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黎清拿手帕擦了擦眼角,缓缓道:“宋家的条件是我们沈家能够得到的人里最好的一个,宋家的嫡长子又是人中龙凤,品行方面我也差人打听过了,没有任何问题。”“洛阳城里的适龄的女子,早就对宋家嫡长子宋云亭虎视眈眈,但好在宋家老大大看好我们沈家,这才成就了一场这么好的亲事。” 沈成林上前安慰道:“夫人,你就是从小把她看的太紧了,才会担心这么多。” 温黎清泣声道:“她可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怎么能不担心?” “再说了,这些年我们就只有她一个孩子,不好好放在身边看着,要是再像她六
沈成林上前安慰道:“夫人,你就是从小把她看的太紧了,才会担心这么多。”
温黎清泣声道:“她可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怎么能不担心?”
“再说了,这些年我们就只有她一个孩子,不好好放在身边看着,要是再像她六岁那年一样被人绑架,差点丢了性命可怎么办?”
沈成林叹气道:“可她已经长大了,你不可能看着她一辈子,总有一天我们要放手。”
“你说的这些,我又何曾不明白,这些年我已经能感觉到,我越来越管不住她了,所以我才想着给她找个好人家,也算是完成了我一个当娘的使命。”
“可谁知道,她反抗的这么激烈,甚至还拿自己的性命来反抗这门婚事,我这个做娘又怎么能不心痛?”
沈成林情绪复杂:“竟如此,夫人又为何硬要将柔儿许配给宋云亭呢?”
温黎清拿手帕擦了擦眼角,缓缓道:“宋家的条件是我们沈家能够得到的人里最好的一个,宋家的嫡长子又是人中龙凤,品行方面我也差人打听过了,没有任何问题。”
“洛阳城里的适龄的女子,早就对宋家嫡长子宋云亭虎视眈眈,但好在宋家老大大看好我们沈家,这才成就了一场这么好的亲事。”
“到时候等她嫁过去,宋家自然不会亏待她,要是错过了宋家,将来等她想明白了,可就遇不到这么好的亲事了,要是不小心嫁给了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岂不是害了她一辈子?”
沈成林叹息道:“宋家各方面是好,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柔儿心里要是不愿意的话,就算她最后真的如你的愿嫁进了宋家,她虽然不会吃苦,但也不一定会幸福。”
“况且,我常年在外行商挣钱,不就是想让你们母子过好日子吗?那怕柔儿一辈子不嫁人,我们沈家也能养的起她一辈子。”
“所以夫人,别再逼着柔儿干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了。”
这些话说完,温黎清早已泣不成声。
沈成林叹息着将她拥近怀中,轻拍背部耐心的安抚着她。
他这位夫人啊,什么都好,性子又要强,事事都要求做到的最好,轻易不肯服输。
谈吐方面更是不用说,有时跟他出去经商面对其他人也丝毫不怵,甚至在沈家和一些商人谈合作,实现双赢时,也都是因为有她在背后才能那么轻易成功。
可她却唯一在教育孩子方面犯糊涂,将孩子保护的太好,不准她离开自己的身边,才导致了今日的结果。
也是他这个做爹不好,经常在外忙碌,对沈知柔的关照不多,没有担起做父亲的责任。
总之,千错万错,还是他这个做父亲的错。
……
深巷里,一处有些破旧的屋子内。
屋内门窗紧闭,柳鹤梦坐在满是各种药材的浴桶里,他闭眼将头靠在浴桶边上,俊美的脸庞被雾气笼罩,鬓角微微渗出湿汗。
一阵轻风吹过,凌风悄无声息的从出现在他面前,低声道:“王爷。”
柳鹤梦闭眼靠在浴桶上没动,声线慵懒:“说吧,查到什么了?”
凌风低垂着头,将查到的事情如实告知:“那女子名叫沈知柔,是洛阳城首富沈成林的女儿,母亲是落败的名门之女,她从小被娇养在闺阁中,极少出门。”
“半年前,她母亲为她寻了一门极好的亲事,是洛阳城第一世家宋家,宋家在京城根基不浅,城中不少适龄的女子的人家都有些眼红,可她却表现的十分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