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悦宁就静静地在他身后看着他。傅宴韩丝毫没有注意到她,仍在专心致志地修理着年久失修的桌椅。豆大的汗滴从他额间不断地流出,傅宴韩紧绷着一副专注的模样,衣服和袖口上都蹭上了灰尘和污渍。洛悦宁看着傅宴韩,似乎和记忆里那个矜贵俊美的他大相径庭了。 “小七老师,你怎么啦?”傅围的孩子一个个簇拥着洛悦宁关心道。 原来是洛悦宁手里的教具掉落的声响。 洛悦宁和傅宴韩,四目相对。 洛悦宁眼底闪过愕然,讪讪说:“你居然能找到这里来。” 傅
“小七老师,你怎么啦?”傅围的孩子一个个簇拥着洛悦宁关心道。
原来是洛悦宁手里的教具掉落的声响。
洛悦宁和傅宴韩,四目相对。
洛悦宁眼底闪过愕然,讪讪说:“你居然能找到这里来。”
傅宴韩却是一脸苦涩,他涩声说:“我找了你很久,悦宁,不要再躲着我了。求你了。”
洛悦宁看着眼前一脸风霜的男人,不知道说些什么。
两人就只是静静对望着。
直到福利院的午休铃声响起。
苏婆婆才上前打断两人的沉默说:“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好好说开,就能解决的。”
傅宴韩闻言,感激地看了一眼苏婆婆。
洛悦宁则是轻叹了一口气,随后直视着傅宴韩说:“我想这里就会是我最后的归宿了,我不会再走了。”
傅宴韩听懂了洛悦宁的言外之意,他随即说:“你在哪我就在哪。”
洛悦宁静默地离开了。
傅宴韩看着她的背影,眸子里因为见到洛悦宁迸发出的神采黯然失色。
苏婆婆喃喃道:“解铃还须系铃人。”
自此,傅宴韩便留在了苏市。
傅宴韩每天都来“幸福之家”福利院,他每次来都会尽可能地帮助洛悦宁,帮助福利院。
这天,傅宴韩在福利院帮苏婆婆修理孩子们的桌椅。
洛悦宁就静静地在他身后看着他。
傅宴韩丝毫没有注意到她,仍在专心致志地修理着年久失修的桌椅。
豆大的汗滴从他额间不断地流出,傅宴韩紧绷着一副专注的模样,衣服和袖口上都蹭上了灰尘和污渍。
洛悦宁看着傅宴韩,似乎和记忆里那个矜贵俊美的他大相径庭了。
她微不可查地勾起嘴角的一抹笑。
这时,苏婆婆瞧见了她,招呼道:“小七,你来啦!”
洛悦宁点点头。
傅宴韩闻言,急忙回过头去看她,眼里有急切的柔情。
洛悦宁看着他轻声说:“看不出来你还会修理东西,我替孩子们谢谢你。”
傅宴韩羞赧一笑,不好意思地用手摸了摸脸颊,结果脸上蹭上了黑灰。
“噗呲。”洛悦宁见状笑出了声。
“别动。”说着,洛悦宁拿出一块手帕,她凑近傅宴韩轻轻地为他擦拭脸颊。
两人靠得很近,傅宴韩能感受到洛悦宁洛热的鼻息喷洒在自己脸颊上,痒痒的。
他不自觉地涨红了脸,连带着耳尖也泛出甜蜜的粉红色。
洛悦宁和自己曾经耳鬓厮磨亲密无间,可是时过境迁两人现如今却是彼此最熟悉的陌生人。
曾经水乳交融也不觉得羞涩,现在仅仅是一个触碰,傅宴韩也觉得心动不已。
洛悦宁听到傅宴韩轻声咽下口水,喉结滑动,氛围有些暧昧缠绵。
她收回了握着手帕的手,解释说:“你的脸弄脏了,我替你擦干净了。”
说着,洛悦宁逃似的离开了。
她听到身后响起傅宴韩说谢谢的声音,还有自己那狂跳不止的心声。
洛悦宁对傅宴韩冰封的内心,好像一丝一丝龟裂,裂缝间隙有光透进来。
那颗冷漠疏离的心此刻怪异地感到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