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宴都没心思开车,干坐着吃瓜。傅羡调侃的声音从她的发丝传出,“你眉毛下的两个蛋只会眨巴不会用是吧?”沈娇还以为他在骂自己,下一秒江景宴识趣的转过头,“会用,留着看路呢。”傅羡掌心固定在她小腹,把人牢牢圈在怀里。 被叫做钟情的项链压在掌心沉甸甸的。 沈娇指尖蜷了蜷,收紧些,这个不收无疑是在打傅羡的脸。 打傅温言的总比打他的好。 脸上挂着笑,“谢谢傅二少忍痛割爱。” 傅温言暗暗捏紧了拳头,自己看
被叫做钟情的项链压在掌心沉甸甸的。
沈娇指尖蜷了蜷,收紧些,这个不收无疑是在打傅羡的脸。
打傅温言的总比打他的好。
脸上挂着笑,“谢谢傅二少忍痛割爱。”
傅温言暗暗捏紧了拳头,自己看上的拍品被他高价抢走,挂着未婚妻头衔的女友又收了他那条被爱情命名的项链。
这样公开场合的不清不清楚,比捉奸在床还让人不爽。
傅羡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勾了勾手示意她凑近些。
沈娇感觉自己的心都悬在刀尖上,生怕他会突然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但还是稍微侧耳过去。
傅羡倒也有分寸,只是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不是说回家做吗?我现在有空了。”
说完心情不错的起身离开。
被留下沈娇感觉有无数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心里只能默默的把傅羡骂了个遍。
他每次都是这样,他光顾着自己玩爽了,从来不考虑自己的处境。
沈娇不敢直接去看傅温言的脸色,主动要回钟情的盒子收好项链,像是什么都没发生的坐在原位。
“他刚才跟你说了什么?”傅温言的音量控制的刚好,只两人能听到。
沈娇跟他一样,只是目视着前方,随口扯了句谎。
“其实什么都没说,你信么?”
傅温言抿了抿唇,在思考她这句话的可信度。
最后拍卖会还没结束,傅温言就把她提前带离会场。
坐在车内,傅温言没有发动车子。
突然发问,“你还想跟我结婚吗?”
沈娇长卷的睫毛颤了颤,指尖捏着盒子紧了又紧,“怎么突然这么问?是不想我收他的东西吗?”
傅温言侧头看她,没有往日里如水的温柔,倒是多了些探究。
语调也沉冷了几分,“只是收了他的东西这么简单吗?”
沈娇心里警铃大作。
她太知道一个男人吃醋是什么样子,更知道一个男人吃醋后会做出的失控行为。
傅羡就是那种难以预料,更是自己反抗不了的类型。
害怕他也会这样,蹙了蹙眉头,对于他的质疑一副痛心疾首的隐忍,“你这话什么意思?”
傅温言没有想象中的暴走和过激行为。
只是摇了摇头,“没什么意思,只是在想,今天他看上了这条项链,如果明天他看上的是你,结果会是什么样?”
沈娇听得心里发虚。
伸手去拉车门,却被他快一步动作先锁上。
傅温言,“娇娇,你是第一个,是我想结婚的人,我不会轻易放手。”
沈娇因为被锁车内,语气也不悦了些,“不会轻易放手,那还是会放手咯?”
傅温言深深看了眼她的脸。
清纯和妩媚碰撞结合的矛盾体,带着股不易被驯服的傲气,真的很容易激发男人的征服欲。
轻声回答她的问题,“我会取决于你想不想跟他走。”
问题再次抛给沈娇,但他不要她的回答,而是倾身凑近。
沈娇下意识向后,背紧紧贴着座椅。
车门在他手里轻松打开一条缝,傅温言侧头刚好跟她对视,那双眸里总是温柔含情……
沈娇却紧张的无法呼吸,在这一刻他不同于喜怒无常的傅羡,好像变得更难猜,更陌生。
傅温言指尖推开些门,慢慢收回手,“你要走,我不会强行留你。”
话说完,他已经坐好。
沈娇感觉自己刚才肯定有一瞬失去表情管理,潜意识就是推开车门下车。
关门前礼貌的打声招呼 。
背对着他的车离开。
迟迟听不见发动机的声音,沈娇故意走向柱子,让宽大的体积遮住自己。
那种不知是真实存在还是幻想出的凝视,像是大海中间的黑色旋涡,没来由的心生恐惧。
沈娇重新坐电梯回到地面。
有人陆续离开,在路边等车的时候,一辆陌生的车身停在面前。
“沈小姐,上车了。”
副驾驶的车窗降下,沈娇低了低头看到驾驶座凑过来的脸。
哦,是那个好兄弟江景宴。
二爷的人,没有多问就上了车。
到后座还没坐稳,紧贴着内侧的位置伸出手臂一把把人扯过去,臀紧紧贴着他的大腿。
江景宴都没心思开车,干坐着吃瓜。
傅羡调侃的声音从她的发丝传出,“你眉毛下的两个蛋只会眨巴不会用是吧?”
沈娇还以为他在骂自己,下一秒江景宴识趣的转过头,“会用,留着看路呢。”
傅羡掌心固定在她小腹,把人牢牢圈在怀里。
指尖从肩头顺着向下慢慢挑逗滑过,“怎么?被未婚夫赶下车,这么巧又被我捡到了?”
沈娇被他蹭的手臂汗毛直立。
看了眼驾驶座,又侧头想看清身后抱着自己的男人的脸。
特地压低了嗓音,“那说明我跟二爷还挺有缘分。”
傅羡哼笑了声,大掌穿过她后脑勺的盘发,没有技巧的扯散。
沈娇有几根发丝被生生拽断,疼的凝了凝眉。
傅羡指尖顺着她披散的长发一直到发梢,手臂绕过她身前,掌心压着她的一侧脸颊,把她的耳朵凑近自己唇边。
轻咬慢语,“是啊,没点缘分,怎么会跑了两年反倒跟我沾亲带故的了。”
沈娇咬紧牙,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可是有人在,还知道自己跟傅温言的关系,现在跟他撒娇卖乖的事真做不出来。
她还要点脸呢。
傅羡用力扳过她的脸看自己。
“嗯?怎么?舌头只会缠绵不会说话?”
沈娇到底还是服软了,指尖戳了戳他的胸膛,故意勾人的张了张唇比了个口型,“还会叫。”
傅羡眸底深了些,揉捏了把她的脸颊,扣在她腰间的力道也随之松了些。
沈娇得以调整一下坐姿,但始终逃不开他的怀抱,娇软的依偎在他结实又宽阔的胸膛。
江景宴眼睛还是会时不时偷瞄后视镜,耳朵竖老高,生怕漏了点什么。
一直都以为二爷不近女色,只对钱财地位感兴趣,没想到私下也是个普通男人,逃不过女色。
沈娇腰间的软肉被他轻重有度的揉捏着。
为了躲开那些痒感只能不断往他怀里钻。
傅羡倒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戳了戳她的太阳穴,“扭来扭去的,身上刺挠欠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