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把桌上的保温盒打开倒了一碗。她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确实很饿。生病确实是一件很费力的事情。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 盛宸年沉闷的看着,伸手摸向她的额头。 冰凉的触感让睡梦中的人察觉,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 给了她一些安慰。 忍不住想要再靠近。 盛宸年? 天色渐暗,白炽灯下让人下意识的眯了眯眼。
盛宸年沉闷的看着,伸手摸向她的额头。
冰凉的触感让睡梦中的人察觉,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
给了她一些安慰。
忍不住想要再靠近。
盛宸年?
天色渐暗,白炽灯下让人下意识的眯了眯眼。
等看到一旁陪的人是盛宸年时,她还是下意识的惊了惊,心里带着一丝丝的喜悦。
他的黑色牛仔外套搭在椅背上,修长的双腿交叉着,眼神黯淡,盯着手机出了神。
“醒了?”
他的声音哑着。
语气中没有任何的情感,但她不知道为何,有了一种被抓包的感觉。
心里发虚。
但是一想到那件事情,自己的心里就又发酸。
“傻了?”
他敲了敲她的额头,见人发怔,轻叹一声,放柔了声音。
“没。”
“嗯。要不要吃点东西?李清梨说你早上没吃多少,粥是我刚刚给你买的,不是很烫。”
说着,把桌上的保温盒打开倒了一碗。
她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确实很饿。
生病确实是一件很费力的事情。
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
撑着起来。
盛宸年帮忙在她的身后调整了一下枕头,让她往后靠的更加舒服一点。
舀了一勺,又怕会烫吹了吹递在她的嘴边。
姜欢岁本来是要伸手自己来的,被盛宸年这样一整,自己倒是被他整的有些不会了。
“我,自己来。”
“确定?”
“嗯。”
一边吃,余光忍不住看向一旁的盛宸年。
没想到他一直在注视着自己。
四目相对。
她最先没有忍住回避。
目光闪躲一会儿看碗里的粥,一会儿看病床上的被子,地面,天花板……
归根到底就是目光始终不在一旁的盛宸年身上。
盛宸年也是看出来了姜欢岁这是在躲着自己。
不由得生闷气。
一把拿过了她手里的碗,“你,你干嘛?”
“都到底了,你还想在空碗里挖金子?”
她这才看到盛宸年拿过碗给她倒了一碗递给她。
病房里过于安静。
盛宸年静静看着她忍不住开口。
“你,最近在躲我?”
该来的还是来了。
姜欢岁听到他的提问不由得呛住了,咳了几下才缓过来。
盛宸年的手轻拍着她的后背,看上去格外的轻柔。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近了近。
“你为什么这样说?”
“最近我找你你都不怎么理我,发消息也不回,家也不回,就连生病了你也不愿意找我。”
盛宸年说着说着,倒是让姜欢岁觉得有几分的委屈感。
眼眸低垂,带着几分的失落。
她怕这是自己的错觉,“我….. ”
刚准备说什么,她又说不出,好像他刚刚说的这些自己确实做的不对。
不对!
怎么感觉成自己的错了?
自己这样子罪魁祸首是你盛宸年好吧!
他怎么,先委屈上了。
我都还没哭。
“我要是做的有不对的地方你告诉我好不好?我知道我我们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你可能会觉得没有安全感。我可能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我没有意识到。”
盛祁年突然很认真的看着她。
她的心莫名的漏了一拍。
“你只要说出来我都会改,你能不能试着依赖我一下?我也是第一次谈恋爱有很多地方需要你担待。”
说着一只手抚上她的脸庞,温柔的触感让姜欢岁的睫毛轻颤,如电流传入她的五脏肺腑。
她刚刚好像听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
第一次谈恋爱?
第一次?
谈恋爱?
她的脑子嗡的一下。
“你要是觉得结婚这个身份让你不自在,可以当它不存在,你也可以回妈家住,和你从前生活的一样,等到,等到你哪一天能够接受了。
家里不想住也没关系,想住宿舍里也没有关系,虽然我挺想让你住家里的,但是按照你的意愿来,没关系。
如果,如果你觉得,觉得我们之间相处你接受不了,想要,想要离婚的话。
我也尊重你的选择。
房子车子都给你……”
“别,别说了。”
她现在听着盛宸年的这些话脑子一片空白,僵硬的抬起头,看着的是盛宸年眼中满是自嘲的神色。
她张了张嘴,竟然有一些的紧张。
捏紧了床单像是给自己一点勇气,“你刚刚说你,第一次谈恋爱?”
盛宸年没有想到她会这样问,眼前的人目光中满是紧张。
见到他点了点头,更加的感到疑惑,产生了自我的怀疑中。
如果是第一次,那她岂不是盛宸年的初恋?
那前几天家门口的那个女人是谁?那么亲切的喊他年年,自己都从来没有这么亲切的喊过他年年。
还有那个暗恋了十年的人又是怎么回事?
她现在觉得有许多的迷雾萦绕,缠着她,迫切的想要冲出去。
“不光是第一次谈恋爱,也是第一次结婚,成为你的丈夫。”
他摸着她的头发,带着认真,眼底带着笑意。
“那,那上次你在包厢里说的暗恋了十年的人?”
盛宸年听到这个回答眉头一挑,手中的动作随着姜欢岁的这个疑问停了下来。
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得回想到十年前,更应该说还要早一点。
在他八岁的时候碰到的小团子,穿着粉色的公主裙扎着两个羊角辫,眨巴着眼睛时不时的跟在自己的身后喊着“哥哥”
“年年哥哥。”
甜甜糯糯的声音,可可爱爱的模样在大院里深受大家的喜爱。
可她就是总喜欢跟在自己的身后。
大人们总是开玩笑,长大了干脆嫁给年年哥哥好了。
小姑娘想也没有想的应了一声好。
那个小小的身影一直在自己脑海中,只是小时候的小团子,总是喊着长大了要嫁给年年哥哥的小朋友好像把他忘了。
眼前的人和记忆里的那个人重合。
他记得稍微大点后,总是争强好胜跟自己比,后来因为父亲工作的调动,一家人搬了家。
走的急都没有好好的和她道别。
盛宸年看着她没有说话,他不打算告诉她这个,他先要她自己去发现。
自己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其实自始自终都不过是她罢了。
可是眼前的这位小朋友好像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