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泽近在咫尺到连他的眼睫都看得清清楚楚,他目光如同一潭深不见底的清泉,映着我震惊的半张脸。唇上辗转的触感很温柔,有种吻在棉花糖上的感觉。他不像上次那般急躁匆忙,这个吻就像温泉流淌进了我的心里,化开了某一处的寒冰。 我抓着方向盘,余光看着副驾驶上的沈君泽。 他面无表情的脸仿佛被凝固着一层寒冰,望着窗外的眼神却又带着几分迷惘。 这一点也不像平时的他。 我沉呼出口气,发动了车子向琴湾别墅开去。 前几分钟,谁也没有说话,
我抓着方向盘,余光看着副驾驶上的沈君泽。
他面无表情的脸仿佛被凝固着一层寒冰,望着窗外的眼神却又带着几分迷惘。
这一点也不像平时的他。
我沉呼出口气,发动了车子向琴湾别墅开去。
前几分钟,谁也没有说话,我专注地看着路前方。
而身边那道炯炯目光让我根本无法将全部注意力放在开车上。
终于,在拐了个弯后,我把车停在了路边。
“我想我们真的该好好谈谈了。”
说完,我转头看向沈君泽,鼓足了勇气才决定和他彻底摊开了话题。
沈君泽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像是等待我下一句话。
我强忍着心中的烦闷,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冷静:“你和贺天瑜之间的事我不管,你为什么要帮和顾荣辉合作?”
既然已经要和顾荣辉合作,又为什么要问我需不需要他的帮助。
此刻我突然觉得沈君泽就是一个矛盾体,已经不能用言行不一来形容了。
沈君泽眼底一凛:“为什么不管?”
闻言,我愣了愣,有些生气地回道:“因为我现在在乎的是家人和爸爸的心血。”
“那我呢?”沈君泽语气暗藏着一丝危险,与刚刚的惆怅大相径庭。
我心一窒,咬了咬下唇后低喃了句:“你和我已经没有关系了。”
沈君泽神情紧绷,目光顷刻化作牢笼,想要把我困在里面。
“我们做了五年的夫妻,你跟我说没关系。”
这一句话就像刀刺进了我的心里,委屈、愤怒和不理解全部从伤口溢了出来。
我眼眶一热,哽声斥道:“你凭什么用这种审问的语气来质疑我?别忘了,是你出轨在先,是你背叛了婚姻,还有脸说‘夫妻’两个字!”
沈君泽眸色一怔,微张的唇颤了颤,却一字也说出去。
眼中酸涩的湿润感让我难以收起已经发泄到一半的情绪,我怒视着他,一字字道:“沈君泽,如果上天再给我重来一次的机会,我宁愿从来就没遇见过你。”
如果不相遇,也就不会因为他的所作所为而难过失望,更不会被贺天瑜伤害到丢了公司。
眼泪在掉落的那一瞬间,忽然有双手扼住我的双肩,将我上半身都转了过去。
唇上冰凉的一片让我心跳恍惚都停止了。
沈君泽近在咫尺到连他的眼睫都看得清清楚楚,他目光如同一潭深不见底的清泉,映着我震惊的半张脸。
唇上辗转的触感很温柔,有种吻在棉花糖上的感觉。
他不像上次那般急躁匆忙,这个吻就像温泉流淌进了我的心里,化开了某一处的寒冰。
我忘记了挣扎,甚至有些留恋沈君泽此刻的温柔。
然而眼泪却还是忍不住落了下来,沾湿了我和他的脸。
缓缓地,他松开了我,肩上同时感受到一种类似不安的微颤感。
我抬起头,在模糊的视线中,我看到沈君泽眼角泛红,眼底的情绪似曾相识。
“对不起。”沈君泽声音沙哑,“是我配不上你。”
闻言,我眼眸一震,久久没有反应过来。
肩上的力道消失不见,沈君泽解开安全带,开了门下了车,消失在了转角。
“哒——哒——”
眼泪轻轻掉落在变速杆,声音在狭小安静的车内不断放大。
我望着沈君泽离去的方向,心底不多的暖意渐渐消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