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今天的事情多亏了你,要不然我们就被秦家人害惨了。”白微微笑得眉眼弯弯:“一定是连老天爷都看不惯秦老太的恶劣行径,才叫我看见她做恶。”末了,又担忧地说:“秦老太一进去,秦家人会不会把气撒在你头上,我真怕他会报复你。” 刘婶儿斜眼瞥着秦养母,十分嫌弃的说:“自作孽不可活,要不是你动了害人的心思,能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你不想着去大牢里好好改造,反而想让大儿媳妇当替罪羊,谁嫁到你们家,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了!”
刘婶儿斜眼瞥着秦养母,十分嫌弃的说:“自作孽不可活,要不是你动了害人的心思,能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你不想着去大牢里好好改造,反而想让大儿媳妇当替罪羊,谁嫁到你们家,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了!”
村里人都觉得秦养母太恶毒,也乱纷纷指责起来。
这下,可乐坏了秦大嫂,她憋笑憋的肚子疼。
秦养母恨不得把脑袋钻到裤裆里,她没脸见人了。
此刻,她后悔至极。
不是后悔给老牛喂耗子药,而是后悔当年把秦俞安埋进雪地里时,坑挖浅了,才那么快就被秦家爷爷找到了。
当年,秦爷爷把秦俞安从山里捡回来后,秦养母万般不情愿,嫌家里多了张吃饭的嘴。
她一心想要把秦俞安扔了,可惜一连扔了好几次,都被秦爷爷、秦奶奶找回来了。
后来,秦养母发了狠心,在雪地里挖了个坑,直接把仅仅一岁的秦俞安埋到了雪地里。
老天有眼,秦俞安还是在冻死之前,被秦爷爷找到了。
从此,秦爷爷就严禁秦养母接近秦俞安,不管老两口走到哪儿,都带着秦俞安。
秦养母悔的肝肠寸断,眼泪直流,最后竟然放声大哭起来。
哇啦哇啦的哭声实在惹人厌烦。
幸好,派出所的同志很快赶到了,刘支书出面说明情况后,警察就把秦养母带走了。
看热闹的人散了后,刘支书又交代陈锦棠:“锦棠,这两天你受累,多观察着老牛的状态,若有任何不妥,立即来向我汇报。”
陈锦棠笑着应了:“支书,您放心。”
陈锦棠搬了两把小凳子和白微微坐了。
“微微,今天的事情多亏了你,要不然我们就被秦家人害惨了。”
白微微笑得眉眼弯弯:“一定是连老天爷都看不惯秦老太的恶劣行径,才叫我看见她做恶。”
末了,又担忧地说:“秦老太一进去,秦家人会不会把气撒在你头上,我真怕他会报复你。”
陈锦棠敛了笑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不怕他们!”
“明着来,咱们自然不怕,就怕他们玩阴的,锦棠,你跟秦俞安还是得留个心眼,凡事多加小心,千万别再着了秦家人的道。”
陈锦棠:“放心,我会保护好我跟秦俞安的,你呢,最近张志军他们没再为难你吧?”
白微微“呸”了一声,说:“李清霜那小绿茶最近倒是老实了不少,可能是因为还欠着我的钱吧,现在见了我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就是张志军那王八蛋总是一副耀武扬威的德性,不过我才不怕他,他知道我家里有背景,也不敢真拿我怎么着。”
刘支书做主,让李清霜把赃物都还给了白微微,并且罚她给白微微付五十块钱的精神损失费。
李清霜穷得叮当响,五十块是压着她的一座大山,她现在根本没有偿还能力。
白微微不在乎五十块,不过倒很乐意用五十块压着李清霜,有事没事就逼李清霜还钱,李清霜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碾压!
秦养母被带走之后,秦养父和秦大柱都气得够呛。
牛蛋从小就是秦养母的心尖尖,一直哭着要奶奶。
金叶倒是无所谓,秦养母有严重的重男轻女思想,只疼牛蛋,家里啥好吃的她都给牛蛋。
牛蛋吃鸡蛋,金叶只能捧着鸡蛋皮闻味。
金叶看牛蛋哭得那么伤心,捂着耳朵说:“你奶只是被抓走了,又不是死了,你现在哭,太早了吧?”
被秦养父听见了,一巴掌拍在金叶脸上,骂道:“大傻子和小贱人盼着你奶死,你也盼着你奶死,我也找个傻子把你嫁了,省得留在家里碍眼。”
金叶捂着嘴巴不敢说话了。
秦大嫂高兴得跟过年似的,没有婆婆压一头,日子就是清爽!
做饭的时候,再没有人骂她油倒多了,面舀多了。
下了面条,她终于可以给自己偷偷捞一碗稠面了。
秦大嫂高兴的哼着小曲,暗自祈祷,希望秦养母最好死在牢里。
秦大嫂心情好,晚上被窝儿里的兴致更加浓烈了。
牛蛋和金叶睡着后,她就偷偷钻进了秦大柱的被窝。
秦大柱知道她想运动了,烦闷地给了她个脊背,冷声道:“我娘刚进了笼子,你就放飞自我,亏我娘把你当女儿疼了这么多年!”
秦大嫂在心里骂了声:“放你娘的屁,你娘疼我?我呸!我巴不得你娘今晚上就噶屁!”
她今天心情实在好,也不跟秦大柱计较,手熟练的伸到了想去地方,然后握住了那根软趴趴。
技巧性地揉了一会儿,软趴趴还是软趴趴,像只软绵绵的毛毛虫。
秦大嫂不高兴了,骂了声:“秦大柱,你他妈的还是不是男人,你掰指头算算,这都软了多少天了?
我次奥你老母,你要是不行,趁早滚蛋,野狗都比你强!”
秦大柱也为迟迟不能重振男人的雄风而沮丧,他自己伸手揉了揉毛毛虫,懊恼地说:“真是怪了,自打傻子媳妇进门,我这玩意儿就报废了,不会真是被傻子跟她媳妇克的吧?”
秦大嫂抱怨道:“陶神婆说只要远离傻子跟她媳妇,咱们一家人就会无灾无难,我看陶婆子是放屁,明明都按照她说的分家了,为啥咱家还是接二连三的出事?
你身子废了,咱妈又进去了,傻子跟她媳妇真该死,说不定他俩死了,咱家一切都好了!”
秦大柱气哼哼拍开秦大嫂的手,说:“别摸了,再摸都是毛毛虫!”
不过,他心思却忍不住活络起来了。
心想,要真是被傻子和陈锦棠克的,用以毒攻毒的法子可能会奏效,如果挨着他的不是又黑又丑的秦大嫂,而是又白又嫩的陈锦棠,说不定他的小弟弟会变成大弟弟。
别说,傻子还真是有福气,他那小媳妇真是美呆了!
像只狐狸精,勾得人心痒痒。
秦大柱猥琐地舔了舔嘴角,脑海中不时浮现出陈锦棠柔艳的脸蛋。
暗暗寻思要是能找个机会把傻子媳妇抱上炕就好了。
想着想着,他一把将秦大嫂推出去老远,骂道:“你又老又丑,我一看见你就恶心,你他喵的最好离我远一点……”
秦大嫂:“……你他喵不行,还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