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宁早早想过,靳宴带走她,刘总一定不敢乱说,所以她才放心跟周治学周旋。还有那晚给她下东西的事,她以为周晓曼这辈子都不敢告诉周治学。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大脑一片空白,脖子几乎要被掐断了,脸也涨得一片青紫。窒息,死亡,步步逼近。 周治学在时宁这里是有两套衣服的,他进去洗澡,让时宁给他拿衣服。 时宁站在衣柜前,听着里面的水声,视线却扫到了一旁的包和项链。 靳宴第一次送她的包,她当时丢了,第二天邻居敲了她的门,她只好又拿
周治学在时宁这里是有两套衣服的,他进去洗澡,让时宁给他拿衣服。
时宁站在衣柜前,听着里面的水声,视线却扫到了一旁的包和项链。
靳宴第一次送她的包,她当时丢了,第二天邻居敲了她的门,她只好又拿回来。
现在,这两样东西放在一起,就像是藏在潘多拉魔盒里的罪恶,随时都有可能引发一连串问题。
她把包往里推了推,然后关上了衣柜门。
周治学出来后,她在书桌前写东西。
俩人从以往的无话不谈,成了相顾无言。
周治学用了她的吹风机,吹完后,重重地丢在了一旁。
时宁闻声,往后看了眼。
她皱了眉,起身准备去收吹风机。
经过周治学身边,男人却一把抱住了她,手不安分地往她衣里摸。
时宁大骇。
她皱眉道:“我例假还在!”
周治学倒淡定,他平静视线落在她脸上,最后落在她的唇上。
“我们还可以做点别的。”
时宁愣住。
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她别过脸道:“我不会。”
从前,她或许会脸红心跳。
可眼前这个人,背叛她,控制她,情意消耗殆尽,如今只剩厌恶而已。
周治学看着她冷淡的模样,眼神逐渐阴沉。
“是不会,还是不愿意?”他声音里毫无感情,眼神也变得偏执,冷嘲道,“不愿意给我做,在外面没少给别的男人做吧?”
时宁身子一僵。
她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周治学冷笑,点头,“好,那我们就慢慢儿说。”
他的手逐渐抚上时宁的脖子,力道温柔却恐怖,“刘总那晚没碰你吧,你去哪儿了,跟谁在一起?你和晓曼出去的那一晚,是谁玩儿的你!”
说罢,他手上陡然收力!
被欺骗的愤怒,失去的痛苦,全都一股脑涌了上来,让他现在只想弄碎时宁。
时宁早早想过,靳宴带走她,刘总一定不敢乱说,所以她才放心跟周治学周旋。还有那晚给她下东西的事,她以为周晓曼这辈子都不敢告诉周治学。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大脑一片空白,脖子几乎要被掐断了,脸也涨得一片青紫。
窒息,死亡,步步逼近。
忽然!
怦得一声!
周治学将她甩在了衣柜上,迈步走近,怒气冲冲地逼问她:“那人是谁?!”
时宁后背撞得生疼,清醒片刻,她就想着要否认,否则一切都竹篮打水了。明天,外婆还要做检查,销案书她也还没拿到。
她跪坐在地上,略微直起了身。
衣柜被重重撞了一下,她身子往前那一刻,衣柜门打开,里面的叠高的衣服都滑了出来。
随之一起的,还有那只香奈儿的包,和那条钻石项链。
时宁惊得瞳孔放大。
她绝望地想:完了。
周治学低头,看着那只昂贵的包,还有价值不菲的项链,他浑身僵硬。
时宁那么节俭,绝不可能会买这些东西。
电光火石间,他想起昨晚。
直觉让他确定之前的怀疑,他看向时宁,目眦欲裂:“你带男人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