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轻拍昭鸳的背:“公主,姑姑来了,在前厅等你一起吃早膳。”昭鸳点头应下,不再想那些复杂不已的事。简单的洗漱过后,昭鸳去了前厅。姑姑颦眉道:“你这丫头,面色怎的这么白?昨日受了风寒?” 昭鸳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双手抵在心口,心跳得剧烈。 阿玉担忧地询问:“公主,可是做噩梦了?” 昭鸳喉间干涩,只轻轻摇头说:“无事。” 她为何会做这种梦? 她又怎能想象出凌国的服饰与装潢? 昭鸳曾做过多次
昭鸳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双手抵在心口,心跳得剧烈。
阿玉担忧地询问:“公主,可是做噩梦了?”
昭鸳喉间干涩,只轻轻摇头说:“无事。”
她为何会做这种梦?
她又怎能想象出凌国的服饰与装潢?
昭鸳曾做过多次娘亲死去的噩梦,也梦过她这一世只是梦境,醒来后仍旧什么都未曾改变。
阿玉轻拍昭鸳的背:“公主,姑姑来了,在前厅等你一起吃早膳。”
昭鸳点头应下,不再想那些复杂不已的事。
简单的洗漱过后,昭鸳去了前厅。
姑姑颦眉道:“你这丫头,面色怎的这么白?昨日受了风寒?”
昭鸳笑着摇头。
“无事,只是睡得有些不安稳。”
姑姑摸了摸下巴,犹豫着开口。
“今日我要出宫购些物件,你这身子能与我一同出宫吗?”
昭鸳一听,眼睛忽地就亮了起来,虽脸还白着,可神情却神采奕奕。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道。
“当然可以!我身子好得很!坐马车绕京城一周都不是问题!”
阿玉看她一眼,没有说话。
心想,自家主子这牛皮吹得有些大了。
昭鸳是有些晕马车的。
还未出城,便白着脸靠在了阿玉肩上。
昭鸳颤着声音开口:“阿玉,到了城南唤我一声。”
舒姄与那名失了母亲的孩童便在城南落住,不知她们过得如何了。
昭鸳心中隐隐期盼,却又担心期待落空。
阿玉问:“公主曾住在城南吗?”
昭鸳笑说:“不,我只是听回家探亲的小德子说,闻城南有家糖水铺子格外好吃。”
姑姑无奈地看她苍白的脸。
“就为了一碗糖水,值得你吃这个苦?”
昭鸳说:“值得。”
只要有一丝机会能看见娘亲过得好不好,就值得。
马车停下,姑姑下车去采买,叮嘱道。
“你们就在里边等着,若有什么想买的就告知车夫,莫要离了他的视线。”
“城中治安未完善,恐有贼人行窃,多加小心。”
“阿玉,看紧点公主。”
姑姑知阿玉向来是沉稳可靠的,阿玉点头应下。
昭鸳缓了缓,掀开帘子,探出半张脸好奇地探头去看。
她许久未曾出宫,不知京中与过去有何不同。
这么一瞧,还真让她看见一家糖水铺子。
那本是她瞎编的缘由,此时她的肚子咕咕叫了几声。
于是昭鸳拉住阿玉的手:“阿玉,我们去吃糖水。”
阿玉扶着她下了马车,又与车夫知会了一声,便朝那铺子走去。
铺子不远,只六七步远。
来往的行人看昭鸳粉雕玉琢的模样,猜想是谁家的小姐乔庄来玩。
昭鸳走进在门前的板凳上坐下,店中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女笑着问。
“这位小姐要吃些什么?我们这有……”
昭鸳点了两碗糖水,又点了些吃食。
少女重复了一遍昭鸳的话,里屋传来一道温温柔柔的女音。
“好。”
并不十分清晰,昭鸳却怔愣一下。
屋内帘子忽地被拉开,一个女人端着糖水走了出来。
昭鸳目光一滞,呆呆地看着她走来。
那女人看清昭鸳的面容,手狠狠一颤,端着的糖水掉落在地,碗摔的四分五裂。
昭鸳红了眼,强装着笑意问。
“娘……老板娘这是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