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串数字楚安宁也震惊了,没想到自己挣到这么多钱,可是又想到,过不了多久,产业可能被人收走,真是心痛,恨不得马上来场直播。楚安宁想着,如果明天是最后一天,那如何让利益最大化呢,也不知道君尘渊那边怎么帮自己解决,应该不至于砍头吧,砍头别砍我的,去砍渣爹的…… 申时, 临近打烊,还依稀会有光临的顾客,铺子中的人也忙了一天楚安宁准备好好犒劳一下各位,每人都多发了20两工钱,个个乐开了花。 另一边的掌柜已经开始在整理今天的账本,算盘都巴拉冒烟了,最终仔
申时,
临近打烊,还依稀会有光临的顾客,铺子中的人也忙了一天楚安宁准备好好犒劳一下各位,每人都多发了20两工钱,个个乐开了花。
另一边的掌柜已经开始在整理今天的账本,算盘都巴拉冒烟了,最终仔细核对,在最后落下一串长长的文字:拾叁万伍仟捌佰玖拾柒两。
看到这串数字楚安宁也震惊了,没想到自己挣到这么多钱,可是又想到,过不了多久,产业可能被人收走,真是心痛,恨不得马上来场直播。
楚安宁想着,如果明天是最后一天,那如何让利益最大化呢,也不知道君尘渊那边怎么帮自己解决,应该不至于砍头吧,砍头别砍我的,去砍渣爹的……
好像脑海中突然想到了什么,解决这么多人,总不能一个个来,那就一起,哪怕楚思宁嫁人,若是丞相犯了什么诛九族的大罪,哈哈哈……所有自己现在缺一块免死金牌。
想到办法的楚安宁心情大好,将银子都收进空间,就回家了。
进院子,屁股还没坐热,下人就来传话说老爷有事找。
不用合计楚安宁都是知道一定是这家人知道了铺子的事,肯定是不要脸的来要铺子。
楚安宁大摇大摆走进楚丞相书房,柳姨娘看着她的样子就来气,上来就开口质问:“楚安宁,琉璃铺子是不是你开的?”
“姨娘都知道了,何必又问我,是我又怎样?”楚安宁一脸云淡风轻。
“好啊,那府中库房是你偷的吧,还把房契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哦?不客气,你想怎么不客气,这铺子本来就是我娘留下的嫁妆,她走了,自然就归我,你有什么立场说让我还给你,还有库房,你是有证据还是亲眼看见了?听说这库房东西一夜就都消失了,你觉得我有那么大本事?”这话一出,柳姨娘也确确实实觉得她没那么大本领,还有那铺子现在生意被这个小贱人经营真好,很不甘心。
“就算那铺子是你娘留给你的,那你现在也算是王府的人,那赚的钱总要拿出来交给王府处理。”柳姨娘狠狠瞪着她。
楚安宁真是要被气笑了,这种情况看来要搬出大佛挡一挡了。“不好意思,这铺子,我送人了。”
“什么?你怎么能送人?”楚思宁也跟着叫嚷起来。
“我的铺子,你管得着嘛?”楚安宁挑衅。
“你送给谁了?”楚丞相老脸绷得很紧。
“翼王殿下。”
“翼王?你果然早早就和六皇子勾搭在一起。”楚思宁气的牙痒痒。
听到这话楚志雄更是老脸一沉,这丫头竟然和翼王走这么近,自己占三皇子这边,若思宁说的是真的,岂不是让三皇子起疑,自己得赶紧想办法,决不能让此事这么发展下去,他必成皇上的眼中钉。
“安宁,你和翼王殿下究竟是什么关系,可是早就认识了?这铺子为何要送出去?”楚志雄问道。
楚安宁心里哔哔:关你屁事,却还是说道:“就,诗会,长公主举办赏菊宴时,翼王殿下帮了我一把,我自然就还礼给他。”
柳姨娘:这贱丫头果然是心思深,早早就找了靠山。
楚志雄见要回这铺子是不可能了,于是又开口问道:“爹爹,这府中的房契地契不都是在柳姨娘那里嘛,爹爹莫不是问错了人。”柳姨娘听到这话里的暗讽,气的牙痒痒。
楚志雄白了一眼柳氏,柳姨娘确实理亏。
“上次府中遭贼,贼人将那房契地契都偷走了,到现在就一直没抓到,那……”
楚安宁没有等他把话说完,直接抢个话说:“那既然这样房契地契都好说,毕竟是我娘遗留下的铺子田地,有时间我自会去把地契重新办好,毕竟是我娘留给我的嫁妆,以后我也要带走。”一句话,堵的丞相什么都说不出来,又正巧下人有事禀报,只好让楚安宁先回去。
“你们都下去吧。”楚丞相对着柳姨娘和楚思宁说道。
刘柳氏再心不甘也只好拉着女儿下去。
“说吧,什么事。”
“启禀老爷,外面有人送来了一封信。”
楚志雄打开信封,将里面的纸张在火上烤了烤,显露出几个大字:酉时三刻,馨舒楼。
楚志雄按时间准时来了馨舒楼,屋内一张大大的戏台,台下的人纷纷在看戏,楚丞相抬头扫视了一圈,就发现二楼雅座,对上了三皇子身边小斯的脸,上去走进屋。
“不知三殿下叫老臣前来有何事。”
“丞相不必这么拘谨,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先坐。”
“谢殿下。”
“城东开了家琉璃铺子,丞相可听说了。”果然听到三皇子这么问,楚丞相有些汗颜。
“听说了。”
“本王没记错,那是丞相的铺子吧?”
楚丞相连忙起身下跪道:“铺子是我那已故亡妻的嫁妆,以前王府一直帮忙打理,是我那大女儿楚安宁说要要回母亲的嫁妆,便将这铺子交给了她,但这生意并不是他做的,老臣今日已问过,她已经将铺子转让给翼王殿下。”
“送给老六了?”君莫离沉思,楚安宁和君尘渊?他们什么关系?之前怎么没发现老六这么有商业头脑,开了一个品香楼不够,现在竟然还有本事弄来琉璃,好像自从他们关系走近,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手中的茶杯不禁握的紧了紧。
另一边,楚安宁进到屋中便闻到屋中一股酒气,瞬间进入一级戒备。
走到床边,突然背后有一双大手搂住了自己,这熟悉的身形,楚安宁侧头一看,竟然是君尘渊,脸颊红彤彤,他怎么醉成这个样子?
“喂,你没事吧?”楚安宁关心问道,想挣脱开他的手,发现根本挣脱不开。
此时房顶上的暗二直皱眉,不知道自家主子今天怎么了,喝了那么多酒,然后就直接来找楚大小姐,自己也只好在后面跟着。
“王爷这是怎么了?喝了这么多酒”房顶上的银雪问暗二。
“我也不知道,主子喝醉后直接就奔这儿来了。”
“王爷从未把自己灌的这么醉过。”银雪纳闷。
“我也没见过。”暗二附和。
“那现在这样怎么办?我们就看着?楚大小姐清白不保怎么办?”
“嘿,换了主子你就变心了,你怎么不担心王爷的清白?”
“那不一样,楚大小姐是女子,现在还是我的主子,自然要以楚大小姐为重。”
两人在房顶,你一句我一句,谁也不让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