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那么喜欢她……不,他那么喜欢的人是曾经的那个月初。不是她,不是她。见月初不说话,景承渊内心更加紧张焦急,他不知道自己是哪一步做错了。他下意识往前踏了一步:“初初,别倚着那个电梯门好不好?那里很危险,你不同意我就当这次没有求过,下次,下次我一定准备一场你更喜欢的求婚。” 就在几秒之前,月初还在因为即将要发生的事而不安。 现在她就被突如其来发生的一切给惊得大脑一片空白了。 不止大脑,此时此刻她的表情也是一片空白。 她一瞬不瞬的看着景承渊,似乎连呼吸都给忘记。 发生什么了?
就在几秒之前,月初还在因为即将要发生的事而不安。
现在她就被突如其来发生的一切给惊得大脑一片空白了。
不止大脑,此时此刻她的表情也是一片空白。
她一瞬不瞬的看着景承渊,似乎连呼吸都给忘记。
发生什么了?
景承渊刚才说什么?他说……嫁给他?
是,没错,他单膝跪在地上,周围都是玫瑰花瓣,他手里还拿着钻戒,在这样的情境下,他还能说出什么别的话来?
那么就不是幻听……景承渊真的向她求婚了!
不,他想求婚的人不是她。
是从前的那个月初,是曾经的那个月初。
是她鸠占鹊巢,她不能接受景承渊的求婚。
月初张了张嘴,还没发出声音,她脑海里率先响起一个声音。
那个声音在大声的喊:“接受他的求婚,接受呀,除了你没人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另外一个月初,你就是她,她就是你,景承渊爱的就是你!”
“只要你不说,景承渊会永远这样爱你,难道你不爱这样满眼全是你的景承渊吗?”
“这是你梦寐以求的生活,不是吗?所有人都爱你,所有人都在乎你,只要答应他的求婚,你就能永远和景承渊在一起了。”
不……不是这样的。
她不是景承渊想求婚的那个月初,她不能这样做。
月初拼尽了全力在和脑海中的那个声音争斗。
时间似乎过去了很久,但其实也只刚过去了半分钟。
而景承渊看着她的面色一点点难看,顿时从地上站了起来:“初初,你怎么了?”
他伸出手想要去握她的手臂。
很奇怪,月初此刻的思绪都拧成一团,却还是准确无误的避开了他的手。
她一步步往后退,瞳孔颤抖着,声音也发抖:“别……先不要碰我,让我静一静。”
直到她的背脊靠上早已关合上的电梯门,她才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抓到一块可以依靠的木板般深深呼吸了好几下。
景承渊不知道她怎么了,她说不要碰她,他就真的乖乖站在原地没动。
但是他看向她的目光里满是担心:“初初,是不是我太突然了,你还没想好?要是你没想好,今天的事就当做不算数了,我们以后再说行吗?”
闻言,月初的目光稍稍清明了一些。
可她想的却是,景承渊怎么能对她这么好?
一般求婚被拒绝,不该是恼怒或者是难过的吗?
为什么他直到这个时候,还能顾及她的感受,还能那么温柔的对待她?
他就那么喜欢她……不,他那么喜欢的人是曾经的那个月初。
不是她,不是她。
见月初不说话,景承渊内心更加紧张焦急,他不知道自己是哪一步做错了。
他下意识往前踏了一步:“初初,别倚着那个电梯门好不好?那里很危险,你不同意我就当这次没有求过,下次,下次我一定准备一场你更喜欢的求婚。”
“我只是想你毕业了,想可以永远照顾你,如果你……”
月初终于开口:“对不起。”
景承渊狠狠愣在原地。
还没反应过来,只见月初抬起通红的眼:“对不起,我不是你爱的那个月初……对不起。”
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她身后的电梯门倏然打开。
她转身逃进电梯,而后门在景承渊茫然的眼神中缓缓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