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川,你怎么在这儿?”傅凌川拉起她的手:“以后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温漓伸出手,试了试傅凌川额头的温度:“奇也怪哉,你这也没发烧啊,怎么大早上就开始说胡话。”傅凌川忽然拉过温漓,一把将她揽进怀里,他抱的是那么紧,好像要把温漓融进骨血: 傅凌川决定转行时所有人都不理解。 局里惜才的领导和老法医甚至亲自到傅家来劝。 傅母本来不愿意傅凌川做法医这个又累又苦的工作,所以无论外人怎么说,她都是一副支持傅凌川一切决定的模样。 傅凌
傅凌川决定转行时所有人都不理解。
局里惜才的领导和老法医甚至亲自到傅家来劝。
傅母本来不愿意傅凌川做法医这个又累又苦的工作,所以无论外人怎么说,她都是一副支持傅凌川一切决定的模样。
傅凌川被一层层叫上去做心理工作。
首先是科任老师,然后是院领导、校领导。
傅凌川的态度也很坚决:“法医确实能为人民服务,可是每年出差太多,我想多陪陪家人。”
这个理由无懈可击。
傅凌川和温漓一样早年丧父,全靠母亲一人拉扯大,想留在母亲身边尽孝乃是人之常情。
但是由于傅凌川在法医实习过程中表现的极为优异,甚至比从业多年的法医还要冷静客观,局里多少年能出这样一个天才法医也难说。所以此事甚至惊动了省里。
傅凌川不厌其烦的同一层层领导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终于在一片惋惜声中结束了他还没开始就要结束的法医生涯。
“唉,凌川天生就是当法医的料子,如果他想回来了,局里随时都欢迎他。”
老局长一边叹气,一边从被傅母从傅家气派的老宅里送出来。
傅母人前笑得得体,人后立马翻脸。
“你瞧瞧一个个的,都不愿意放你走,看看你实习这半年瘦了多少,肯定是他们把活儿都交给你一个人干。”
傅母拉着傅凌川的手:“凌川呐,你先好好休息休息,傅家这么大的家业,以后都要交到你手里的,你先慢慢接触、慢慢适应。”
傅凌川点点头:“妈,我暂时不太想接手家里的生意,我想先休息一段时间。”
“也好,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第二天,傅凌川带着温漓最喜欢的早餐,出现在温漓的宿舍门口时,温漓吓了一大跳。
“凌川,你怎么在这儿?”
傅凌川拉起她的手:“以后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温漓伸出手,试了试傅凌川额头的温度:“奇也怪哉,你这也没发烧啊,怎么大早上就开始说胡话。”
傅凌川忽然拉过温漓,一把将她揽进怀里,他抱的是那么紧,好像要把温漓融进骨血:
“我不当法医了,我要一直一直跟你在一起。”
“什么?!”
温漓惊诧的叫出声。
傅凌川闭上眼,感受着温漓的体温:“你不想我一直陪在你身边吗?”
温漓费力的挣开傅凌川的怀抱:“我当然想你一直陪在我身边,可是你也有你的事业,我也有我的学业,大家都应当努力往上才是。”
傅凌川沉默的摸了摸温漓的长发,许久,才缓缓开口:“走吧,去图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