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珩咳了两声,听起来像是有些虚弱:“我想跟你单独谈谈。”顾司砚扯了扯嘴角,声音有些讥讽:“我和你有什么好聊的?”“那如果是关于白姎的呢?”周宴珩淡淡道。 空气中弥漫着温热暧昧的气息。 白姎缓了好久,那乱跳的心脏才平复了一些。 她一双眼眸水光波澜,看得顾司砚实在是想再亲一口。 但再亲……她回过神了,说不定就要生气了。 想是这样想,可顾司
空气中弥漫着温热暧昧的气息。
白姎缓了好久,那乱跳的心脏才平复了一些。
她一双眼眸水光波澜,看得顾司砚实在是想再亲一口。
但再亲……她回过神了,说不定就要生气了。
想是这样想,可顾司砚的身子还是没离开白姎半分。
白姎动了动:“你松开我。”
明明是埋怨的话,然而刚刚亲过,那放软的语气和声音就像是在撒娇一样。
顾司砚听了,小腹一热。
他的声音微哑:“别乱动了阿荔,再这样,我不能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
白姎顿了顿,很快明白他的意思。
就真的没有再动。
过了半晌,顾司砚才放开她,只是眼眸里的深邃没有减轻些许。
他看着白姎,勾起嘴角:“虽然很不舍的,但真的得放你回去了,不然再继续下去,你恐怕真的会生我的气,再也不理我了。”
白姎的心跳随声停了一拍。
她假装听不懂,连忙从包里拿出钥匙开门。
进屋子之前,她还欲盖弥彰地丢下句:“晚安!”
才将门关上。
看着白姎害羞的样子,顾司砚失笑,又在楼道里待了好一会儿才回自己的家。
瞧着有些清冷的屋子,他心里想:迟早这里会有个女主人,到时候就把两个公寓打通,让白姎再也没地方逃。
正准备去洗澡,顾司砚的手机却响了。
他随意瞥了眼,屏幕上闪着的却是周宴珩的名字。
他蹙了下眉,还是接起:“有事?”
周宴珩咳了两声,听起来像是有些虚弱:“我想跟你单独谈谈。”
顾司砚扯了扯嘴角,声音有些讥讽:“我和你有什么好聊的?”
“那如果是关于白姎的呢?”周宴珩淡淡道。
顾司砚眸色一沉,沉默了片刻:“你现在这个身体状态可以出院?”
周宴珩却没有说话。
顾司砚哼笑一声:“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他轻手轻脚地打开门,连关门的声音都尽量发到了最轻。
见白姎没发现,顾司砚才走下楼。
半个小时之后,他出现在了周宴珩的病房里。
门锁咔哒一声锁好,顾司砚抱着双臂倚在门板上,对周宴珩抬了抬下巴:“说吧,你想说什么?”
周宴珩直直地盯着他,开口便说:“你和白姎没有在一起。”
顾司砚怔了怔,随后笑了笑:“我们在没在一起,你好像比我还确定?”
“白姎撒谎的时候会攥手,在我问她你们是不是在一起的时候,她回答了是,但她也攥手了。”周宴珩不慌不忙地说着,像是胜券在握。
听着他谈起白姎的小习惯,顾司砚心底浮上一抹浮躁。
“如果你是来给我炫耀这个的,那么大可不必。而且,用以前的习惯来判定现在的她,你觉得合适吗?”
周宴珩嗓音微凉,没有回答,却是问:“你喜欢白姎什么?”
顾司砚顿了下,这个问题就在不久前白姎刚问过。
然而这次,他却没有再说什么不记得了,而是神色认真地回答:“她很善良,也很优秀,努力又认真,开朗活泼,为什么不喜欢?”
闻言,周宴珩眼睫一颤。
是啊,原来的白姎就是这样的。
“你喜欢了她十二年,又为什么?”
顾司砚却没回答,而是冷笑:“怎么,你想知道为什么我可以这么专一,而你不能?”
周宴珩缓缓攥紧了手:“七年之痒,十年之痛,你能保证你和她在一起之后,就不会变成和我一样吗?”
“我当然不会。”顾司砚眸光极冷,“对我来说,她就是最好的,得到了最好的,我为什么还要去看其他人?”
“如果你今天只是想试探我有多喜欢白姎,相信你也吗,看到了,我喜欢她十二年,期间没有和别人在一起过,更没有移情别恋,我对她才是真心的。”
说完,顾司砚再没了跟他周旋的心思,打开门便走了出去。
而病房中的周宴珩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口处越来越疼。
他自顾自地呢喃了一句。
“曾经我也是这么以为的。”
坚定地相信自己永远不会伤害她,可到底……还是变成了这样。
你呢,顾司砚,你真的可以做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