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丞的身上似乎总藏着一股子邪气,霸道,不近人情,仿佛浑身带着尖锐的锋芒,稍不留意,就会被他刺伤。“你在这里干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靳丞忽然如同鬼魅一样出现在了苏轻叶的身后,悄无声息。 靳言笑着点了点头,“你好,我是靳言。” 原来真的是靳言。 苏轻叶不由更仔细地端详了一下他的容颜,发现他虽然和靳丞是亲兄弟,但两人的风格完全不一样。 靳言的眉眼没有那么强烈的攻击性,根正苗红,浑身透着一种
靳言笑着点了点头,“你好,我是靳言。”
原来真的是靳言。
苏轻叶不由更仔细地端详了一下他的容颜,发现他虽然和靳丞是亲兄弟,但两人的风格完全不一样。
靳言的眉眼没有那么强烈的攻击性,根正苗红,浑身透着一种正经。
比起靳丞,他好像更像靳非年一些。
靳丞的身上似乎总藏着一股子邪气,霸道,不近人情,仿佛浑身带着尖锐的锋芒,稍不留意,就会被他刺伤。
“你在这里干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靳丞忽然如同鬼魅一样出现在了苏轻叶的身后,悄无声息。
苏轻叶被吓了一跳,一转身,就撞进了他的怀里。
怎么回事,正想着他呢,就出现了?
“我来叫你们吃饭。”苏轻叶抚着心口,想要往后退出一步,离开他的怀抱。
哪知,靳丞直接搂住她的腰肢,把她往自己身上贴,“走吧。”
苏轻叶的心里依旧存着对靳丞的芥蒂,所以很不喜欢他的触碰,尤其是这种故作亲昵的举动。
但是没办法,这是在靳宅。
她是最懂分寸的,在外面绝不会拂了男人的面子。
“好。”苏轻叶温声应道,然后主动挽上了他的胳膊。
靳丞顿了顿,随即唇角勾起了一抹微不可见的弧度。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吧,难得。
苏轻叶没想那么多,配合演戏而已,她从小对这项技能驾轻就熟,最擅长的就是看人眼色。
她乖乖地跟在靳丞身边,下楼,走出几步后却忽然想到靳言还在身后呢。
于是停下脚步,转身看了一眼,正好对上了一双哀弱的眼眸。
“大哥腿脚不方便吧,要不要帮忙?”
腿脚不好?
靳言怔了怔,他坐轮椅只是因为身子太虚,保存体力而已,她居然误会自己是下半身瘫痪么?
本欲直起来的膝盖又弯了下去,靳言瘫软在轮椅上,用一种可怜无助的眼神望着苏轻叶,“没关系,这边安了直梯。”
本以为苏轻叶会心软伸出援手,却没想到,她只是“哦”了一声,便没再多管闲事。
————
饭桌上,靳丞像被下了降头一样,对苏轻叶“照顾有加”。
“吃菜。”靳二少爷给苏轻叶夹了一筷子红萝卜,又给他自己夹了一块鹅肝。
“……”
她不喜欢吃红萝卜,她也想吃鹅肝!
“喝汤。”靳二少爷给苏轻叶盛了一碗松茸炖鸡汤,里头全是汤,没有松茸也没有鸡。
“……”
她想回家了。
饭后点心是一碟杏仁松糕,刚刚上桌,靳二少爷又要下筷。
苏轻叶见势,慌忙扯住他的手,“不用了,我不吃这个。”
“是靳家的菜不合你胃口?”靳丞的嗓音微沉。
“不是……”苏轻叶面露难色。
该怎么告诉靳丞她对杏仁过敏呢?两位长辈都在席上,一旦她开口,她和靳丞假恩爱的事实就会暴露无遗。
“嗯?”靳丞渐渐失去了耐心。
苏轻叶一咬牙,接过他递来的杏仁松糕,挖了一大勺送入嘴里,“那我就尝一口吧。”
饭后,苏轻叶很快就冲进了洗手间。
她用手指戳进喉咙口,使劲往更深处探去,这种催吐的方法简单粗暴,但也……非常难受。
呕——
哗啦吐了一池。
苏轻叶双手撑在马桶边缘,喉咙处传来火辣辣的灼烧感,头晕脑胀,浑身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一样。
她对自己下手极狠,恨不得把胆汁一块吐出来,然而还是晚了,裸露的手臂上出现了一些红点,正是过敏的痕迹。
“苏轻叶,你在里面吗?”门外,传来靳丞低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