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因为身体原因,她常常要到医院检查打针。那时,她最怕痛,每次打针时都挣扎的很厉害。陪着她一道去医院的保姆,一回家就会找许母抱怨。每次,许念白都会挨好大一顿骂。 “江延濯你疯了!快点放我下来!” 她手攥成拳,捶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 可江延濯却毫不所动,抱着她就大步往旁边的停车坪走去。 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VIP区域,驾驶座的明蔚见状,急忙下车拉开后车门。 “江延濯
“江延濯你疯了!快点放我下来!”
她手攥成拳,捶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
可江延濯却毫不所动,抱着她就大步往旁边的停车坪走去。
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VIP区域,驾驶座的明蔚见状,急忙下车拉开后车门。
“江延濯,你放不放?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咬你了!”许念白狠狠凶道。
江延濯侧眸扫了她一眼,薄唇勾起若有如无的弧度:“你小时候咬的还少?”
许念白一愣,被他这句话瞬间拉回了从前。
从小因为身体原因,她常常要到医院检查打针。
那时,她最怕痛,每次打针时都挣扎的很厉害。
陪着她一道去医院的保姆,一回家就会找许母抱怨。
每次,许念白都会挨好大一顿骂。
直到后来偶然有一天,她刚被训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抹眼泪,江延濯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
小小的少年,明眸皓齿,奶白的皮肤像个精致的瓷娃娃。
一开口,他就忍不住嫌弃:“这么大还哭鼻子,真没用。”
许念白本就委屈,被他这么一说,小珍珠更是掉的厉害:“你胡说……我才没有哭鼻子”
江延濯看着她哭得通红的眼睛,没来由的一慌,随手从茶几上抽了几张干净的递给她:“别哭了,哭的难看死了,下次你打针我陪着你。”
小姑娘纤长浓密的眼睫上挂着泪珠,可怜兮兮的盯着眼前的小哥哥:“真的吗?”
江延濯点了点头。
许念白拿纸擦干眼泪,小心翼翼的朝他伸出小拇指:“那我们拉钩,谁反悔谁是小狗。”
向来孤傲的少年,看着眼前的小哭包,终是把手伸了过去:“我答应你。”
江延濯没有食言,在后来她治疗一长段时间里,他都会陪着她来医院。
在她打针喊痛的时候,江延濯就会把衬衫袖子撸起一半,放到她嘴边让她咬。
那段时间,少年的手臂上,用有消不掉的小牙印。
或深或浅,尤为显眼。
想到这段荒唐事,许念白精致白皙的脸颊,不受控制的泛起了浅浅的红晕。
可想到江延濯要带她回到那个窒息的家,她是无比抗拒。
趁着江延濯把她放到车里的瞬间,许念白心一横,一个转身高跟鞋一踢,正中男人的膝盖。
江延濯高挺的身躯猛地一僵,膝盖处的剧痛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许念白趁他还缓过来,急忙推开另一边的车门,迅速下了车。
提着繁琐的裙摆,许念白头也不回的跑。
那模样,好似身后被河水猛兽追赶着。
江延濯看着许念白逃跑的背影,眼眸微眯,周身的气压也降至冰点。
明蔚默默在心里捏了把冷汗,转过头,小心翼翼询问:“江总,我们要去把太太追回来吗?”
“不追,派人跟着她。”江延濯收回视线,恢复了一贯的冷冽,“派人24小时盯着,不要让她发现,她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我都第一时间知道。”
明蔚颔首:“明白。”
交代完事情,江延濯身子往后一靠,抬手捏了捏眉心骨,沉声:“回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