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唐朝疑惑的表情,我继续说:“我有个学弟,希望能够拜你为师,明年冲刺中央音乐学院的作曲系,他们家不差钱,到时候你们谈价格。”我的语气就像商业谈判,完全没有考虑到对面的谈判对象是我的亲生父亲。“好啊……”唐朝答应地很干脆,这也得益于我的谈判技巧,既然唐朝最爱钱,那我就用钱来诱惑他,反正对于陆景天来说,他最不缺的就是钱了吧? 对此,我也习惯了,自然不会这么计较,只想快点说出我的诉求,如果他答应了,我好回去和陆景天交差。 “什么事儿?只要爸能帮忙的。”唐朝又恢复了一副“好爸爸”的嘴脸,只要不是要钱,他似乎一直都是个“好爸
对此,我也习惯了,自然不会这么计较,只想快点说出我的诉求,如果他答应了,我好回去和陆景天交差。
“什么事儿?只要爸能帮忙的。”唐朝又恢复了一副“好爸爸”的嘴脸,只要不是要钱,他似乎一直都是个“好爸爸”。
“放心,我不是来管你要钱的,我是来给你送钱的。”
看到唐朝疑惑的表情,我继续说:“我有个学弟,希望能够拜你为师,明年冲刺中央音乐学院的作曲系,他们家不差钱,到时候你们谈价格。”
我的语气就像商业谈判,完全没有考虑到对面的谈判对象是我的亲生父亲。
“好啊……”唐朝答应地很干脆,这也得益于我的谈判技巧,既然唐朝最爱钱,那我就用钱来诱惑他,反正对于陆景天来说,他最不缺的就是钱了吧?
谈判顺利,不过他啊,还是那么混蛋,让我对唐朝最后那一点父爱的幻想也没了。
此时天色已晚,而且天上竟然飘起了雪花。顾里就站在唐朝家楼下的小卖部门口等我,冻得直跺脚,他的头发上盖了一层薄薄的、晶莹的雪,手里还有半只没有吃完的烤肠。
黑夜中,顾里的身影被灯光拉得修长,反而显得他整个人都瘦瘦小小的。我不免有些心疼,小跑着过去找他。
“看你这么久才出来,想必是一切顺利的。”
我点点头,替顾里掸掉头发上的雪花。看着他即便那么冷也没有选择丢下我,我的心里不免升起一股暖流。
我与顾里肩并肩地往家走,在薄薄的雪地里留下了两串浅浅的脚印。他突然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似乎是因为等久了有一些抱怨:“长安,你还是要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陆景天的未来有他家里人铺路,而你的未来只能靠自己。”
对于顾里的关心,我如获至宝,顺势用两只胳膊紧紧挽着顾里的左臂,整个人都靠在了他的身上,有些撒娇地说:“知道啦!”
顾里则十分嫌弃地要把手臂抽出来,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无奈地嗔怪:“唐长安,你快给我放开,注意点影响。”
“我不……”我抱得更紧了,整个人都像是挂在了他的身上,任凭顾里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好希望,时间就定格在这一刻,定格在这不顾他人眼光,只想放肆去爱的青春年华。
14 我妈,出轨了?
夜风轻拂,月色皎洁,老城区的夜晚格外静谧。我和顾里吵吵闹闹的声音显得格外突出,因此一旦进了巷子,我们都会不自觉地压低声量。
这时的幸福街还没有被商业化,周围没有夜市,照明的只有各家绑在门口的照明灯,偶尔谁家的灯泡坏了,忽闪忽闪的氛围特别适合拍摄恐怖片。
有的巷子口很窄,窄到几乎无法容纳两个人并肩通行,我习惯性地跟在顾里的身后,幽暗的巷子更让我心跳加速,一时间分不清是被这种恐怖的氛围吓的,还是因为对顾里的心动。
我和顾里从小学开始,上学就必然要经过这条幽暗的巷子,小朋友们将这条巷子取名为“幽灵角”。我一度怀疑,我对顾里的喜欢可能是一种吊桥效应。
雪天路滑,这条巷子走了很久,顾里一步三回头地关注着我,生怕我不小心摔倒。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多了,我们生怕母亲责备我俩没有在家吃晚饭,蹑手蹑脚地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