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偶尔从楼上的窗口往下看,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房间侧面会开个小窗户。她发现这里像是什么巷子里,很偏僻,很少有人经过。现在每日的吃食迟郁都会带来,她便也没了出门的借口。 贺司珩强压住愤怒,将握着剑的手又紧了紧:“放心,没有人会跟着你。” “我相信指挥使大人。” 话音未落,人已经不见踪迹。 陈冰言转身回房间,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我说过,一旦你有什么不对劲
贺司珩强压住愤怒,将握着剑的手又紧了紧:“放心,没有人会跟着你。”
“我相信指挥使大人。”
话音未落,人已经不见踪迹。
陈冰言转身回房间,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我说过,一旦你有什么不对劲,我断不会饶了你!”
身后传来了贺司珩的话。
陈冰言转过身来,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着波光:“是吗?贺大人不就等着我有什么不对劲吗?”
“若非如此,怎么会派人监督我?”
贺司珩走向前,冷笑道:“若连这点价值都没了,你觉得我还会留着你吗?”
陈冰言的心猛地一疼,心底的苦涩开始泛滥:“现在我没有价值了,你杀了我吧。”
凭她的本事,恐怕也杀不了小皇帝,还不如现在就死在贺司珩的手里。
贺司珩没有说话,带着梁宣离开了院落。
陈冰言强撑着的身体突然失去了支撑,瘫坐到地上。
贺司珩在陈冰言院落里见到了迟郁,那就说明他可以自由出入城门。
只不过迟郁自己虽然可以,但是江澜不会武功,若要带进了恐怕不会太容易。
这样看来,江澜还在城外的可能性大。
排除之前他们碰面的茅草屋附近,还要靠近京城,范围也就方圆十里。
贺司珩带着人把所有的要道都派了人把守,只要迟郁出现,他一定会将他给抓住。
江澜是迟郁直接用轻功扛着到这里的,而且自从到这里之后,她没有出过门,所以也不知道现在在什么地方。
只是偶尔从楼上的窗口往下看,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房间侧面会开个小窗户。
她发现这里像是什么巷子里,很偏僻,很少有人经过。
现在每日的吃食迟郁都会带来,她便也没了出门的借口。
“那个,今天是第十天……”江澜走到迟郁面前,小心地打探道。
“那又如何?”躺在房梁上的迟郁依旧闭着眼睛。
江澜柔声道:“你该给我解毒了。”
迟郁侧身飞下,正好落在了她的面前:“我身上只有毒药。”
“放心,我说话算话,绝不逃跑。”
“我说的是实话。”
江澜不再说话,不管迟郁说的是不是实话,现在她都没有办法拿到解药,何必多费唇舌。
迟郁又飞到房梁上躺着,房间里出奇的静。
良久,迟郁开口:“放心,不会要了你的命,只要熬过就没事了。”
江澜不怕死,只是好不容易才赚到的时间,就这样死了,她不甘心。
只怕今晚会很难熬。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天色逐渐暗了下来。
江澜突然感觉很闷,闷的她快要喘不过气。
她蜷缩在窗边,月光透过窗户照到她脸上,衬的她脸色格外的白。
不是说浑身痒吗?
现在她就像溺水一样,浑身器官被压迫着,丝毫动弹不得。
渐渐地,她感觉浑身慢慢变得燥热,胸口像燃烧着一团火。
等到燥热褪去,果然脸上的痒痛感马上来袭,她想伸手去抓,但是却怎么都动弹不得。
她拼尽全力搬动自己的手,放到脸上,但是却如何也使不上力。
她想开口叫迟郁杀了自己,但是话就在嗓子眼里却怎么都喊不出口。
她觉得自己应该马上就会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