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一边走路一边吃,毫无形象,真不知道秦王看上她哪儿了。”“怕是看上她是罪奴身份,看上她粗陋无比。”“也许人家如妓子一样,那方面很厉害呢。”“一个贱妾竟然敢穿正装,戴正红色发冠,秦王真是没得救了。” 萧祁修听到那丫鬟的求救,不为所动,他冷声:“她落水关本王何事?” 丫鬟没办法,继续哭求:“王爷,求求您去看看小姐,小姐不会水,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好啊!” 萧祁修转身看向清风:“清风,你
萧祁修听到那丫鬟的求救,不为所动,他冷声:“她落水关本王何事?”
丫鬟没办法,继续哭求:“王爷,求求您去看看小姐,小姐不会水,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好啊!”
萧祁修转身看向清风:“清风,你去叫皇宫的侍卫救。”
“好的,主子。”清风正准备离开。
那丫鬟急了。
她再次哭求:“事关小姐清白,王爷您就去救我家小姐吧。”
萧祁修不解:“永宁侯夫人上次不是说给你家小姐订好亲事了吗,找她未婚夫去啊!”
丫鬟辩解道:“可小姐心里只有王爷一人啊,小姐不肯,夫人和老爷也没办法,所以现在还没有定亲。”
“那你跟着清风去叫人吧。”他明显不耐烦了。
那丫鬟还想说什么:“王爷……”
“滚!”萧祁修没等她再说什么,朝清风看了一眼,明显不悦。
清风拎起那丫鬟颈部的衣服就要飞起来。
丫鬟吓得大叫:“清风大人,奴婢自己走,您放奴婢下来,奴婢自己走。”
清风讥讽地笑了一声,放下了她。
“还要去叫人吗?哪个大内侍卫救了你家小姐,你家小姐就得嫁给谁,要不我去找哪个公公救。”清风作势就要去叫人。
“不用了,不劳烦清风大人了。”她说着灰溜溜地就跑开了。
叶晚黎:“……”
好戏呢?
这么快就没啦?
她不明白,为什么余凝霜做这些事的时候,怎么就没觉得自己是个小丑呢。
这么蹩脚的戏码,她是自己蠢,也以为所有人都和她一样蠢吗?
最后,余凝霜被自己的婆子救了上来,湖虽然不深,但因为种荷,所以多为淤泥,几个人从湖里上来时,一身臭淤泥味,惹得旁边的人纷纷掩鼻躲开。
永宁侯府的人只得先提前回府了,这件事也成了今日宫中的笑料。
离饭点还有很久,叶晚黎饿得受不了,趁玉珠和玉琴离开一会儿,自己偷偷从空间拿了些点心吃了。
玉珠回来时,又贴心地带回一碟点心。
“主子,奴婢就知道您肯定饿了,先吃点填补一下,离晚宴还有很久呢。”
叶晚黎无语,既然是晚宴,这么早来做什么,来交流感情?
别人确实是来交流感情的,三五人一群,要不就去拜访宫中各个贵人,要不就去吟诗作对。
可叶晚黎没人交流,她也对这些没什么兴趣。
她更知道皇宫处处都有暗卫,可不敢像在秦王府那样口无遮拦,一个不小心,说错什么话,脑袋就搬家了。
拿起点心,和玉珠一边吃一边赏花,也不管别人怎么看,玉琴没有吃,她比较守规矩。
迎面走来几个贵女,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这女人一边走路一边吃,毫无形象,真不知道秦王看上她哪儿了。”
“怕是看上她是罪奴身份,看上她粗陋无比。”
“也许人家如妓子一样,那方面很厉害呢。”
“一个贱妾竟然敢穿正装,戴正红色发冠,秦王真是没得救了。”
“看上去倒是有些姿色,难怪秦王这么宠爱。”
“纳妾纳色,光看长相,醉红楼里绝色女子不是更多。”
“有道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也配和我们平起平坐。”
“有娘生,没娘养的贱骨头。
“呀,这不是尚书家的千金吗?哦,应该说是原尚书家的千金,现在是贱奴。”
“瞧这穿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世家大族的当家主母呢?”
“嘻嘻,不过是个贱妾。”
“人家可是京城一霸呢!”
……
玉珠听着这些粗言秽语,气得恨不得上前给那几个女子几拳,可她人微言轻,除了小脸气得通红,无计可施。
“主子,她们太过分了。”她气得直跺脚,急得要哭。
“玉珠,遇到事情不能光想着用武功解决,要多想想办法,当然,别人欺负过来,也不能光忍,过分的忍让只能让对方得寸进尺,我们不能做有勇无谋的莽夫,你以后自己面对问题时一定要记得。”
叶晚黎趁机给玉珠上课,她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唯一放不下的就是玉珠。
玉珠点点头,觉得主子说的都有道理,又摇摇头,她不太明白主子为何说以后自己面对问题,她一直在主子身边,自有主子为她作主。
不过她是要努力一点练武,这些日子跟着侍卫,她也学了点防身术,以后要更努力一些,以后才能保护主子。
叶晚黎看向那几个贵女围着的女子,她们还在叭叭叭不停地损她,叶晚黎想着,嘴巴这么刻薄,该不会是原主以前的死对头吧。
旁边有个贵女有意无意地悄声说:“那个为首的叫柳如意,是柳大学士的嫡女,以前很喜欢秦王,不过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不提了。”
叶晚黎没有原主的记忆,只能两眼一抹黑,不过原书中倒是提到过柳如意,是炮灰女配的死对头,两个人见面就掐,后来嫁给大皇子做侧妃。
对于柳如意,书中提得很少,好像后来生了个儿子,大皇子造反,大皇子及其党羽都被灭了。
大皇子具体哪一年造反,叶晚黎没细看,柳如意那时已经生了儿子,现在她还没嫁给大皇子,这么一算,怎么也要几年后。