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晚点点头,嘱咐他安生休养后,便动身出了府。她在这京城能去拜托之人,也只有陆家人了。来到陆府门口。是陆之远的夫人前来迎她,将她接入府后,陆之远不在,她便将事情跟陆夫人说了下,陆夫人神色也涌上几分担忧,“你想要如何做?” 从沈容玉的口中,沈听晚才得知。 原来那徐月微本是落魄的官家小姐,落魄后,在街上以买纸扇为生,陈农户对她一见钟情,就用三两银子从她后娘手里将人‘娶’进了家。 一开始,陈农户待她还算不错,可后来
从沈容玉的口中,沈听晚才得知。
原来那徐月微本是落魄的官家小姐,落魄后,在街上以买纸扇为生,陈农户对她一见钟情,就用三两银子从她后娘手里将人‘娶’进了家。
一开始,陈农户待她还算不错,可后来渐渐地,他看不惯她那些才情,也看不惯她说些他听不懂的琴棋书画,于是每次酗酒过后就会殴打她。
沈容玉就是在一次她受殴打时出面救了她。
后来,由于陈家就在书院脚下,两人一来二去就熟悉了起来。
“但姐姐,我从未与她有过界之举,我们仅仅只是谈过风月,是知交,并非他们所想的那般龌龊!”
“我与她约好的,等她和离,等她跟陈农户不再是夫妻,再提其他。”
“可那陈农户死活不肯和离,每次她一提和离,他就变本加厉殴打她,我是看不下去,这才想要带她私奔……”
听到此处。
李氏神色当即大变,赫然厉斥:“什么?你还想带她私奔?你还把我和你姐姐,和这沈家放心里吗?”
“娘,您别生气,我不是真的要私奔,”沈容玉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看她,又看向沈听晚,声音小了下来,“原本我是想,带着她回沈家,只要神不知鬼不觉,没人知道她的下落,倒是我们家给她安上一个新身份,城内离郊外那么远,无人会知道。”
“可是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那陈农户竟知晓了这事,突然就将我们抓了个正着。”
沈容玉满脸都是懊悔,“我应当再谨慎些的,都怪我做事不妥当,才害月微跟我一起受了苦。”
直到此刻,他满心还在惦记着徐月微的安危。
倒也算是有情有义,就是想法天真了些。
沈听晚长长叹了口气,她望着沈容玉:“你先安心养伤,此事我会去想办法的。”
“姐,可否尽快?”沈容玉目光炙热,他满心担忧,“昨夜我听见了,那陈农户将她打得好生厉害,我怕她真的支撑不住。”
沈听晚点点头,嘱咐他安生休养后,便动身出了府。
她在这京城能去拜托之人,也只有陆家人了。
来到陆府门口。
是陆之远的夫人前来迎她,将她接入府后,陆之远不在,她便将事情跟陆夫人说了下,陆夫人神色也涌上几分担忧,“你想要如何做?”
“我自行去要人即可,只是我想让陆之远借我一些武功高强的护卫,我府中的护卫都是些三脚猫功夫,我心有不安。”
陆之远行的是武职,身边的护卫个个都是功法了得。
这也是沈听晚来寻他的目的所在。
陆夫人当即点头:“此事无需他出面,我应了便是,你将我府上的护卫带去。”
“多谢陆夫人。”
沈听晚眸色一亮,也没有多客气,当即领了人离开。
一行人才出陆府不远。
迎面却见裴君牧朝她大步而来。
沈听晚眸色一沉,心里直呼晦气,正要绕开。
裴君牧却忽地伸手拦住了她,眸色清亮——
“听晚,是我!我是来找你,看有什么能帮忙的。”
那神色语气。
分明是另一个裴君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