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晏珩这样的身份要是因为她健康受到影响,她可赔偿不起。不过刚才他在她面前强撑着镇定的模样,挺有反差感,还蛮好玩的。想到这个画面,洛西蝶甚至笑出了声,幸好周围没人,否则一定会觉得她脑子有问题。 周晏珩确实不太能吃辣。 他尽可能从容不迫的喝了一杯水,仍然没能缓解。 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不断喝水。 还是洛西蝶敏锐发现他的嘴唇色泽比平时要红一点。 她无声叹口气,赶紧起身对他说:“你先在这里等等,我很
周晏珩确实不太能吃辣。
他尽可能从容不迫的喝了一杯水,仍然没能缓解。
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不断喝水。
还是洛西蝶敏锐发现他的嘴唇色泽比平时要红一点。
她无声叹口气,赶紧起身对他说:“你先在这里等等,我很快回来。”
附近正好有家卖粥的店,看起来还算干净卫生,洛西蝶等餐的过程里不由想,以后还是少带周晏珩吃辣的东西,谁知道会不会让他肠胃受损。
周晏珩这样的身份要是因为她健康受到影响,她可赔偿不起。
不过刚才他在她面前强撑着镇定的模样,挺有反差感,还蛮好玩的。
想到这个画面,洛西蝶甚至笑出了声,幸好周围没人,否则一定会觉得她脑子有问题。
粥买回去,周晏珩正在低头发消息。
男人侧脸线条的走势近乎完美,凌厉锋芒,有着天然的冷感,以至于旁边其他桌的客人在偷偷看他,却没人敢靠近来搭讪。
当然,或许也和他身后坐着的两个保镖有关系。
可能有些人已经察觉到他身份并不简单。
注意到洛西蝶的身影后,周晏珩抬头看她,眼神专注,语气也透着不经意的柔和:“去哪儿了?”
“你先勉强吃点,我赶紧把这些解决了,你回去叫家里阿姨再给你做点宵夜。”
她还要回母亲那里,今晚自然不能和他一起。
周晏珩视线落在打包袋上,黑色眼眸里的情绪有片刻起伏,唇边弧度跟着若隐若现:“好。”
他对她带回来的食物照单全收,竟然没有丝毫意见,直接打开包装开始吃。
洛西蝶现在也算发现了,其实周晏珩没那么难沟通,很多时候,要求不算挑剔。
当然,前提是没有触碰到他的底线,或者已经答应他的事情没有违背。
比如,周晏珩刚才看向她手指时的表情。
洛西蝶能够确定,如果今天没戴戒指,他肯定会不高兴……
以最快速度吃完小龙虾,周晏珩面前粥也喝得差不多了。
起身时,洛西蝶听见身旁男人说:“我送你。”
洛西蝶倒也没什么意见。
坐他的车,很快就到了公寓楼下。
洛西蝶立即推开门,顺便向他汇报自己的安排:“我先走了,明后天,我可能要陪我妈妈,还要去见律师聊聊我爸的事儿,就暂时不能来你这边了。”
周晏珩坐在车里阴影笼罩的地方,深邃眉目陷入黑暗中,神色也被黑暗藏了大半。
他狭长双眸随着洛西蝶的话缓缓眯起,似乎对于接下来两天都不能见到她这件事,有非常大的意见。
整整两天。
于过去的他而言,不过是那些漫长等待煎熬岁月里微不足道的48个小时,更长的时间都熬过,这算不得什么。
但现在不同了,他极度压抑克制已久的欲望被剖开,哪怕只是她不能存在于他视线范围里的一分一秒,都变得尤为难熬。
像有蚂蚁蚀骨,近乎痛不欲生。
洛西蝶快要被他眼里呼之欲出的热度烫到,差点就妥协了。
然而这个周末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她只能假装没看见:“那我就先……”
她正要挥手说再见,车里的男人已经抬脚下车。
他过分高大的身形瞬间带来压迫感。
“过来。”
周晏珩目光深沉看着她,不容抗拒的命令。
洛西蝶像是被蛊惑,情不自禁,就朝他走出了一步。
周晏珩满意伸出手臂,用力将她圈进怀抱,垂眸,直勾勾盯着她。
这男人有一双,可以很深情的眼睛,即便大部分时候这里装着的,都只是令人心悸和畏惧的冷意。
可当他专注看人,浓黑雾气里悄然泄露的热意,根本无法忽视。
“……”洛西蝶心脏忽然开始狂跳,脸上的热度也莫名上升,大概是夏夜的燥热也影响了她。
“两天都见不到面,你是不是得提前给我点,利息?”
周晏珩缓慢靠近,两人的鼻尖几乎触碰在了一起。
她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便也不扭捏,踮脚在他唇边亲了口:“这样可以?”
“不够。”周晏珩勾着洛西蝶的腰,转身将她摁在车门旁,低头吻住她的柔软唇瓣。
四周很安静,只有草丛里不知道什么动物发出的奇怪叫声以及,沾染了彼此身体热度的心跳声。
洛西蝶早就忘了如何推开,只知道自己四肢软到必须挂在周晏珩身上,才能勉强站立。
明明有过更亲密的接触,可这一刻却依旧纯情到像是才学会亲吻那样。
她红着脸,任由周晏珩为所欲为。
等他终于愿意放开她,洛西蝶喘着气,再说不出一个字。
她等了许久,呼吸逐渐平稳,才问:“现在够了吗?”
周晏珩的手指从她唇边轻轻抚过,声线喑哑:“还不够。”
“……你好得寸进尺,明明已经要过利息了。”
“西蝶,我这个人从来不讲道理。”
他如此坦荡直白,耍无赖都理直气壮。
洛西蝶只能妥协:“那你还要什么?”
“你知道。”周晏珩很笃定,语气也认真。
“……”
她确实知道。
脸颊又红透了,她虽然已经接受了已婚事实,却还没有说服自己……
她洛西蝶在周晏珩强势又包容的眼神里,颤抖着声线,音量小到快听不见:“……”
“嗯?”周晏珩挑眉,抬起她的下巴,“说的什么?”
“……老、老公。”洛西蝶耳垂都染上了绯色,低着头根本不敢去看他,嗫喏着说出了这个称呼。
周晏珩听见了,唇边笑意浮现。
他决定暂时饶过她,下回再说。
在她脸上亲了亲,他柔声道:“回去吧。”
“哦……”
洛西蝶已经羞到没脸见人,毕竟她连正儿八经恋爱都没谈过,就直接跨越那个阶段,确实有点害臊。
得到允许,她飞快就要逃跑,却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充满了震惊和不敢相信:“西蝶,你,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