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冰冷的语气问我怎么回事,我语气也不好,说:“是她先找我麻烦。”“陈朦,你是被陆少川感染了吗?跟一个老人长辈吵的天翻地覆,还觉得自己受委屈了是吧。”这时候我要再说什么就一定又会吵起来,于是,我没吭声,转身进了浴室反锁了门,逼着自己冷静些。 那晚上他终究还是没回来,却回了他妈妈家,正因为如此,第二天清早六点整,婆婆就杀到了我家。 她来找我算账,说我爸妈鸠占鹊巢害得他儿子没地方睡觉。 婆婆一直看不起我,结婚后,我们一直分开住,她一
那晚上他终究还是没回来,却回了他妈妈家,正因为如此,第二天清早六点整,婆婆就杀到了我家。
她来找我算账,说我爸妈鸠占鹊巢害得他儿子没地方睡觉。
婆婆一直看不起我,结婚后,我们一直分开住,她一个人守着一栋别墅,有佣人老妈子侍候,很少来我这边。
这次估计是为了和我爸妈抗衡,她直接带了行李搬进来住。
她住进来的第一天,家里就闹的鸡飞蛋打,我爸被气得吐血晕倒,直接住进了医院。
那天的事情是这样的,我妈在厨房里忙了一个上午,将六菜一汤小心翼翼地端到餐桌上,因为撒了一点汤到地板上,婆婆就指责我妈。
我妈看到她就发怵,人一紧张就赶紧拿餐桌上的抹布去擦地板。
婆婆却站在我妈面前质问她:“擦屁股的纸可以抹嘴吗?”
可怜我妈根本没听懂她在内涵自己,还笑着摇头。
当时我黑着脸夺过妈妈手里的抹布,走到婆婆跟前,问她:“嘴这么臭早晨没漱口吗?要不我给你擦擦。”
她张着一张大红唇,瞪着我,震惊的半天说不出半个字来。
向来在婆婆面前低声下气的我,第一次那么勇敢的怼她。
后来我拉着我妈按着她坐到餐椅上,给她盛了碗汤。
婆婆像一阵旋风似的绕到我旁边,一把打掉我手里的汤碗,问我什么意思。
汤很烫,我左手被烫的发红,起了泡,我妈吓得捂着我手又哭又叫。
爸爸听到声音从地下室跑上来,震惊地问怎么了,婆婆拿了一只碗砸到他脚下,恶狠狠地说:
“你哪门子的野老师,调教的女儿是真好,嫌我嘴脏,这个家姓陆,再脏也轮不到你们这一群穷鬼挑理。”
她竟然摔我爸,我忍不了,冲动地朝她走去,我妈妈哭着拦住我,和爸爸一起将我往地下室拉,她怕我跟婆婆打起来。
后半天,我妈在地下室哭,婆婆在一楼骂,陆少川和陆辰夕在二楼吓得哭。
陆少游气极败坏地赶回家,婆婆恶人先告状,说我联合我爸妈欺负她。
他冰冷的语气问我怎么回事,我语气也不好,说:“是她先找我麻烦。”
“陈朦,你是被陆少川感染了吗?跟一个老人长辈吵的天翻地覆,还觉得自己受委屈了是吧。”
这时候我要再说什么就一定又会吵起来,于是,我没吭声,转身进了浴室反锁了门,逼着自己冷静些。
突然外面传来猛烈的敲门声,一声赶着一声,我心也跟着突突突快要跳出来,怕再不开,门就要被敲碎了,鼓足勇气我拉开门。
一堆衣服扑天盖面朝我头上砸来。
陆少游怒不可遏:“谁叠的?”
天呐!是我妈!
他的衣服绝不能叠,都是手洗完自然晾干后,我拿熨斗给熨平再整齐地挂在衣橱里。
我妈竟然给叠成豆腐块状,压平放成一沓。
犯了他的大忌!
自知理亏,我也没吭声蹲下来捡地上的衣服,余光瞄到房门口,我爸妈站在那里看着我。
大概是不放心我才跑上来,结果正好看到陆少游拿衣服砸我那一段。
忽然,爸爸一口鲜血喷出来,他摁住胸口瞪着蹲在地上的我,面容极度痛苦,眼神里是冗长沉重的悲哀……
他瘦高的身体直直往后倒去,如同大厦倾倒坍塌。
“爸爸……”
我的心跟着碎成了渣。
“朦朦,受委屈了,你想离婚就离吧。我陈家虽不富裕,但一直拿女儿当宝贝,陆家却拿我的宝贝当仆人,离就离,爸爸支持你。”
第二次化疗后,爸爸状态好了一些,见到我心情也好了些,我冲他点头,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