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近乡情怯,江无忧愣在原地看着眼前成片的墓碑。程琰谨注意到她的情绪走到她身边牵住她的手。江无忧声音低沉,“我有点害怕。”程琰谨捏了捏她的手心,“为什么?” 闵德顺偏好西餐。 程琰谨便带他们去了一家西餐厅。 这件餐厅不算很大,周围墙上仅有肌肤欧式油画,花束烛台。 唯一不同用的是,每一张桌子都对应着一个大窗台,坐在餐桌往下看的时候,能看到整个城
闵德顺偏好西餐。
程琰谨便带他们去了一家西餐厅。
这件餐厅不算很大,周围墙上仅有肌肤欧式油画,花束烛台。
唯一不同用的是,每一张桌子都对应着一个大窗台,坐在餐桌往下看的时候,能看到整个城市繁华的场景。
程琰谨打手一甩,把菜单递给闵德顺。
“闵叔想吃什么随便点。”她说道。
闵德顺也不跟她客气,随意点了几个爱吃的菜。
江无忧和程琰谨又各点了一些。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很快,菜便上桌了。
烟熏三文鱼,煎比目鱼,扒大虾,香煎鱿鱼卷,黑椒意面等等江无忧看着口水都要留出来了。
程琰谨知道她饿了,便把她的羊排挪过来,一点一点给她割开。
闵德顺一脸我懂得看着他们。
饭后,程琰谨便带着江无忧回家了。
夜幕渐渐落下,月色昏晕,星光稀疏。
江无忧窝在程琰谨的怀中一起看电影。
江无忧抬头看向程琰谨,柔声道,“琰谨,遇到你我好幸福。”
程琰谨低头亲吻她的脸颊,说道,“我也是。”
江无忧突然说道:“我回来后还没去见过妈妈,现在我想把你带给她看,她一定会放心了。”
程琰谨紧紧抱着她,说道:“这是要见家长了吗?”
“那你想不想去!”江无忧嘟嘴说道。
“嗯,做梦都想。”程琰谨说道。
江无忧心底暖暖,嘴却硬着:“那你做梦去吧。”
“嗯?”程琰谨把她压倒在沙发上,“胆子大了,还骗我是吧。”
春宵苦短,一夜好梦。
……
墓园。
这个墓园的面积庞大,建立在郊区的青山上,颇有种遗世而独立的感觉。
江无忧从车上下来。
也许是近乡情怯,江无忧愣在原地看着眼前成片的墓碑。
程琰谨注意到她的情绪走到她身边牵住她的手。
江无忧声音低沉,“我有点害怕。”
程琰谨捏了捏她的手心,“为什么?”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我一直不来看她,是因为过去我对她总有怨恨,为什么她不为了我活下来,为什么把我生下来后又不负责到底,每次过年看到同学都阖家团圆,我一个人在国外生活,我总仍不住流泪。”江无忧强忍泪水。
“琰谨,我是不是没有资格去看她。”
程琰谨温柔地看着她,“所有父母都希望孩子幸福快乐,她的肉体消散可她的灵魂还在这世界停留。你的母亲会为你骄傲,因为你坚韧又聪慧。”
“真的吗?”江无忧看着他。
“真的。”程琰谨笑意渐浓,“我们一起进去。”
江无忧点头,任由程琰谨牵着她走上阶梯。
江母的墓地就在墓园最里面。
墓碑是大理石的,又高又大,上面刻的字也是金色的。
墓碑前面竖立着一圈白玉石般的护栏,把坟墓布置得像主人的私家小庭院。
江无忧在海外这么多年,依旧会聘专业的扫墓人来维护这里的干净整洁。
江无忧弯腰把手中的康乃馨分别放在她的墓碑前,点燃前面的檀香。
她伸手抚摸墓碑上的照片,满心思念。
“妈,女儿不孝,现在才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