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黄的灯光氤氲在房间内。衬出她的眸光中闪动的泪。她说:栀晴,我叫慕栀晴。很巧合,这个小姑娘和慕傅屿白一个姓。安琬宁问:“那么,栀晴,你为什么在海里呢?” 时光逆转。 等视线渐渐清晰的时候,慕栀晴浑身血液都僵住了,随后又沸腾了起来。 眼前的,是一张日思夜想的脸。 一张青涩的脸,没有后来的那么多苍凉和温柔,只有年轻。 女人穿着一身简单的白
时光逆转。
等视线渐渐清晰的时候,慕栀晴浑身血液都僵住了,随后又沸腾了起来。
眼前的,是一张日思夜想的脸。
一张青涩的脸,没有后来的那么多苍凉和温柔,只有年轻。
女人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衬衣,看清慕栀晴睁眼后的那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微微一愣。
刹那对视。
只觉得这个小姑娘的五官眉眼似乎与自己有些相似了。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游轮上的同伴都纷纷挤在了这个房间里,嘻嘻道:“安琬宁,你家还有个私生女呢?和你长得这么像。”
安琬宁脸上染上薄怒,红着脸冷道:“我家只有我一个。”
说罢,她又看向神色貌似紧张的小姑娘:“别害怕,这些都是我的朋友,平日里没三没四惯了,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橘黄的灯光氤氲在房间内。
衬出她的眸光中闪动的泪。
她说:栀晴,我叫慕栀晴。
很巧合,这个小姑娘和慕傅屿白一个姓。
安琬宁问:“那么,栀晴,你为什么在海里呢?”
波涛翻滚的海中,当他们看见一个人浮在上面的时候,直直惊了一跳。
有人出声:“是呢,看到你的时候,我们还以为捞到了美人鱼。”
一阵嬉闹。
慕栀晴轻轻的笑了下:“我肯定是在做梦……”
旁人只当,她是在想自己掉进深海里,居然还能被人救了的事情。
安琬宁继续问:“你是怎么掉进海里的?”
她定眸打量着慕栀晴,见她脸色苍白,目光暗淡无神,像是有些没有回过神。
她心软了几分,轻轻的拍了下小姑娘的背,温声道:“若是害怕,不说也可以,喝点水吧。”她将桌上备着的温水递给慕栀晴。
安琬宁提步走了出门,顺带把还想问懂问西的朋友们赶了出去。
慕栀晴的视线停在手中的水杯几刻,手中的温度像是在提醒着她什么,她的眼神闪了闪,不由变深。
她捏了一把自己手上的肉,痛感瞬间袭来。
骤然抬头,露出一张神色隐晦的脸。
安琬宁没有看到她的神色,她已经走远,和着好友一起去游轮上闲逛。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有人问。
有个人长头发的男人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不会吧,陆少,你那么着急回去,是怕你家里人骂你吗?”
“论家教,谁家有慕家管得严。”那人斜睨:“他这回又没有来,明明每次游轮都邀请了他,他却总是以家里不许拒绝,真无趣。”
安琬宁愣神:“刚刚那个小姑娘也姓慕。”
提到这话,周围的人脸上染上兴致。
“那慕栀晴,你们别说,就那一脸的神态,和慕傅屿白真像。”
贵圈很大,却没有人不知慕傅屿白这个人。
慕傅屿白家中长辈对他要求甚是严格,最疼爱的,最器重的,把他作为慕氏继承人培养的标准。
“慕傅屿白那家伙总是一副心中有谋算不咸不淡的模样,我都不想搭理他。”
“得了吧,你那是不想搭理人家吗?那是人家慕少不想理你……”
安琬宁心头跳了跳,笑了起来,捏着酒杯脚打着圆场。
快晚上了。
安琬宁拿着衣服走向慕栀晴房间。
经过门口却看见门是半开着的,她的脚步徒然定住,眼角倾斜。
映入眼帘是,漫不经心地在房间转的慕栀晴。
慕栀晴的神色格外的奇怪,打量了一番,最后只怔怔的看着房间里的日历。
安琬宁垂眸。
慕栀晴原本穿的衣服面料柔滑薄透,没多久就能干,倒是免去了烘干机烘干的功夫。
一丝古怪措不及防地窜上了心头。
安琬宁摩挲着手里衣服的布料,不由的想,慕栀晴衣服的款式,好像她从未见别人穿过。
她不好在门口多站,礼貌的敲了敲门,又等了两秒,才拉开门进去。
“栀晴,你的衣服干了,不过里面的纸已经碎成一团了,我叫人给你丢了。”她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