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格外温情的话,可是两人的脸上都没有笑意。隋春笙仔仔细细地看着她,将她散乱的一缕头发在手指上缠了一圈又一圈,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如果我可以变成一个挂件就好了,就能一直在你身边了。”“可是这已经是我拼尽全力之后的结果了,短暂的附身在岁安身上,见你一面。” 黎浅浅的眼泪一瞬间涌了出来,手轻轻落在他背上。 像是怕将他惊动一样,不敢用力。 黎浅浅感觉后颈处一片湿热,耳边是岁安压抑又克制的哭泣声:“浅浅,我好想你。” 黎浅浅却动作僵硬,她有些不敢认:“春笙?”
黎浅浅的眼泪一瞬间涌了出来,手轻轻落在他背上。
像是怕将他惊动一样,不敢用力。
黎浅浅感觉后颈处一片湿热,耳边是岁安压抑又克制的哭泣声:“浅浅,我好想你。”
黎浅浅却动作僵硬,她有些不敢认:“春笙?”
感受到岁安小幅度地点头动作。
岁安现在可以说是隋春笙。
隋春笙回道:“浅浅,是我。”
黎浅浅才敢将手收紧,一瞬间松懈下来:“春笙,我也想你。”
隋春笙将她松开,手指落在她的头发上又滑到脸上:“你还是这样好看。”
隋春笙的视线在眼前的黎浅浅和墙上的画像之间来回,他仔细比对之后。
他盯着她,唇角渐渐小幅度地弯了起来:“我画的不好,画不出你的样子。”
明明是格外温情的话,可是两人的脸上都没有笑意。
隋春笙仔仔细细地看着她,将她散乱的一缕头发在手指上缠了一圈又一圈,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如果我可以变成一个挂件就好了,就能一直在你身边了。”
“可是这已经是我拼尽全力之后的结果了,短暂的附身在岁安身上,见你一面。”
隋春笙手上一松,头发很快散落,只是还有几根纠缠在一起。
像是黎浅浅越发杂乱的心绪的外显。
黎浅浅将他的手抓住,乞求一样:“你能不能别走?”
“我应该怎么做才能去找你,你教教我好不好?”
“我不想一个人在这世上了。”
隋春笙反握住她的手:“这是我们的最后一面了,浅浅。”
“我再也不会出现了。”
“我已经死……”
隋春笙注意到黎浅浅微微回缩的手,知道她又开始因为这件事自责。
顿了顿,换了一种说法:“我已经消失了,你又要去哪里找我呢?”
黎浅浅的眼神迅速黯淡下去:“我知道,都是因为我。”
隋春笙轻轻拂去她脸上的眼泪:“别哭了,浅浅,不要责怪自己。”
“我是心甘情愿的,你若是继续自责我即使是消失了也会良心不安。”
黎浅浅很快接上话:“良心不安的话那你就应该继续陪着我啊!”
“为什么要死呢!”
黎浅浅紧咬着唇,眼底多了一分意味不明的埋怨:“你就不应该管我,你怎么不在我说要留下的时候拒绝我?”
“如果我知道你是用这样的禁术,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你是不是又用了什么伤害自己的方法才出现?”
隋春笙的声音里带了些无奈:“没有,没有。我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不过是短暂附身岁安一段时间。”
黎浅浅这才松了口气,脸上浮现出一抹苦涩的微笑,眼眶中闪烁着泪光:“隋春笙,你知不知道你说谎的时候喜欢重复说一个词。”
“隋春笙,我恨你!”
“你为什么总是对我这样好?”
道观里的钟声突然响起,将两人没有说出口的下一句话堵住。
隋春笙的眼眶红了一圈,神情有些恍惚:“浅浅,你多恨我一些吧。”
“浅浅,你不是问我有什么生日愿望吗?”
“我的愿望是你别再自责,也别再想我,放下一切好好生活。”
黎浅浅有些慌了神,眼睁睁看着眼前的岁安眼底恢复一片清明。
隋春笙已经离开了。
岁安有些茫然地摸着自己的脸:“奇怪,我怎么哭了?”
黎浅浅收敛起情绪,躲开岁安探究的视线:“仪式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