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若暻顿感一阵心悸,就连呼吸也都急促起来。可那个画面很快又变得模糊,模糊到她甚至记不起一星半点。就在这时,瑾儿气喘吁吁地跑上城楼,脸上带着焦急和担忧:“小姐,夫人来信说病重盼小姐归家。” 谢若暻顿感一阵心悸,就连呼吸也都急促起来。 可那个画面很快又变得模糊,模糊到她甚至记不起一星半点。 就在这时,瑾儿气喘吁吁地跑上城楼,脸上带着焦急和担忧:“小姐,夫人来信说病重盼小姐归家。”
谢若暻顿感一阵心悸,就连呼吸也都急促起来。
可那个画面很快又变得模糊,模糊到她甚至记不起一星半点。
就在这时,瑾儿气喘吁吁地跑上城楼,脸上带着焦急和担忧:“小姐,夫人来信说病重盼小姐归家。”
谢若暻闻声慌忙站起身,心中一阵慌乱,有些不知所措地往外跑。
孟璋上前轻轻握住她的手,语气温柔:“别担心,我送你回家。”
谢若暻点了点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不知为何,她望着他,心里总要心安一些。
那夜,几人即刻启程,马车在夜色中疾驰。
谢若暻坐在车里,心中却总是惶惶不安,孟璋望着女子紧缩的眉头,轻声开口。
“先睡会吧,我已送书信回家,三日内就会到京城,到时会有我的人照顾她。”
谢若暻听了孟璋的话,心中的焦虑稍微缓解了一些。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相信他,好像看着他的眼睛,就能让她心安。
一路颠簸,谢若暻终于撑不住眼皮,靠着马车睡了过去。
孟璋扫了眼谢若暻,轻轻伸手把她的头抚到自己肩头,感受着她轻薄的呼吸……
翌日早。
车停在河边,永夜和瑾儿去了集市。
谢若暻缓缓睁眼,只看到自己身上批了一件蓝色外衣,车里空无一人。
她困惑地走下车,才望见河边站着的人。
谢若暻一步步走到孟璋身边,将外衣还给他:“他们呢?”
“去备粮了。”孟璋接过衣,又再次披在她的身上,“早晨温度低,别着凉了。”
谢若暻点了点头:“谢谢。”
就这样,两人一起沿着河边走,清晨的河风轻轻吹拂着他们的脸庞,几分清凉。
可气氛却凝重又尬然。
“等回了京城,你想做什么?”孟璋率先打破了冷寂。
谢若暻锁紧了外衣,目光坚定地开口:“替娘打理谢家,多陪陪娘……还有我想吃京城的梨花糕,我记得那个味道跟殿下买与我的不一样。”
闻声,孟璋心口一酸。
他知道京城的梨花糕她一定也尝不出那个最熟悉的味道,他默默一笑,好在她还记得他,哪怕只是梨花糕。
话音刚落,身侧倏然一匹急马纵飞而来,险些撞到谢若暻。
谢若暻条件反射朝后退,一脚踩空,就在快要跌入河流之际,孟璋一把把她拉回了岸边,而自己却失去了平衡落进了大河。
“孟璋!”
谢若暻惊呼一声,她想要抓住孟璋的手,但却来不及了。
刹那间,她的头剧烈地疼痛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撕裂她的记忆。
她紧紧地捂住头,眼睁睁看着男子被湍急的河水淹没,心口刺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