这样好的血缘。”
“我不过是最普通的民间女子,是运气好,被陛下青睐,这才有幸入宫。”
她的话说得滴水不漏,将自己如今的身份记得齐全。
侯老夫人脸色虽然难看,一时倒也不能说什么。
见无从她的身世着手,侯老夫人想了想,便又到:“原是这样,不过愉妃娘娘既然是民间而来,想必无人教过你礼仪,竟然哄得陛下让你不必来请安,这样恃宠而骄可不行。”
此话一出。
徐清梨尚未说什么,太后便已经开了口,缓声道:“此事倒也怪不上愉妃,昨夜是愉妃侍寝,陛下年轻气盛,想来是行事粗鲁了些,导致愉妃身子不适无法来请安,哀家倒也并不放心上。”
话音落地。
四周寂静无声,谁都没想到太后竟会说出如此话来。
徐清梨的脸色更是一红,没了声。
而侯老夫人的视线当即也落在了徐清梨微微敞开的衣领口,看见红痕,一时间,侯老夫人的脸色更为难看了。
当初徐清梨嫁入她侯府半年之久,也未能让侯爷入房同房。
可如今她成为贵妃不过半月,竟就已经让陛下如此宠爱。
可见当初,分明就是侯爷自己傻。
平白养了个黄花闺女送给了宫里!
侯老夫人越想越气,一时也在宫里待不住,当即起身告退了去。
待太后宫里只剩下徐清梨。
徐清梨望着太后,不禁心下一热,欠身感激:“臣妾谢太后庇护。”
“你如今是陛下的人,是皇室妃子,我自然看不得你被外人欺负。”
太后淡淡让她起身,随即又嘱咐让她去其他宫里走一遭。
徐清梨点点头:“臣妾本就是这般打算的。”
“嗯,去吧。”
徐清梨当即行礼要走,身后太后却又突然叫住了她:“对了,今日这侯府夫人,是宁贵妃叫来的。”
心口骤然一怔。
即便太后说得那般平静,徐清梨亦听得出来。
太后这是在提醒她,这后宫的妃子已经盯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