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场直播结束后,热搜立马冲上去两个词条,“应酬用了老板的酒杯算间接接吻吗”“阮荔京圈妲己”,还有一个是关于时荀的,“时荀在金融圈要碎了”。摄像组悄悄地退出这个没有硝烟的战场。傅淮洲看着女生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口红印在杯口,他才慢悠悠地开口,“阮秘书,这是我的酒杯。” 阮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真诚地点头,“好喝。” 毕竟是傅淮洲和江颐行酒桌上的酒,比起寻常宴会上的红酒不知道珍贵了多少,就连阮荔这个不爱喝酒的人都能尝出醇香来。 傅淮洲微微挑眉,眼神像是不
阮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真诚地点头,“好喝。”
毕竟是傅淮洲和江颐行酒桌上的酒,比起寻常宴会上的红酒不知道珍贵了多少,就连阮荔这个不爱喝酒的人都能尝出醇香来。
傅淮洲微微挑眉,眼神像是不经意般看向对面的江颐行,就在他启唇准备说话的时候,直播因为到了时间变成黑屏。
“好牛的时间安排,老师我要举报。”
“所以真的间接接吻?我想看两人反应,导演组能不能偷拍做花絮啊?”
于是这场直播结束后,热搜立马冲上去两个词条,“应酬用了老板的酒杯算间接接吻吗”“阮荔 京圈妲己”,还有一个是关于时荀的,“时荀在金融圈要碎了”。
摄像组悄悄地退出这个没有硝烟的战场。
傅淮洲看着女生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口红印在杯口,他才慢悠悠地开口,“阮秘书,这是我的酒杯。”
阮荔整个人呆住,往自己旁边看了一眼,空空如也,她说自己怎么会拿错,原来服务生根本就没给她倒酒,她像是烫手般立马把酒杯放回去。
“谁是你秘书,工作结束我要回去了。”
江颐行看两人针锋相对的样子,心里好受了些,适时出声叫住准备离开的人,“庄园后面有马场,阮荔,你要留下来玩吗?”
两人隔空对视,傅淮洲冷眼旁观,果然看见刚刚还嚷嚷着要离开的女生奇迹般地重新坐下来,安静得像个小雏鸡。
“不走了?”他冷声问道。
阮荔有点心虚地摸摸自己鼻子,随即想到自己现在又不是他的员工,干嘛要怕他,“你管不着我。”
下午阳光没那么炽热的时候,一群人到了庄园后面的马场,傅淮洲和江颐行站在入门处等着某个去换衣服的人,还有几个也在这谈合作的京市老总,因为这是江颐行的地方,所以他自然要过去打招呼。
至于傅淮洲,只有别人和他打招呼的份。
他低头看了眼时间,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有人换个骑术服都能这么久,正要怀疑是不是出什么事的时候,门口探出个鬼鬼祟祟的小脑袋。
阮荔看见门口只有他一个人,有些尴尬地清清嗓子,“傅淮洲,你能进来一下吗?”
“什么事。”傅淮洲进去之后把门阖上,看着背对着他的女生,白色衬衫外面是红色骑士短外套, 衬得她皮肤白皙,五官昳丽。
阮荔指着自己腰间繁复的扣子,小声说道,“这个腰带我看不懂怎么扣。”
“背过去。”傅淮洲拉住腰带的一边。
阮荔听话地转过身去,还一边吐槽着,“哪有腰带是在后面的,我就说怎么这么奇怪一直扣不好。”
傅淮洲把扣子按好,女生的腰格外纤细,被腰带这么一束缚更是盈盈一握,加之上身的马甲修身,导致她身材的优势一览无余。
更衣室有些安静,只有两人的呼吸声,还有股若有若无的香气,像是玫瑰荔枝的味道。
“想骑马?”他喉结滚动,低声问道。
傅淮洲说话的时候,气息便喷洒在阮荔的后颈处,她觉得痒便缩了几下脖子,如实说道,“想,以前家里觉得不淑女,都不让我去马场。”
说完又警惕地问背后的人,“你不会是因为不喜欢红色所以不想让我去吧?”
傅淮洲几不可察地叹口气,“没有,现在没人管了。”
阮荔觉得两人现在的姿势有些暧昧,尤其是从旁边的镜子里面看更是奇怪,她便催促着身后的男人,“好了没,你是不是也不会扣?”
刚说完,男人的手便落在了她的腰上,忽地问道,“今天是几号?”
阮荔不明所以,随口答着,“21啊,今天立夏。”
傅淮洲放开手里面的腰带,“系好了。”
阮荔转过身来,在镜子前面欣赏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骑术服,额头忽地被面前人抬手敲了一下,她捂着自己的额头有些懵,“你做什么?”
“笨。”傅淮洲丢下这么个字就推开门走了出去。
阮荔已经习惯猜不透他心思,心里想着一会要骑马没时间和他计较,出去的时候江颐行在门口等着她。
“这里有匹小白马,应该适合你骑。”
阮荔看着被工作人员牵出来的小马,浑身雪白,看着就脾气温顺,她跃跃欲试地就想要开始。
“先试试,牵着走会。”江颐行从工作人员手里接过缰绳,扶着她慢慢上马。
阮荔刚坐在马背上时还有些紧张,抱着马的脖子不松手,江颐行便在前面牵着她的马慢慢走着,“别紧张,高中不是学过的吗?你这些会惊着它的。”
阮荔试着松开马脖子,刚直起身子,便看见迎面过来的傅淮洲骑了一匹高大的黑马,动作熟练,眼神冷淡地盯着她。
“你不会骑?”傅淮洲看着这一对教一学的男女,刚刚那兴奋的样子还以为她是个老手。
阮荔看了眼自己的小马和他的黑马,体型对比格外明显,她哼了一声,“这不是在学嘛,很快就学会。”
“这样学不会。”傅淮洲骑着马走近,两匹马的距离有些危险。
阮荔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结果下一秒,傅淮洲的手就落在了她的腰上,直接把她从马背上抱离,整个人感觉都悬空了一瞬间,她尖叫出声。
“睁眼。”傅淮洲沉声。
阮荔小心翼翼地睁开一只眼,她落进一个温热的怀抱,已经坐在了黑马的背上,和傅淮洲面对面坐着,跟刚才完全不是一个高度。
“你放我下去,我自己能学。”阮荔声音都在颤抖,她觉得这样掉下去一定会摔死。
傅淮洲放在她腰上的手没松开,反而把人搂得更紧了些,女生的上半身紧贴着他,没有一丝多余的空间。
“抱紧。”他轻轻拍了几下她的腰。
阮荔连忙摇头,脸埋在他的肩膀上决定不再看,冲他吼着,“我这么坐着抱不了马脖子。”
傅淮洲被气笑,手里拉着的缰绳扯动了一下,黑马便开始慢慢跑动起来,他微微低头倾下自己的上半身,“我让你抱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