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来了坪洲,每隔几天就会有亲戚轮番打电话来轰炸他,催他赶快回宁州,要不就是回法国知州。他来这里,是以彻底舍弃了之前在知州获得一切为代价的,可是,他并不后悔。他拿着手机疾步走到了走廊外,匆匆划过接听,父亲严厉的声音响起。 “叮铃铃——” 一阵手机嘈杂的来电铃声打破了病房的安静,杜之恒后知后觉地掏出手机,待看清手机屏幕上来电人的名字时,他的面色微沉。 打电话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父亲杜校长,想必也是来催他回家的吧! 自从
“叮铃铃——”
一阵手机嘈杂的来电铃声打破了病房的安静,杜之恒后知后觉地掏出手机,待看清手机屏幕上来电人的名字时,他的面色微沉。
打电话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父亲杜校长,想必也是来催他回家的吧!
自从来了坪洲,每隔几天就会有亲戚轮番打电话来轰炸他,催他赶快回宁州,要不就是回法国知州。
他来这里,是以彻底舍弃了之前在知州获得一切为代价的,可是,他并不后悔。
他拿着手机疾步走到了走廊外,匆匆划过接听,父亲严厉的声音响起。
“你还知道接电话?法国那边的电话都打到我这来了!”
杜之恒叹了口气,耐心解释道。
“爸,你听我说,我……”
电话那头的父亲却并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径直将他的话打断,语气严肃地命令道。
“你别跟我提有的没的,这两天赶紧回法国,不要让自己的任性毁掉自己之前为之付出的一切努力,儿子!”
“爸!我……”
“嘟嘟嘟嘟嘟……”
根本没有给杜之恒任何回话的机会,父亲早已将电话挂断,自己垒起的所有勇气在这一刻轰然坍塌,所有的解释都无力地隐匿在这一片嘟嘟声中。
杜之恒心思沉重地将手机塞回口袋,神色凝重地回了病房。
病房内,此时只剩下沈桑落一人,薄承垣去照顾保温箱里的孩子了。
沈桑落终于醒了过来,看到垂眸无精打采走进来的杜之恒,脸色的笑意一瞬消散,忙关切地问他。
“之恒,你怎么了?”
见杜之恒沉默不语,沈桑落逐渐意识到了不对劲,便没再追问,只是安静地陪着他。
良久,杜之恒才缓缓回过神,他关切地上前紧紧攥住沈桑落的手,眸中满是柔情。
“辛苦了,桑落。”
沈桑落扑哧一声,抬手捏住杜之恒的脸颊使劲揉了揉。
“来来来,笑一笑嘛,你将有一个和我一样漂亮的大侄女了,难道不应该开心嘛?”
杜之恒猛然抓住了沈桑落的手,望向她的眼神一瞬变得暧昧而又炙热,他微微启唇,眸中的爱意风起云涌。
“就只是侄女?我不可以做她的爸爸嘛?”
沈桑落闻言,绯红瞬间爬上了两腮,她垂眸眼神躲闪着,不敢对上杜之恒那炙热似火的眸子。
下一秒,正当沈桑落抓耳挠腮,羞赧不已的时候,杜之恒却将脸故意凑到了沈桑落的面前,似是在故意惹她害羞。
他挺拔的鼻尖都快要触碰到沈桑落的脸,却丝毫没有要退下的意思,只见他的脸离她越来越近,那张薄唇也快要覆上她的唇。
沈桑落害羞地闭紧了双眼,双手攥紧,一颗心仿佛失了节奏般胡乱地猛烈地跳着,心底的悸动似豆大的雨滴般敲打着她。
杜之恒看着眼前面色羞红的女子,终是露出了一抹舒心的笑来,心中的万千烦闷似乎只要看到她就能够烟消云散。
他低头,只是温柔地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便柔声道。
“你不用急着答复我,我等你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