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动他站在沈知意一侧,话是问许夏的,语气稍沉,带着只有许夏能懂的威慑。他这次来就是为了看顾好沈知意,若是沈知意在许夏这里受了委屈,秦方儒无法交差。许夏咬唇抬头,看到沈知意淡漠沉静的目光,和秦方儒暗含警告的眼神,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认出秦放后,沈知意第一反应就是往他身旁看,没能找到想看到的人,无奈地笑笑。动 偶遇的次数多了,她竟然以为这次也能见到他。 她往秦放方向看的动作被孟凡生捕捉到,低声询问,“你认识小秦总?”
认出秦放后,沈知意第一反应就是往他身旁看,没能找到想看到的人,无奈地笑笑。动
偶遇的次数多了,她竟然以为这次也能见到他。
她往秦放方向看的动作被孟凡生捕捉到,低声询问,“你认识小秦总?”
应该算不上认识吧,沈知意其实只是对他那几句“裴哥儿”印象深刻,她轻轻摇头,“没,不认识。”
“是东汽的小秦总。”
之所以叫小秦总,自然是因为他父亲还没真的退位,不过他家就这么一个独子,东汽这个老牌车企迟早由他接手。
沈知意好奇,“他跟秦先生——”
有秦放在,秦方儒这声“秦总”就称不得了。动
“远方亲戚,不过秦方儒为裴氏效力。”
秦、裴两家从上一辈起就走得近,到了秦放和裴彧,两家联系越发紧密。
这也说明这两位私交确实不错。
孟凡生知道沈知意之前鲜少来这种场合,认识的人也不多,有心多给她介绍几句,省得再不小心得罪了谁。
“走吧,带你认识几个导演,至于这位秦总,要是遇到了别献殷勤,再让他误会了。”
清楚沈知意不是这种性格,但该说的还是得说,秦放作风轻佻浪荡,保不齐会错意。
沈知意听话点头,不再往后看。动
倒是秦放多看了她几眼,原因无他,太惹眼,苏绣旗袍掐出一截细腰,有她独特的韵味。
见他多看,秦方儒冷汗都要下来了,赶紧扯开话题,“听说傅总也在,在里面的包厢。”
秦放这才迈动步子,“走,去瞧瞧傅总。”
这场慈善会门槛颇高,因此在里面看到许夏的时候沈知意略有些惊讶,不知道她是跟谁进来的。
“朋友?”
孟凡生往那边瞥了眼,没认出来。
“一起合作过,”沈知意收回视线,跟几个导演打招呼,过程中不可避免地沾了酒,好在有孟凡生护着,没人敢斥她喝得少。动
不一会儿,许夏也过来了,她本就是来开拓人脉的,自然不会错过攀谈的机会。
“知意姐,”许夏不知不觉挪到了她身边,小声耳语,“听霍哥说是你替他挡了那一刀。”
她若有若无地瞥了眼沈知意肩膀,“虽然很谢谢你,但你这么做岂不是让霍哥对你更加放不下?”
沈知意看到她天真的脸,她皱着眉,好像责怪,“霍哥这几天茶饭不思,对你愧疚得厉害,你就是通过这种手段让男人对你死心塌地……”
“许夏,”沈知意语调很轻,甚至带上一点笑意,“你以什么身份对我说这种话?”
她微倾身,“霍恒的女友?”
“你敢承认吗?”动
三年前她是正当红的爱豆,为了事业选择隐瞒恋情,三年后她转型做演员,却依然用这个理由拒绝公开,她怎么敢承认这个身份?
许夏咬住唇,被逼问得说不出话。
她当然不敢承认,霍恒女友这个身份对她来说是见不得光的。
“你说霍恒对我放不下?”沈知意淡淡嘲讽,“那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该去指责的是你不忠的男友,而不是我。”
“现在,”沈知意拿了杯酒递给她,面无表情,“给我道歉。”
不远处秦方儒从包厢走出来,一眼捕捉到沈知意的位置,随后看到她旁边的许夏,眉头狠狠一皱,快步走过去。
“怎么了?”动
他站在沈知意一侧,话是问许夏的,语气稍沉,带着只有许夏能懂的威慑。
他这次来就是为了看顾好沈知意,若是沈知意在许夏这里受了委屈,秦方儒无法交差。
许夏咬唇抬头,看到沈知意淡漠沉静的目光,和秦方儒暗含警告的眼神,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她喝尽那杯酒,“对不起。”
“沈小姐,”秦方儒不再看许夏,伸手示意,“去包厢坐会儿吧,慈善会马上开始了。”
他落后一步走在后面,冷冷地瞥了眼许夏,无声地做了个口型:别动沈知意。
凭什么?动
许夏攥紧手,她在发现沈知意背后的靠山是秦方儒时就开始蓄意接近秦方儒,现在她成功了,可秦方儒对沈知意的态度没有半分改变。
都是玩物,凭什么她那么特殊?
被秦方儒请到包厢,沈知意才发现孟凡生不在这边,这好像不是她该来的地方。
偌大的包厢用了中式古典风,酸枝木沙发雕琢细致,围着茶几三面排开,上位坐着两个年轻男人,一冷肃一倜傥,背后正对一幅花鸟画。
看到沈知意,傅颂之眉头微皱,不知道秦方儒是抽什么风往这里带女人,秦放神情则是有些戏谑,架着二郎腿好似看好戏的模样。
沈知意往后退了一步,歉意颔首,立刻就被这与自己格格不入的氛围惊得要离开。
“沈小姐就坐这儿吧,”秦方儒阻止她离开,人要是放远了,再发生点什么他顾不过来。动
秦方儒态度坚决,沈知意不好拒绝,只能顶着包厢内几人打量的视线坐下,不知为何,特意多看了角落里的屏风,总疑心那里藏着人。
因为沈知意的到来,包厢气氛僵硬,傅颂之已经不悦地准备把秦方儒拎出去问罪,秦放则饶有兴趣地倒了杯酒推过去,“姓沈?”
若是识趣的,这会儿就该把酒喝了,把名字也报了,但或许是因为那几句“裴哥儿”,沈知意对他不似对其他人那样警惕,摇摇头说,“我今天不太能喝酒。”
被拒绝了?
秦放怔了下,嘴角的笑也落下来,忽然凑近,“要是我说你必须喝呢——”
甫一凑近,嗅tຊ到那香水味里一点存在感极强的沉香味,秦放猛地僵住,瞳孔剧颤,到嘴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裴哥儿的沉香他怎么可能闻不出来?动
以为他要发难,沈知意稍作犹豫就把酒杯端起来,而秦方儒也张嘴要打圆场。
“等等!”
秦放一脸混乱,震惊地去喊好友,“颂之,你闻闻她身上的味道!”
傅颂之回头,无语,用看变态的眼神看着他,“要耍流氓滚出去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