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眠娩反应过来,恼怒地推搡起来:“放开我!”可她的力气对男人来说就像猫爪子似的,没有一丝杀伤力。陆云州反而搂的更紧,沙哑的声音夹杂着丝哽意:“你为什么连消息也不给我?”闻言,于眠娩面色微变:“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离婚就没关系了。” 陆云州几乎丧失了所有自制力,恨不得将眼前的人揉进怀里,好像这样就能确认她是真的存在,再也不会走…… 于眠娩反应过来,恼怒地推搡起来:“放开我!” 可她的力气对男人来说就像猫爪子似的,没有一丝
陆云州几乎丧失了所有自制力,恨不得将眼前的人揉进怀里,好像这样就能确认她是真的存在,再也不会走……
于眠娩反应过来,恼怒地推搡起来:“放开我!”
可她的力气对男人来说就像猫爪子似的,没有一丝杀伤力。
陆云州反而搂的更紧,沙哑的声音夹杂着丝哽意:“你为什么连消息也不给我?”
闻言,于眠娩面色微变:“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离婚就没关系了。”
轻飘飘的话扎的陆云州心头一紧。
乘着他失神,于眠娩用力推开他,侧身整理被弄皱的衣服,眉眼里还带着愠怒。
面对她的抗拒,陆云州只觉胸口压了三年的石头好像又沉了许多。
于眠娩并不想跟他谈论其他话题,将小碗掷在课桌上,只说:“这是村民们做的,我只是帮忙送进来的,趁热吃吧。”
见她刻意回避自己,陆云州喉间一哽:“……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永州离这个快要接近边境的小山村比海市还远,她怎么会突然来这儿。
于眠娩抿了抿唇,转头看向他:“跟你有什么关系?”
陆云州没有说话,但一副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模样。
于眠娩蹙着眉,简单解释道:“过来支教的。”
她又顿了顿,又问:“你为什么在这?”
感受到于眠娩的关心,陆云州的面色缓和了一些:“慈善工会需要考察每个村子的具体情况,我不放心底下人,便自己带队过来了。”
于眠娩愣住了,看向陆云州的眸中充满了疑惑:“你……没有再继续飞了?”
陆云州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我算是半接手,闲暇时间还是在继续呆在天上。”
闻言,于眠娩才发现,自己好像再没联系过陆老爷子,心中的愧疚蔓延开。
“爷爷生病了吗?”
“一些老毛病,没什么问题,爷爷很想你。”我也是……
后面那句话,陆云州不敢说出口。
于眠娩抿了抿唇,手指不自觉收紧道:“知道了,我有时间会联系爷爷的。”
随即转身就想离开,陆云州只紧紧的跟着玉眠娩的背后就走了教室。
继续处理文件的心情都没有了。
他曾以为这辈子都和于眠娩无缘了,可在千里之外的南省,两个人又这样遇见了,这是不是说明,老天爷是在给他机会?
陆云州眸色渐深,冒雨走了出去。
外头,于眠娩正做着翻译,帮村民们传话,即便光线很暗,也能看到她脸上发自内心的笑。
他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她对谁好像都会笑,唯独对自己……
于眠娩转头间,撞上陆云州的视线。
陆云州不由自主上前,肖杰把雨衣披在他身上:“陆总,把雨衣穿上啊。”
他没有说话,只是见于眠娩表情僵凝了瞬,然后她像没看见一样移开了。
陆云州目光暗了暗,利落穿上雨衣。
为了报答村民们的好意,乘着天还没彻底黑完,陆云州带着队里的男生去帮家里漏雨的村民修房顶。
修好李柱家的房顶后,陆云州扫了一圈,没看到于眠娩,下意识问身边不停道谢的李柱:“于眠娩住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