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的病还需要大量的钱,男人如果不出去,靠地里那点东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攒够去市里医院看病钱。丈夫从年头忙到年尾,加上最近抓的严,也应该休息休息,铁打的人也不能这么干。她看着屋顶,只听到丈夫轻轻地应了一声,却并没有注意到,男人从她说出了这句话之后,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她知道他的性子,不想说的,把刀架在脖子上也不会说的。 想说的,根本不用等到你问。 女人想了想,还是多嘴了一句。 “家里现在的日子比大队上的大部分人家都过得好了,你可以歇一歇。” 她只
她知道他的性子,不想说的,把刀架在脖子上也不会说的。
想说的,根本不用等到你问。
女人想了想,还是多嘴了一句。
“家里现在的日子比大队上的大部分人家都过得好了,你可以歇一歇。”
她只是突然想到今天村口的大树下有几个婶子在那里聊天,说有人去换东西,被抓住了,就想给自家的男人提个醒。
家里那些轻易不能让人见到的东西,全是男人从外面弄回来的,想来他肯定不会去,只是她劝不住,也不能劝。
娇娇的病还需要大量的钱,男人如果不出去,靠地里那点东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攒够去市里医院看病钱。
丈夫从年头忙到年尾,加上最近抓的严,也应该休息休息,铁打的人也不能这么干。
她看着屋顶,只听到丈夫轻轻地应了一声,却并没有注意到,男人从她说出了这句话之后,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他看着她,眼里复杂,最终只是给了一个淡淡的回应。
夏云棠按照记忆里的方法找来一点干叶子,这东西很薄,也很干燥,沾上点火苗子就会疯狂燃烧,村里人都把这个用来引火。
点燃了放进灶台下面的坑里,然后再放上几根粗壮的干柴。
烟尘滚滚,熏得她的眼睛直流泪。
顺利地烧起了火,夏云棠摸了一把额头的汗,这也是个累人的活,看着简单,原来也是需要技巧的。
在锅里倒了半锅的水,放进去四个鸡蛋,还有几个红薯,先简单吃一点,等中午再吃点好的。
原身的丈夫虽然去了,但是家里的粮食还是够的。
因为郑东云经常出去的缘故,生怕家里的母女俩饿肚子,所以常常将家里的粮食缸填满了,才敢放心地出去。
从水缸里面用木瓢了一盆的水,夏云棠自己洗了脸,正准备将水给倒掉,突然想起来,水放在现在是比较稀罕的资源。
大队上没有水井,平常用水都要去一两公里的小河去挑。
郑东云还在的时候,这个活自然是他来干。
但是,现在他已经去世了,而家里面就剩下她们母女俩,手不能挑肩不能扛,这挑水的功夫……
她又看了一眼水缸里面的水,只剩下半缸了……
浇水的动作立马停下,端进了睡觉的屋子。
这水,能省一点还是要省一点。
将木盆给放下,她准备叫醒床上的娇娇,不想,却看见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在转。
那双眼睛的主人看见她了,立马半个身子立起来,指着她笑:“妈妈,你怎么跟个小花猫似的?”
夏云棠立马愣在原地,不敢置信,“你—你叫我什么?”
郑娇娇歪了歪头,“妈妈呀?难道不对吗?”
她可爱的脸蛋上露出几分疑惑,她就是她的妈妈呀!
然而,还没有等她想个明白,就被人一把给抱进怀里,抱住她的双手十分用力,她还看见了妈妈攥得发白的手指。
她迟疑了一下,双手张开,也给了妈妈一个温暖的怀抱。
夏云棠几乎是在一瞬间,眼前就模糊了。
她的娇娇,她心爱的女儿,竟然会叫妈妈了!
这是女儿第一次叫她妈妈,她的心像泡进了温泉里面,暖得不行。
一直以来,她最渴望的,就是女儿能够叫她一声妈妈。
可是,女儿有残缺,不会讲话,即使她耐心地一点一点教她,她也学不会。
想到这里,她终于意识到了不对的地方。
“娇娇,你告诉妈妈,你怎么突然会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