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几日都没有动静。】温浅月耳边传来冷冷的提醒声,但她假装没听到似的,拿起徐姨娘没打完的络子接着打了起来。【原颂祁连续几日在角门那里唤你,我不信你没有听到。】面对系统小九的步步逼问,温浅月一下来了脾气。 自从皇帝下令已过了一个月,君席川天天将自己拘到澄心园里。 过了年关,君席川就要奉旨去镇守北疆。 到时候澄心园便会被永远封存起来,连同一起的还有他与阿欢之间的回忆。 他一遍遍抚摩着这里的一
自从皇帝下令已过了一个月,君席川天天将自己拘到澄心园里。
过了年关,君席川就要奉旨去镇守北疆。
到时候澄心园便会被永远封存起来,连同一起的还有他与阿欢之间的回忆。
他一遍遍抚摩着这里的一切,试图将澄心园的一点一滴、一草一木都记在心里。
渐到年关,京城里各家各户都忙了起来。
除了沈、席、费三家。
徐姨娘坐在炕上,边打着络子,边同温浅月聊着。
她说自从大姑娘那件事后,费老爷对君席川也多有怨气。
可这怨言不是来自为自己女儿打抱不平,而是怨君席川那番行径连累了费府的名声,连跟着他一起声名狼藉。
但费老爷始终是个吃软怕硬的性子,又碍于家族颜面,这才没把此事拿到明面上说。
只是徐姨娘又说,费老爷私下多次辱骂费夫人教女无方,还夺走了她的掌家之权利。
费夫人承受不住这接二连三的打击,前日里得了失心疯了。
说到这里,徐姨娘搁下手里未打完的络子,说到时辰她得去服侍费夫人了。
温浅月闻言有些好笑,如今费夫人已然没了掌家之权,徐姨娘又何必还像以前一样处处讨好?
心里是这样想,但终究是没拦住她,任由她去了。
只是徐姨娘前脚刚走,后脚系统小九便找上了门来。
【你这几日都没有动静。】
温浅月耳边传来冷冷的提醒声,但她假装没听到似的,拿起徐姨娘没打完的络子接着打了起来。
【原颂祁连续几日在角门那里唤你,我不信你没有听到。】
面对系统小九的步步逼问,温浅月一下来了脾气。
她精致的眉眼间早已不见了费絮絮原先的那般小心翼翼,而是染上几分怒气,她出声打断道:“你说的唤我是在那里学猫叫吗?我不想玩这样幼稚的儿戏!”
暗沉的黄昏,倾吐着烦闷的气息。
昨日那位老者说的话一直在温浅月脑海里不断循环播放。
不得不说,她有些疲倦了。
系统小九没再说话,不知何时消失了。
温浅月内心有些烦躁,始终不得平静。
难得一次,她独自出了门。
走在热闹鼎沸的街道上,温浅月尝试将自己隐于这人来人往间。
可她的身影,还是能被人一眼捕捉到。
君席川坐在马车内,无意间的一瞟,足以让他心头一震。
他瞳孔紧缩,心脏剧烈地跳动着,脸上也浮现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阿欢……”
温浅月总觉得自己被人盯着,浑身不自在。
她抱着谨慎的态度,刚转过头去,耳边突然炸开一道生声音。
“絮絮!”
原颂祁的突然出现,足足吓跑了她的半条命。
温浅月按耐住惊魂不定的心脏,伸出拳头就要开揍:“你疯了吗,吓死人了。”
第一次瞧见她这般模样,原颂祁有些惊喜,但眼底神情飘忽不定起来。
面前的人好像又有点变了。
席卿远一看这人呆愣的样子,唯恐自己真吓到了这位爷,连连在他眼前挥手摆笑脸。
这副小情侣打情骂俏的画面落入君席川的眼里,他眸光微动。
心中已是缱转百回,翻涌着铺天盖地的浓烈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