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问我干嘛?你直接去查啊。”我吼道。随即用力的咬住了他意图碰我脸的手。骆鹤臣吃痛皱眉,却没有松手。直到嘴里传来阵阵血腥味,我才松嘴。 我看着地上还有的一滩血迹以及还未撤掉的警戒线。 忽然有一种快感蔓延至全身。 天空一声惊雷响起,大雨就这样落了下来。 将地上的血迹一瞬间冲刷干净。 周玉雅死了,就在见到我后。 我更愿意相信这是她的报应,她
我看着地上还有的一滩血迹以及还未撤掉的警戒线。
忽然有一种快感蔓延至全身。
天空一声惊雷响起,大雨就这样落了下来。
将地上的血迹一瞬间冲刷干净。
周玉雅死了,就在见到我后。
我更愿意相信这是她的报应,她就是一个恶到极致的人。
大雨却忽然避开了我。
我回头,看见傅子怀举着伞站在我身后。
安浅在许斐群的伞下,担忧的看着我:“雨越来越大了,走吧。”
“好。”
刚刚走到校门口,就看见撑着一把黑伞的骆鹤臣站在门口。
目光紧紧盯着我身边的傅子怀。
今天明明不是月末,他怎么会来。
见我脚步停了下来,傅子怀低头问道:“怎么了?”
我露出一个笑容对他说:“没事,我有点事,你们先回去吧。”
傅子怀疑惑的看着我,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将伞留给我跟着许斐群走了。
我撑着伞跟雨中的骆鹤臣对视,直到傅子怀与他擦肩而过。
身影消失在雨中后,骆鹤臣才走了过来。
直接将我拉入怀中,我手中的雨伞掉落在地。
“刚刚那个人是谁,上次的是不是也是他。”骆鹤臣勾起我耳边一缕碎发语气轻佻。
我别过头拒绝他的触碰:“不关你的事。”
骆鹤臣却将我紧紧箍在怀里:“为什么呢?他叫什么名字?你们两如今是什么关系?嗯?岁安?”
“放开我。”我很讨厌他这种自以为是的态度,像我与他之间的关系很亲密一样。
骆鹤臣的手却慢慢收紧,语气也有了怒意:“别逼我,岁安,我都可以查到。”
“那你还问我干嘛?你直接去查啊。”我吼道。
随即用力的咬住了他意图碰我脸的手。
骆鹤臣吃痛皱眉,却没有松手。
直到嘴里传来阵阵血腥味,我才松嘴。
怒目的看着他:“离我的朋友远点。”
“你为了他们,跟我生气?”骆鹤臣看了一眼伤口,丝毫不以为意。
却对我说的话格外敏感。
“这不是一码事,他们只是普通人。”我吐掉嘴里的血沫。
骆鹤臣却拽住了我的手腕,将我拉去车里。
“去哪?”我甩开他的收,停住脚步看着他。
“我饿了,陪我吃饭。”骆鹤臣再次向我伸手。
我看着他,直接走进了车内。
骆鹤臣随即也登上了车。
车子停在了一家更加豪华的餐厅。
骆鹤臣站在车门处向我伸手:“这是骆家名下的,以后直接报我名字随时来。”
我扶着车门下来,敷衍的“哦”了一声。
骆鹤臣丝毫不在意我的态度,硬拉着我往里走。
直到坐在最高层的包间,可以透过全玻璃的窗户看到凌市的海景。
“想吃什么?”骆鹤臣笑着
“我吃过了不饿。”
“那给你点甜点。”
骆鹤臣自顾自的给我点了几个甜品。
“最近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吗?”
骆鹤臣撑着头看着我。
我与他对视,想起了刚刚发生的那件事:“周玉雅死了。”
“哦?什么时候的事?”骆鹤臣也有些惊讶,直起了脑袋。
“今晚,凌市,车祸。”
“确实是件有趣的事。”骆鹤臣轻笑出声。
我心里有些发麻,虽说那时骆鹤臣与周玉雅关系算不算多好。
但绝对没仇,骆鹤臣这个态度,对他人的生死似乎毫不在意。
让人不禁有些害怕。
“她当时不是冤枉你吗?”骆鹤臣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情,解释道。
“你也冤枉我了。”我“好心”提醒他。
“那我也该死。”骆鹤臣眼神里的情绪更加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