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桓崇郁。他穿着被汗湿的军装,手里拿着两个铝饭盒。“起来了,我去食堂给你带了饭,趁热吃吧。”他放下饭盒,见乌雪昭站那儿不动,下意识问:“怎么了?”乌雪昭瞪着他,解开衣领:“你还问我怎么了?你看看你自己干的好事。” 模糊间,乌雪昭只听见军号从外头传来,身边又是男人起床穿衣的动静。 “好好休息。” 伴着那沉哑有透着股酣畅的嗓音,一个吻落在她的额头。 无论如何,她都没力气再睁开眼了。 沉沉睡去,再醒来时,太阳竟
模糊间,乌雪昭只听见军号从外头传来,身边又是男人起床穿衣的动静。
“好好休息。”
伴着那沉哑有透着股酣畅的嗓音,一个吻落在她的额头。
无论如何,她都没力气再睁开眼了。
沉沉睡去,再醒来时,太阳竟然都快落山了。
乌雪昭知觉自己全身想被车子碾过,随便动动,骨头都能咔咔作响。
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身体遍布着桓崇郁留下的痕迹,她脸颊烧的通红。
其他地方就算了,脖子不仅有吻痕,还有咬痕,这大热天的,让她怎么出去见人啊……
洗漱完,乌雪昭想着找件合适的衣服,却听见开门声。
她忙套上衬衫。
是桓崇郁。
他穿着被汗湿的军装,手里拿着两个铝饭盒。
“起来了,我去食堂给你带了饭,趁热吃吧。”
他放下饭盒,见乌雪昭站那儿不动,下意识问:“怎么了?”
乌雪昭瞪着他,解开衣领:“你还问我怎么了?你看看你自己干的好事。”
桓崇郁眼神一沉,顿觉才喝过水的喉咙又开始干涸。
白皙的脖颈,处处都有他留下的痕迹。
“天气这么热,你想让我戴围巾出去吗?”乌雪昭扣着扣子,无奈又有些恼。
正扣着,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帮她扣上。
“昨晚是我没控制住……”桓崇郁声音沙哑。
乌雪昭看着他,有种看见老虎顺从的低下头的感觉,一下子,心里的火一下就下去了。
她抬起手,轻轻拂去他额上的汗珠:“今天还加训吗?我有事儿想跟你商量。”
桓崇郁眸光微暗:“我早点回来。”
“嗯……”
看着乌雪昭吃完饭,桓崇郁才离开。
天色摸黑,乌雪昭把煤换好,便想着出去走走。
刚走到楼梯口,便见一个三十来岁,身材有些丰满的女人下来。
对方打量着她,笑问:“你就是程营长家的媳妇乌雪昭吧?”
被突然一问,乌雪昭有些拘束,但还是大方地点点头:“对,嫂子好。”
“我是楼上老陆家的,我叫文秀。”
说着,文秀热情地询问:“吃饭没,要不上我家吃去?今晚我家包了饺子。”
乌雪昭忙摆手:“不用不用,我吃过了,只是闲着没事,想走走。”
听了这话,文秀立刻解下围裙,擦了擦手:“正好我没啥事儿,我带你去逛逛,免得你走错地儿。”
乌雪昭原本有些过意不去,但架不住文秀的热情,只能跟着走。
“那边是打靶场,你听见枪声没?那地方咱们这些女人可能去,要不然自家男人要受处分的。”
“那块地是部队划给军属的菜园,没事儿种点白菜萝卜啥的。”
“这条道一直走,然后第二个岔路口左拐就是食堂,家里要是来不及做饭,你可以去食堂吃。”
文秀像个向导,兴奋地介绍各个地方。
面对这样一个善良和善的邻居,她来时的担忧顿然消散许多。
直到天都黑透了,两人才一边聊着边回去。
见乌雪昭进了屋,文秀也上了楼。
原本在走廊收衣服聊天的几个军嫂立刻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程营长家的媳妇长得可真水灵,我瞧着比那文工团的唐小月好看多了。”
“唐小月一直都惦记着程营长,这下看到他媳妇来了,还不知道要气成什么样呢!”
“这下咱们又有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