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儿不屑的轻哼着,“这留身份信息的法子是老夫的徒儿想到的,以免那些人再来空手套白狼。”“可老夫会怕他们那些渣子?哼。”齐老傲娇的把册本扔给风青澜后,便去收拾刚刚抓药散落的药渣了。 “这个是外敷的伤药,早晚各换一次,伤口切莫沾水。”探 齐老扒着算盘珠儿,“一共是一两。” 等风青澜付了钱,他又道:“再过来登记一下姓名和居住地。” “大夫,这是为何?”牛婶儿疑惑的问道。 这
“这个是外敷的伤药,早晚各换一次,伤口切莫沾水。”探
齐老扒着算盘珠儿,“一共是一两。”
等风青澜付了钱,他又道:“再过来登记一下姓名和居住地。”
“大夫,这是为何?”牛婶儿疑惑的问道。
这看病还要登记身份信息呢?还是头一次听说,反正他们村儿村医没有。她家也没人得过重病来镇上看过,基本是些小毛病,随便几个土方子就治好了。
“为了避免有人赖上我这小医馆!”
017 一闷棍敲晕了
说起来齐老就气。綳
“哼,他们瞧老夫这小医馆好欺负,自己乱吃药来我济世堂赖钱,想都别想!”
小老儿不屑的轻哼着,“这留身份信息的法子是老夫的徒儿想到的,以免那些人再来空手套白狼。”
“可老夫会怕他们那些渣子?哼。”
齐老傲娇的把册本扔给风青澜后,便去收拾刚刚抓药散落的药渣了。
翻开册子风青澜大致瞧了两眼便递给了阿尘,字是她认识的简体中文,只是她不会使毛笔。
而阿尘也没有疑问,落笔写下了两人的名字,是一手漂亮的小楷。
云尘,青澜。綳
小阿尘还是谨慎的,云尘不是他的真名。她记得,阿尘全名叫云封尘,是南月国太子之子。阿苒和阿阳是云无羁军中战死沙场的副将之后,云无羁将姐弟俩收为了义子,分别叫云苒和云阳。
只是没想到这家伙挺细心,连她的名字也不留全名。不过她无所谓,左右一个称呼罢了。
“大夫,写好了,那我们就先离开了。”刚放下笔,牛伯和牛婶儿就闻声进来了,愣是要扶着抱着他们。
风青澜道了谢便和阿尘妥协了。
天色已经微微暗了,他们一刻也不耽搁的踏上了归途。牛伯在前赶车,牛婶儿坐在他旁边拿着火把照路,她和阿尘躺在车板上望着天上零散的星星,听着道路两旁的虫鸣,竟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
“云尘、青澜,居住地白山村……”齐老嘴角抽搐。綳
“什么时候村妇和泥巴小儿的名字都这般雅致了。”难道不该是什么翠花二牛之类的。
小老儿腹议着关了店门,拿着灯去二楼休息了。
——
今晚没有月亮,星星也被乌云遮住了许多,多半又会下雨。夜间的风吹着有些冷,吹得火把的火焰呼啦作响。
“打,打劫!”
“大哥,这只有一头牛和四个人,其他啥也没有嘞。”
风青澜躺的快睡着的时候,牛车突然停了,前面被两个拿着缺口菜刀的邋遢男人挡住了去路。綳
“这,这,我们什么也没有啊!”牛伯和牛婶儿大惊失色。
云娘子身上倒是有钱,可那是他们治病救命的钱啊!不能被抢了去。
风青澜悠悠坐起,阿尘也起身警惕的盯着前面。
那两人看起来就是俩地痞流氓,拿个破菜刀也想打劫?不过现在的他们,还真可能被他们找对了。
他和阿娘都受伤了,牛伯伯和牛婶儿两个老人没什么反抗力……
“娘!”咋滴又上了!
阿尘心惊,看着摸了车板上用来套车绳的棍子跳下车的自家娘亲,一时间不知该不该阻止。綳
不阻止的话阿娘去干架,手臂的伤肯定会崩裂。阻止的话,他们这儿就没人能打了。
算了,阿娘开心就好,大不了后面等阿娘多休息一阵儿。牛伯和牛婶儿人很好,不能让他们受了罪,想必阿娘也是这样想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