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某人还和我说完全不担心呢!”孙若瑾闻言,掐了易律卿一把,“会不会说话?”易玫卿和贝拉看到这一幕都笑了,如果不是亲眼看见,都不敢相信堂堂易律卿会是妻管严,易玫卿在心里念叨,果然,男人都是要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我再说最后一遍,易律卿,纪温呢!”孙若瑾撑着站了起来,易律卿想要去扶,却被孙若瑾推开了。 无奈之下,易律卿只好带孙若瑾到了顶楼的一间无菌病房。 透过病房小小的窗户,孙若瑾看到身上插着管
“我再说最后一遍,易律卿,纪温呢!”孙若瑾撑着站了起来,易律卿想要去扶,却被孙若瑾推开了。
无奈之下,易律卿只好带孙若瑾到了顶楼的一间无菌病房。
透过病房小小的窗户,孙若瑾看到身上插着管子头上绑着绷带的纪温,“他这是怎么了?”
易律卿艰难的开口,“世界上有两块芯片,一片在他自己的脑子里,一块,在你的脑子里。他给自己植入了,没有问题,才给你植入的。”
孙若瑾仿佛站立不稳,紧紧靠着门框,两行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纪温,我欠你的,我要怎么还...”
易律卿拿出来一个信封,交给了孙若瑾,这是纪温给孙若瑾留下来的唯一一件东西。
孙若瑾扶着墙,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傻丫头,等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说明贝拉已经回来了,你别哭,我知道你哭了,你不要觉得欠我什么,我欠你一条命,又欠了易律卿一条命,就算我不在了,我还没还完呢。”
易律卿在一旁静静的呆着,他阻止过纪温……但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如果芯片在他的脑海里,他也会毫不犹豫,躺上手术台。
“这三四年,是我最幸福的三四年,我有两件事要拜托你,一、照顾好自己和贝拉,二、偶尔去看看我妈妈。除此之外,我没有遗憾了。就写到这里了,纸短情长。纪温留。”
孙若瑾看的泪流满面,几乎可以说,自己在四年前吃安眠药的时候就已经不存在活着的希望了,是纪温给了自己生命,让她重新开始生活,也是纪温帮她澄清了所有的误会……可是现在,纪温竟然代替自己为救贝拉而取出了芯片。
到底是谁欠谁的更多,自己做到的只有年少的时候从水里捞了他一把,“我和贝拉欠他太多了。”
易律卿搂着怀里的女人,人和人是一个轮回,只要有牵绊,就有纠葛,没有欠不欠,只有我愿意。
这段时间医院里纪温的医生朋友们轮番坐镇,纷纷疑惑,明明各项体征都正常……但是却还是没有醒来,推荐他们回C国找中医看看。
很快,易律卿和孙若瑾,带着贝拉和持续不醒来的纪温,坐上了回国的飞机。
易玫卿早就带着人在机场等着,只见易律卿推着轮椅上的纪温,背上还趴着一个贝拉,手里还牵着一个孙若瑾。
“哥!嫂子!这里!”易玫卿带着人,冲了过去给了易律卿和孙若瑾一个熊抱,“你知不知道你失踪的时候,我和嫂子有多担心吗?”
“是吗?某人还和我说完全不担心呢!”
孙若瑾闻言,掐了易律卿一把,“会不会说话?”
易玫卿和贝拉看到这一幕都笑了,如果不是亲眼看见,都不敢相信堂堂易律卿会是妻管严,易玫卿在心里念叨,果然,男人都是要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阿姨好!贝拉说了来找你玩!说到做到。”贝拉看到易玫卿很是开心。
“贝拉真乖,你看你爸爸就不乖。”易玫卿刮了一下贝拉的小鼻子。
这时轮到贝拉和易律卿孙若瑾一齐停在原地了,感觉到不对劲的易玫卿看着三人,“你们...不会还没说开吧。”
“还没呢。”孙若瑾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易律卿抱起贝拉,一头雾水看着两人,“你们在说什么?”
贝拉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看到这和谐的一幕,易玫卿挽着孙若瑾往前走了,“不说也没关系。”
易律卿和贝拉在后面叮嘱人拿行李,推着纪温,“我们就这么被撇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