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织感觉差不多了,才装作悠悠地醒过来。“醒了醒了。”贺庄高兴地叫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孟北啸担心问道。“我没事,怪我身体不好,副将军,我现在就起来跑。” 系统很绝情地告诉蓝织:【没有。】 “要死啦要死啦,我瞬闪吧,让他们震惊一万年吧。” 话虽这样说,可蓝织还是老老实实地跑着。 第三圈跑到一半时,蓝织发现孟北啸已经不见了。 “系统,孟北
系统很绝情地告诉蓝织:【没有。】
“要死啦要死啦,我瞬闪吧,让他们震惊一万年吧。”
话虽这样说,可蓝织还是老老实实地跑着。
第三圈跑到一半时,蓝织发现孟北啸已经不见了。
“系统,孟北啸上哪去了?”
【他和将军议事去了。】
嘿嘿,机会来了。
蓝织跑得很慢,在经过贺庄附近时,一副随时要晕倒却又强装坚持的样子。
让人看了都觉得心疼。
就在这时,她身子一软,整个人向前倒去。
倒下的瞬间,还用手臂垫着脸。
一切都在合理的范围,没有一丝表演痕迹。
“蓝兄弟!”
贺庄见状,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将她扶起。
“我靠,真晕了?蓝兄弟醒醒!”
见蓝织脸色苍白无血色,贺庄只好给她掐人中,很快蓝织从‘晕迷’中醒来。
真敢掐啊,好疼。
“我这是怎么了?”
“你刚刚晕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没事吧?”
蓝织虚弱地摇摇头:“没事,我身体从小不好,连个子都长不高,平时锻炼也只能炼一会,时间久了身体就受不了。
“别看我能拉弓,用的都是巧劲,让我再拉一次我也拉不动了。”
蓝织整个人也在颤抖着,连嘴唇都在微微颤抖。
她深呼吸几下之后,又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你坐着休息一会,站起来做什么?”
“我得继续跑啊,要不然跑不完了。”
“行了,先别跑了,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能跑得动?”
“没事,我能行的。”
说着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随后拖着沉重的步伐继续跑。
结果才跑两步,又软倒下来,贺庄正要上前扶她,她又站起来了,又继续跑。
贺庄都看不下去了。
这小子倒是挺倔。
【宿主大大,孟北啸出来了。】
“好咧。”
就在这时,蓝织再次倒下,而这次她没有再站起来。
贺庄见蓝织有好一会没起来,又心急地跑过去。
他拍了拍她的脸,:“蓝兄弟?!”
贺庄连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反应,便又给蓝织掐人中。
结果这次连掐人中也没有用,贺庄这会有些急了。
他朝一旁叫人:“铁牛,去叫军医过来,快。”
刚从将军帐中出来的孟北啸正好看见这一幕,他快步过来问道:“贺庄,蓝织他怎么了?”
“阿北,蓝兄弟他晕倒了。”
“晕倒?怎么会晕倒?”
“跑步跑的啊。”
“才跑了那么点步就晕倒了?”孟北啸虽然担心,但也存在一些怀疑。
他蹲下来,正想给蓝织按人中,结果贺庄拦住了:“我已经掐过了没用,等军医来看看吧,她刚刚就晕过一次了,醒来非要跑,结果又晕倒了。”
孟北啸蹙眉:“已经晕过一次了?果真身体太差了。”
“他因身体不好都没长个,你还非得让他跑。”
“.......”
孟北啸这会也有些自责,俯起身将蓝织抱起来。
“你抱他去哪?”
“军医处。”
“我已经让人去叫了。”
孟北啸并没有停下脚步:“等人叫来等到何时?”
像是没有份量一般,孟北啸抱着蓝织走路生风。
他不得感叹蓝织的瘦弱。
一个大男人,竟只有这般重量。
轻得让人心疼。
在前往军医处的半路上,他们与军医撞上了。
之后便就地给蓝织把脉,查看情况。
片刻,军医道:“他晕倒应该是因为身体过于虚弱的原因,气血不足,运动过多反而气不从肺力不从心。”
孟北啸听到后更加自责了。
还以为加强锻炼对他有好处呢。
看来回宫得让御医再给他看看。
“那他什么时候能醒?”
“我给他服点田七粉提提气。”
蓝织:唉,我这些工作还真是一个个的要命啊,人生如戏,全靠演技,还得服药,没个好觉。
【宿主大大,为什么要让孟北啸看到再晕啊?那前面为什么要在贺庄面前晕倒?】
“这你还不懂啊,只有在旁人的加持下,孟北啸才会认为我的做法不是做假啊,而且贺庄的话,有buff的加成,这样孟北啸一内疚,我以后都不用跑步啦。”
就算跑,也不会跑很多。
【原来如此,被蒙在鼓里的人还在内疚呢。】
蓝织感觉差不多了,才装作悠悠地醒过来。
“醒了醒了。”贺庄高兴地叫道。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孟北啸担心问道。
“我没事,怪我身体不好,副将军,我现在就起来跑。”
蓝织‘强撑’着起来,孟北啸压下她:“还跑什么跑,不要命了?等你好点了咱们就回去了。”
“我现在好多了。”
孟北啸见她一副随时要倒下的样子,心想若是让她骑马,说不定颠两下就摔下来了。
他转身对跟着来的两个大内高手其中一个道:“你跟他骑一匹。”
“是。”
蓝织颤颤巍巍地上马,为了演戏演全套,她连上马的力气也没有。
那个大内侍卫见状正要上前扶她,手刚伸到她的腰部,就感受到一道凌厉的目光。
那道目光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主子孟北啸。
侍卫吓得心里一颤,手就僵在原地,现在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孟北啸看着他那只手就觉得莫名的不爽。
那纤细的腰在那手掌下,总觉得被侵犯了一般。
他上前将人推开,淡淡说道:“我来吧。”
孟北啸扶上蓝织那盈盈一握的纤腰,轻轻一举她就跃上了马。
他再次惊叹她的重量,真的太轻了。
随后他也跃上马,利落牵起马绳,将蓝织圈在胸前。
一夹马肚,扬尘而去。
站在原地的侍卫不着痕迹地舒了一口气。
吓死老子了。
...
落日余晖,云蒸霞蔚。
金色的光线穿过沉沉暮霭,将归家之路照射出一片斑光。
纵驰的白马被夕阳拉长身影,马背上的两人身影交叠,暧昧黏糊。
身体紧紧挨着,孟北啸只觉得胸前灼热,心跳加速。
一定是因为靠得太近了。
他往后挪了挪,两人之间留出一线空隙。
他暗暗松了口气,并认为自己很机智。
不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