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北屿也纳闷,他扬了扬眉,难得主动开口。但话里讽刺意味拉满:“傅中校,你这是准备……和我干耗吗?哼……”闻言,傅绥航眼眸一沉,但并没有被他的冷笑刺激到。反而意味深长的看着他:“能够让你一直缄口不说,甚至不惜用自己的性命保护的人,应该身份不简单吗,至少的是至亲才行吧?” 这种斯斯文文,不吵不闹的,才是最熬人的。 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傅绥航拿过一旁的凳子,径直坐下,和祝北屿面对面。 就这么看着他,没主动说话。 身后,陈东站在一旁没出声,抿了抿嘴
这种斯斯文文,不吵不闹的,才是最熬人的。
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傅绥航拿过一旁的凳子,径直坐下,和祝北屿面对面。
就这么看着他,没主动说话。
身后,陈东站在一旁没出声,抿了抿嘴,不知道傅绥航到底想干嘛。
祝北屿也纳闷,他扬了扬眉,难得主动开口。
但话里讽刺意味拉满:“傅中校,你这是准备……和我干耗吗?哼……”
闻言,傅绥航眼眸一沉,但并没有被他的冷笑刺激到。
反而意味深长的看着他:“能够让你一直缄口不说,甚至不惜用自己的性命保护的人,应该身份不简单吗,至少的是至亲才行吧?”
祝北屿听到,脸色瞬间大变。
“你说什么?”
但是很快,他就将刚才快要露出端倪的尾巴全部收了回去。
他抬头,嘴角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傅军官,你们海军办事,都是随便胡说的吗?”
他又回到刚才温温和和的样子,让人感觉他刚才的变化像是错觉。
傅绥航上半身往后靠了靠,贴到椅上,眼角全是冷意,全身戾气。
本来恼火祝北屿油盐不进的陈东,这会看到傅绥航的样子,不由眼皮直跳。
一时间,如果不看位置,都难以分辨谁才是那个真正犯事的人。
傅绥航抬眸,头顶的灯光打下来,正好遮到山根处。
他双眼陷在阴影里,看上去神秘莫测,眼神更是复杂得让人完全看不清他的想法。
直接开口:“你如果手不出现问题,应该能成为一名为国争光的运动员吧。”
祝北屿右手小拇指突然微不可见的弯了弯,身体其他部位仍旧一动不动。
但是这点变化,却叫傅绥航一眼发现了。
他抬眼,锐利的看过去。
祝北屿听到后,神情一愣。
很快,他压制住小拇指的动静。
还将本放在外面的右手,和里面的左手交换了个位置。
变成右手在里面,左手在外面。
傅绥航看到,眼睛眯了眯,这是防卫的姿势。
祝北屿手部交换位置后,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淡然开口。
“怎么,傅中校,这是拿着我的生平简历,就开始编故事了?”
刚才进来的时候,陈东将审问情况交给傅绥航的时候,里面确实也夹杂着他的生平简历。
当时听陈东说的时候,他就已经大致翻阅过一遍。
但是令他说出这句话的,并不单单是因为他那份一张纸就简单说完的简历。
祝北屿从小,是乒乓球种子选手,八岁的时候,就代表市区参加锦标赛。
当时全部的老师同学,都认为他肯定能在锦标赛上一举夺冠,大获全胜。
但是没想到,意外发生。
就在比赛前一天,他在外就餐的时候,遇到一伙找茬的混混。
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要将他们拦下,不仅打伤了他们,还重伤了祝北屿的手。
当晚,地区医院就将祝北屿送了回去,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上过乒乓球赛场。
这本来不过是一件是他时运不济的遭遇。
但是,他却发现了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头虎。
也就是那伙找茬混混的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